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力的舔舐,甚至挑战极限弄了几下深喉,这几下也毫无疑问的将季向空刺激的缴械,一声长吟过后,腥膻的液体释放在他嘴里。
不是很浓,看来这两天自己偷偷弄过。痴笑一声,光是想想季向空自己一个人躲在房间手淫的场景,顾放就觉得自己浑身滚烫了起来,他粗暴的脱掉上衣,用还残留着对方气味的嘴巴去亲季向空的嘴,发苦的味道让季向空很抗拒,顾放却不容拒绝的更深的同季向空交换唾液。
“你自己的东西,觉得不好吃吗?我可是觉得香死了。”神经质的哼笑起来,顾放含住季向空的耳廓轻咬着,将硬如烙铁的东西里塞进季向空合拢的腿缝就开始大力抽插起来。
“向空,向空……噢…爽死了,我操的你爽不爽?”他压住季向空的腿,用想把对方操翻的力度将细腻的腿肉磨蹭的通红,龟头一下下的冲出腿缝又捣在季向空软嫩的手心,粗糙的手指也悄悄摸上去拢住季向空的湿滑薄乳大力揉捏起来,可怜的小奶子哪里受过这种蹂躏,不一会便被抓揉的泛红起来。
“宝贝的奈子太小了,都没办法给老公乳交了。”状似失望的叹气,顾放语气却兴奋的不得了,察觉到自己快要到达顶点,他猛插了几下,拉开季向空的腿。
一阵强烈快感蹿过尾脊,白色液体精准的喷在季向空粉嫩的后穴上。
“全都射给宝贝了,宝宝开心吗?”看着季向空不止何时又挺立起来的阴茎,顾放开心的抓住季向空的手放在嘴边亲吻。
“我就知道你也很喜欢,那宝贝给我好不好?”粗长手指急切的借着黏腻液体的润滑想要往里钻,可惜实在是太紧涩了,只钻进一个指节就难以继续前进。
虽说顾放私底下意淫了季向空不知多少个日夜,可到了真刀实枪的战场上,他懂的也没季向空多多少,只是此时占有季向空的欲望强烈到极点,他咬了咬牙,试图强行将手指塞进去扩张。
紧致的甬道牢牢咬着顾放好不容易放进去的一根手指,此时他已是满头大汗,而季向空更是脸色发白的颤抖起来,一双手胡乱的拍打着他,嘴里乱喊着不要。
狠了狠心,顾放慢慢将第二根手指加了进去,更超过了,撑到极限的穴口有些发白,季向空痛的大叫一声,反抗的更激烈了一些,顾放俯下身试图用亲吻安抚他,下面的手指还是不安分的往里钻。
“队长救我!”带着哭腔的一声大喊让顾放瞬间僵住了,他缓缓直起身,定睛一看,这才发现季向空已经满脸的泪水,胸口青紫,腿根通红,顾放将手指拔出,只见刚刚紧绷的穴口也隐隐渗出血丝。
这样的惨状是自己一手造成的,顾放像被人痛击一样呆在了那里,看着季向空不知何时软下去的阴茎,顾放抬起手扇了自己一下。
他明明是要保护季向空的人啊,违背季向空意愿做出这样霸王硬上弓的事情,那他和那些流氓又有什么区别呢?
缓缓躺倒在季向空身侧,顾放搂着他不停亲吻他的发顶,“对不起,对不起,你能原谅我吗向空?”
没有人回应他,经历这几番折腾,季向空再也撑不住的昏睡过去,浅浅的平稳呼吸响在顾放耳边,顾放闭上眼与他额头抵着额头,享受最后判决来临前的平静。
和煦的阳光透过落地窗铺在酒店纯白的床被上,季向空迷迷糊糊的半坐起来,手里被塞了一杯温水,他眨眨眼,困倦的揉了一把脸却摸到一片黏腻,手送到鼻尖,是清苦的药味。
沾了药膏的手被拉过去用湿巾仔细的一根一根擦干净,季向空呆呆的任由顾放给他擦完手又拧开药膏倾过身来。
他下意识避让了一下。
顾放身子僵住了,慢慢坐了回去,手指不停抠弄药膏尾巴,又抬头看他将药膏递了过来。
“不擦药,会肿的。”
听到这句话,季向空才后知后觉感到了左脸颊闷闷的刺痛。
潮水般的记忆涌入——刺耳的调笑,狰狞的红脸,肆意的侮辱,破空而来的一巴掌以及被一根一根扒开的手指。
杯子里的水洒在被子上,季向空彻底清醒了,他慌乱于昨晚的一切,后脑刺痛,记忆只停留在顾放转身的那一幕——好在身体没有特别明显的不适感觉。
一双手将水杯拿走包住了他紧攥的右手,季向空看向顾放,眼前人正一如既往的用关怀包容的眼神看着自己。
他反握住对方,“队长,昨天你来了,对吧?”季向空紧张问道。
“是…我放心不下你,只是。”
顾放还没想好认错的措辞,季向空就先扑到了他怀里。对方下巴磕在他的肩膀头,淡淡的洗发水香气飘浮在鼻尖。他不知所措的虚扶着季向空的腰,大脑宕机。
“队长……我……”
听出季向空声音里的后怕,顾放心下紧了紧,轻拍季向空的后背安抚:“没事,没事,我报了警,他们身上带了违禁药,已经被抓起来了。”
点了点头,季向空突然想起什么,紧张开口:“队长,那儿还有一个女生呢,你看见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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