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阳殿内,楚鄞涧坐在案几前,美人双腿大张,大腿根放在座椅的扶手上,阴茎高高翘起,腿间的骚穴不停地流着淫水,里面还插着一根巨大的透明玉势,艳红的穴肉清晰可见。楚鄞涧白皙修长的手指握着那玉势不停地抽插着,响起一片黏腻水声。
这楚鄞涧是个双儿,那骚浪的花穴藏都藏不住。
这时书房的门被打开,门外走进来一位翩翩公子,其面如冠玉,气质温润,只是说出口的话有些破坏形象。
“陛下这是又发骚了?不是今早才止了痒,怎的这般不消停。”
“嗯啊哈朕不过是想你了,呜好棒,怎知这骚逼哈不听使唤又发了骚,不、不如阿珩你来帮朕治治?”
“臣看臣是没什么法子,不若陛下您自个打上个几十下,自是能解决。”
“朕观阿珩甚是狠心,”楚鄞涧笑道,“有劳阿珩挑根鞭子。”
楚鄞涧停了动作,却没有将那玉势抽出,依旧这么大咧咧的敞开腿对着段珩。
面前的美人容貌极艳,眼角还含着春意,明晃晃地勾引着自己,段珩却不为所动,从抽屉的暗格里挑了根细短的鞭子递过去。
“阿珩可真是一点也不怜香惜玉。”
楚鄞涧将鞭子接了过来,两根手指掰开阴唇,毫不留情的打上阴蒂。
“呜啊好疼”楚鄞涧嘴上虽这么说着,手上的动作却是不停,那阴蒂不一会儿便被打的红肿不堪,阴茎也被抽射又马上勃起。待到打了二十多下,楚鄞涧停了手,抬头对段珩道,“阿珩可愿帮帮我,再自己来怕是下不了手……”
段珩却不接楚鄞涧递回来的鞭子,直接伸手捏住了那肿胀的阴蒂,将那敏感的一处玩弄的更加淫荡。
“将陛下这处打烂可好,这样也省得老是发骚”虽是问句却是不容置疑的语气。
“骚逼淫贱,只罚一次记不住教训”,楚鄞涧边说边将腿张的更开,双手用力掰开阴唇方便段珩玩弄,“待会儿计数,打烂用了多少下,明日再罚一遍吧。”
“涧奴出息了,敢来给主人做主?”段珩收了笑,手上力道突然加重,将那肥腻肿大的一团捏成薄薄一片。
“呜!哈啊,好疼……是涧奴逾矩,求主人重罚”,楚鄞涧疼的发抖却不敢合腿,手指用力掐进逼肉里,可即便疼成这样那骚穴里仍喷出一股股淫水,打湿了段珩的手。
段珩挑挑眉,从袖中取出个布包,打开后其中赫然是一排排银针。楚鄞涧瞬间白了脸,张了张口却发不出声音。
“怎么,陛下不愿意?”,段珩含笑看着他,眼神却透着冰冷。楚鄞涧确定,只要他拒绝,段珩立马就会抛下他,因为他不需要一条不听话的母狗。
“……没,母狗的阴蒂天天发骚,就该用针狠狠扎透扎烂。”楚鄞涧一边说一边伸手去拿那银针,将阴蒂拉长后狠狠扎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银针瞬间扎穿阴蒂,楚鄞涧痛的大喊却不敢停下,接着是第二根第三根,直到楚鄞涧双手发抖拿不稳针,身下淫水喷的到处都是,肉棒射到最后只剩清液,腿间阴蒂也扎成个刺猬,没有一处空隙,那布包里却还剩根针。
“还差一根,怎么办呢陛下?”,段珩在旁笑吟吟看着这残忍淫靡的画面,“若是做不到就算了吧?”
“我做得到的!”,楚鄞涧大喊,“阿珩再等等”,可看着腿间的刺猬肉团楚鄞涧再也无从下手,最终只能道
“阿珩,可以把母狗的骚逼缝起来,缝起来就发不了骚了”
段珩听完嗤笑一声,让楚鄞涧自个去求侍女要绳子。
于是楚鄞涧便顶着扎成刺猬的阴蒂,爬到门口躺下对着侍女张开双腿。
“母狗太骚了要把骚逼缝起来,求大人们赐根绳子。”
侍女们互相看了看,最终还是段珩身旁的大侍女白鹭踹了踹楚鄞涧的阴蒂,“下次再发骚就该割掉你的骚蒂子丢去妓坊”,说罢转身回屋拿了团红线出来。
“谢白鹭主人。”
楚鄞涧磕了个头,叼起红绳爬回屋内。
重新坐回椅子上,将双腿卡在扶手上固定好,楚鄞涧捏住穿了红绳的银针,抵住阴唇,犹豫数息还是在段珩逐渐不耐的神情中用力穿过。
一针针下去两瓣阴唇合拢,只余被银针扎透的阴蒂裸露在外,红绳缚在白嫩的逼上,视觉冲击不是一般的大。
一年前。
楚鄞涧站在巨大的落地铜镜前,镜中美人浑身赤裸,乳首上穿着镶嵌红宝石的乳环,前端阴茎高高翘起,阴蒂肿胀到青枣般大小,突破阴唇的保护,上面布满血痕,显然是被抽烂了。
“西域近日进贡了匹汗血宝马,还有几只猎犬,阿珩想看么?”,楚鄞涧转身看向侧躺在软榻上看书的段珩,想了想走向榻边仰躺在地毯上,双手抱住大腿门户大开,手指掰开肉穴将被抽烂的阴蒂完全露出。
段珩并未将视线从书册上移开,只伸脚踩在骚逼上缓缓用力,粗糙的鞋底碾压着肥肿阴蒂,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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