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拿那么多钱来干嘛?王府又不缺吃的穿的。”祁天凌终于开始过问,枫景为何一心捞钱的问题。 把王府交你管,好不好?“你怎么知道我不缺?那是你认为的不缺,三年了,你给过我一文钱吗?你有想过我需要用钱吗?”在激动的情绪下,枫景终于再忍不住道出了实情。即便如此,也没有把向唐嬷嬷伸手要钱像乞丐似的话说出口,那是他善良的底线。被枫景这样一说,祁天凌愣住,他好像是忽略了这个问题。三年了,这个小美人都是怎么过的?那时候防他防得紧,还真就没想过这个问题。如今想想,还真是委屈他了。“唐嬷嬷没给过你钱?”祁天凌愧疚的问。“你让她给了吗?”你如果下了令,她会不给吗?“……”祁天凌语塞。他是没下过令,但王妃不都该有月银吗?作为王府的老嬷嬷了,岂会连这都不懂?还真是肆意妄为了!!!枫景因为提及往事而红了眼眶,所有的委屈忍不住化作泪水而倾泄。祁天凌心痛了,为补偿枫景三年来受的委屈,终于下了个决定,将人抱在怀里,轻声说道,“回去我把王府交给你管,好不好?以后整个王府的钱都是你的,你想怎么花就怎么花,不用看任何人的脸色。”除了秘密对付祁昭的事暂时不能让他知道外,其余的让他插手都无妨。唐嬷嬷母女心思不纯,不能再用,是时候换人了。与其把家当让两个外人掌握,还不如放心的交给枫景,虽然这个小美人是皇帝派来的刺客,但这些年他从未对本王起过歹心,想必是可以信任的。就算出了万一,本王也心甘情愿,谁让本王喜欢他呢?何况王府的财务和庞大的军费是分开的,也不必太过担心。枫景怔愣的看了祁天凌半晌,有被惊到。这个男人是彻底放开对他的戒备了吗?还是说他真的对自己……“我只是想要有点钱用而已,并没有想要管你的王府。”枫景还是有些不敢相信,怕祁天凌这样说是为了探他底细。“为夫说了让你管就让你管,之前没有王妃,不得不请人打理,现在有了,咱们家的钱可不能让别人管了去。”祁天凌凑近枫景耳边,态度亲昵,说出的话是不折不扣的夫妻常语,仿佛小两口在合谋生计。的确也是小两口。
枫景还想推辞,却又听祁天凌说道,“就当是帮帮为夫,如今唐嬷嬷不可信,春枝更是可疑,钱财落入别人手里,还不如自己攥着。”祁天凌说的恳切,既是请求,也是信任,让枫景无从推辞,心里淌过一阵暖流。“这可是你说的,不是我要管的,以后可别说我想你家产。”尽管有些感动,枫景还是要把丑话说在前头,免得日后有人说他贪财。唐嬷嬷与春枝确实不是好人,让她们掌财的确后患无穷。枫景把心一横,勉强应下了。祁天凌失笑,眼里是藏不住的宠溺,抬手在枫景脸上轻轻捏了一把,“小没良心的,净怀疑为夫,家都给你管了,还想怎样?”“……”枫景无法反驳,只得白了他一眼。回到王府,祁天凌就将此事提了出来,引得王府内部炸开了锅。尤其是唐嬷嬷和春枝,简直犹如五雷轰顶。她们引以为傲的资本没了,今后怎么在王府混?这还不是最重要的,唐嬷嬷心知肚明,在王府的这些年,她私自挪用了不少钱,这会儿让她交出账本来,肯定是对不上的。“明晚之前把账本拟好交上来,嬷嬷年纪大了,该好好休息了,管家的事就交由王妃吧!”祁天凌话说得温婉,却又不失威严,稍有点眼力见的人都会识趣听从,偏偏唐嬷嬷就是那个特殊的。“能为王爷分忧是老奴的荣幸,老奴不怕累,愿意继续为王爷做事,王妃生的金贵,怎好让他cao劳?”唐嬷嬷横肉纵生的脸上尽是奸诈与算计,直看得人连连反谓。祁天凌睨了她一眼,越发觉得反感了,竟敢挑战本王的威严,是谁给你的狗胆?“我看嬷嬷是不愿再屈居人下了,本王说的话一个字都没听进去,既如此,那便一个时辰后把账本交上来,经本王核对无误后,便拿了卖身契自行离去吧,以后自己当家作主,不再受人约束。”祁天凌话语不重,却分量十足,直听得唐嬷嬷心惊胆颤,如临大敌。怎么办?来不及填上的空缺怎么办?还有被逐出秦王府后,之后的生活怎么办?原本以为凭借多年的“付出”,可以在秦王府养老,顺便梦想一下可以当上祁天凌的丈母娘。如今,却什么都没有了,弄不好还要吃官司。唐嬷嬷已反应不过来该说什么了,腿软的瘫倒在地。春枝忙上前将她扶起,又冲祁天凌求情,“王爷……求你不要赶我们出去,我们母女俩孤苦无依,出去了没有生路……”见此情形,王府其余下人都意识到了危机感,出了秦王府便再难找到一个如此悠闲的差事了。秦王宅心仁厚,一般不会作践下人,又经常不在府上,在这里做事堪比享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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