眯起了坏心思。
林逸轩半靠在他身上，季向空把麦克风递到林逸轩嘴边，另一只手默默点开录像。
他清清嗓，问道：“谁是老大？”
“空哥。”老老实实。
季向空无声笑了一下，顾放在旁边看他那幅偷腥小猫的样子，摇头失笑，裴熙则用看智障一样的眼神在林逸轩和季向空之间逡巡。
“谁对你最好？”他继续发问。
“空哥。”
“你要听谁的话？”
“空哥。”
一连问了几个问题林逸轩都是这个回答，季向空也是真的有点感动了，怜爱了，小狗都没见过这么乖的，他决定问最完最后一个问题就放过他。
“空哥是你什么人？”
手机还在诚实的录制着，林逸轩打了个酒嗝，闭着眼仰面嘿嘿笑起来。
“空哥，空哥是……”
“是什么，快说。”季向空眼睛都放光了，明天林逸轩醒了，他要拿着视频好好臊臊他。
“空哥是……老婆！”
顾放脸阴了下去。
季向空愣住了，林逸轩嘿嘿的傻笑被麦克风放大，回荡在安静的包厢里。
他按灭手机，用生气掩饰慌乱，“这傻逼，喝醉了乱说什么呢？”
或许是酒意上头，他甚至不轻不重的朝林逸轩脸上扇了一巴掌，啪的一声脆响，手被林逸轩牢牢抓住，眼睁睁的看着林逸轩不仅没恼，还慢慢的用鼻子磨蹭他的手心，季向空感觉自己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空哥，手好软，好香，好喜欢。”
噫语的人突然往前一压，没防备的季向空顺势被他压在沙发上死死抱住，林逸轩粗重的喘息，鼓动的心跳声在他耳边放大，周围的气温都仿佛上升了好几度。
耳朵被舔舐，刚刚还乖的像小狗一样的人此刻暴躁如野兽，季向空甚至清晰的感到腰间有什么硬邦邦的东西顶着他，手臂被箍的生疼，大脑完全宕机了，林逸轩急切的亲着他的侧脸。
“老婆，空哥，好漂亮，我一个人的，我一个人的，不许抢！不许抢！”他竟然还给自己说委屈了，哭着哭着突然发狠的咬了季向空一口。
“啊！”季向空痛的大叫一声，旁边的两人这才好似如梦初醒。
拉了几下才把人拉开，顾放怒不可遏的对着跌坐在地上看不清表情的人大吼：“酒疯耍够了没有！”
季向空心跳如擂鼓，还愣愣的躺在沙发上，单薄的衣物被揉捏出褶皱，显出纤细的腰身，从侧面看更是薄的像纸一样，裴熙不知道什么时候跑了过来半跪在他身侧，想安抚他又好像无从下手的样子，最后只能干巴巴的说一句：“没事吧？”
季向空一幅失魂落魄的样子，裴熙托着他的后背让他慢慢坐了起来：“没，我没事。”咽了一口唾沫，季向空身体小幅度颤抖着，不动声色的抚开裴熙停留在他腰间的手。
林逸轩坐在地上倚着沙发不动了，顾放转过身来想要查看季向空情况，季向空打住他的动作，站起来向林逸轩走去。
“喂，林逸轩。”他用脚尖踢了踢林逸轩半屈着的腿。
没有反应，他皱了皱眉，又叫了两声，这次更好了，人直接往他这边一倒，顺势抱住了他的大腿还蹭了两下。
季向空脸黑如锅底，他刚想发作，就隔着衣物感受到林逸轩均匀的呼吸。说不上是生气还是松了口气。
他回头对两人说：“他睡着了。”
发生这种意料之外的事情，几人都没了喝酒的心思，不约而同的起身准备离开。
裴熙扶着林逸轩先回车里了，顾放跟季向空并排走着，几次想出言安慰，看到季向空那幅失魂落魄的样子还是住了嘴。
快到门口时，季向空突然开了口：“队长，你们先走吧，我去趟洗手间。”
“向空，你现在这样，”顾放叹了一口气，专注的看着他，“我不能留你一个人。”
季向空轻轻推了他一下，明明是受害者却还反过来安慰他：“哎呀好了，不就是林逸轩开了个玩笑吗？等明天他醒了我一定好好收拾他！”
手臂却被抓住，顾放认真的表情不似作伪：“向空，别再自欺欺人了。”
自欺欺人？季向空下颌紧了紧，那真相是什么？要他相信自己相处几年亲密无间的好兄弟，原来一直都对自己怀有别样的心思吗？
“放手。”低低的一声，顾放怔住了，“什么？”季向空不做声的扒掉顾放了抓着他胳膊的手。
“向空……”
“队长，真的，你先走吧，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季向空微微垂着头，声音听起来很疲惫。
说完他不管顾放反应，掉了头径直朝洗手间走去，留顾放停在原地久久望着他的背影。
向空，真的对这种事情这么排斥吗？手指神经质的跳动了一下，顾放攥紧拳头，眼神一片晦暗不明。
扑面的冷水顺着脸从小巧的下巴滑落，季向空两手撑着洗手台，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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