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先生的肉蚌能不能将珍珠磨得更莹润透亮些。"
你用手指把珍珠往深处顶了顶,马上又塞进略大的第二颗,第三颗,直到最后一颗勉强含住把肉逼撑的发白才放手。
他的腿间像被自己喷出来的水尿了逼,肿大的阴蒂遮盖住女性尿口,和含不住的珍珠一样粉艳湿润。
只吃过的逼从来没有这么满当过,张邈感觉整个下身撑的难受,所有的骚肉都被最喜欢的珍珠撑开摩挲,珍珠圆滑地在穴里来回挤压,不给它一个痛快,他试图绞紧穴口让珍珠压在敏感点上,却不得要领的把珍珠吞的更深,连没有肌肉的小腹都浮现出一颗颗珍珠模样。
"好馋啊。"本来就是自己玩过的馒头批,除了没吃过鸡巴,阴蒂早就被自己玩的肥肥肿肿,不需要太多玩弄就能挺着漏点尿水。
你帮他把珍珠往逼里又送了送,最里面的珠子顶到他幼嫩的宫口,被淫荡的处女子宫颈含住吸吮再喷水冲开。
整个下体颤抖着承受着快感,没用的阴茎本身就没有太多精液储存,稀薄的精从顶端像口水一样流出,整个人都被玩傻了。
"有这么爽吗?"张邈连抗议的呜咽都发不出,头向枕头后仰,比起现在的爽感,以前的自慰磨逼就像过家家,原本完好的右眼都被眼泪糊住看不清楚,镜片也掉落了,看起来很美,很骚。
你用手帮他把快掉出逼口的珍珠向里面抵了抵,又拿了两颗和阴蒂差不多大的珍珠,把阴蒂夹在中间,慢慢的磨压。
张邈首智的脑袋都被你玩成了浆糊,他脑袋里除了被塞满的穴就剩下被夹着的蒂珠,本来就是敏感的被碰一下都会挺着腰吹水的地方,被你拿珍珠一点点的磨开,直到里面的肉籽都被揉化,只剩一张薄薄的肉皮。
"啊…别!要烂了!啊!"过度的快感让他把嘴里的珍珠吐了出来,尖叫着扭动腰部想摆脱那种过度的快感,两只手推搡着你的头部,脚也蹬着你的肩膀,完全控制不住肢体的踢打着。
他的腿蹬到你控制珍珠的手上,你没控制住力道捏了一下,伴随着他痉挛的身体,前后一起喷了,湿艳艳的小逼口被水冲开,一颗颗珍珠像排卵一样伴随着淫水吐出来,两条腿颤抖地抽筋,只能竖直着挺在空中潮吹。
张邈完全被爽崩溃了,眼白翻开能见到华胥的纹身,清秀的脸上哭得乱七八糟,舌头也吐在唇外,呼吸急促,从小腹到脚尖都绷紧了,只留下雪白的臀肉在颤抖,整个人像小死了一回。
"殿下,拿出来…求你。"他居然还有余力说话,你好奇地再去看他的腿心,一颗珍珠太大了撑在穴口吐不出来,肉阜急促翕合痉挛着,反倒被珍珠操了个彻底。
"要不含着?更像珍珠贝了。"你很恶劣的把珍珠在逼里转动着,直到张邈的手捂住逼不让你玩,重新翻回的眼睛水淋淋地恳求你,才再捏着他的阴蒂帮他拿出来,顺便让他再吹了一次。
确实玩的太过火,张邈几天都走不了路,肿大的阴蒂根本不能包在逼里,掉在腿中间,稍微走几步就会夹着腿挺着腰潮吹,裤子都被尿湿几条。
他气得不愿意见你,只好托人给他送了一盒礼物,他拆开读外面的纸条。
"不知道用穴养过的珍珠是不是更好用些,特赠与先生一试。"
孔融被流民轮奸了。
这事也不出乎你的意料,孔融的治理策略从根上就有问题,他不顾你信里的劝阻坚持以儒治国,坚持只身行走于难民里。
"仓禀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你我都熟背的道理,孔夫子岂能不知,他执意如此。"
你劝慰身后抱怨的下属,没等你酝酿出下句,一个人匆匆赶至你马车前,向你耳语几句。
"孔融亲自下去给流民讲经?带了几个人?你们派人跟着了吗?"
得到否定的答案后,你心道大事不妙,加快马速朝北海奔去。
等你派人从流民堆中救出孔融时,孔融已经被人轮成母畜了,全身都被精液包裹,眼神涣散,鼻腔里也有凝固的精液,似乎是被人射了大量精液后,直接从口腔里6反流进去的。
两边的嘴角都裂开了,嘴张成一个圆形,能轻松看到里面的喉口还在无意识的痉挛,你几乎能想象到插进这样适合口交的嘴会有多爽。
"不要了……"孔融眼神涣散,也不知身前是何人,肚腹饱胀似女子有孕待产,自然是难受至极,见你似乎也是那流民登徒子,便急着推开你,却连带着撕扯到了自己的下半身,吐出好大一股白精淫水,打湿了遮盖隐私的衣物。
"孔夫子?孔北海?这可如何是好,人都认不得了。"你出去吩咐下属多准备几桶水,重新剥下勉强裹身的布料,孔融原本难见天日的白皙皮肤上布满了指痕和精液,像盛开的白红梅花。
乳尖也被人咬烂了,无力地耷拉在肿胀的胸前,不知道孔融是否本就与寻常男子有异,胸前鼓涨起两个乳包,看痕迹是被人用乳包夹着流民鸡巴亵玩过,肥大乳头上还有干涸的精液。
将大腿摆成青蛙腿样,小腹鼓胀,阴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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