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泱犹豫了一瞬,选择伸出舌头来舔。他心里怕得紧,可手指和嘴上的动作却是急切的、狂乱的。他舔得那样重,摸得那样快,水声和男人的粗喘接连响着,淫秽又隐秘。
殷恪像头被伺候爽得雄狮,大手扣着晚泱的脑袋,克制着,没有用力把晚泱的脸往自己胯上按。
够爽了。
他这么想。
不能上来就把人家嘴巴捅坏。
殷恪第一次被人手口并用地伺候,坚持了大约一刻钟时间便射了。
他脖侧和后背上出了些汗,下头没软,半硬着。晚泱盯着发了会儿呆,又要凑过去,被男人把着后脖子推开了。
殷恪起身,呼吸有些急促,他伸手擦掉晚泱唇上沾着的浓精,“脏了,得漱漱口。”
又摸到下唇的伤口,“有没有碰到?”
晚泱摇摇头,下床要出去打水。
殷恪按住他,捡起裤子随便套上,“你躺着,我去。”
桌上本来留了壶水,不过殷恪冲澡前给喝了,他忘了添,所以这会儿得到院里弄水。
柳絮般轻飘飘的雨从敞开的门里灌进来,又被挡住。
晚泱望着殷恪的背影,接着目光虚虚定在了紧闭的门板上。他感觉自己就像被裹在这场雨里,有时飘忽,有时滞闷。
下意识吞了口唾沫,男人腥咸的味道冲破口腔,传进他的身体里。
晚泱扶着床沿跪坐起来,脱掉了自己的亵裤。
殷恪很快就回来了,他提着一桶水来到床边,刚拧完帕子,一抬头,递出去的手蓦地顿住。
晚泱抱膝坐在床上,浑身光裸。
殷恪的视线落到他瘦削的肩头和细白的小腿上,屋子里光线昏暗,但还是能看清他白皮上的红痕,脆弱而易掌控。
他一晃神,被晚泱抓住了两根手指。
他赤裸地看着自己,眼底也没有丝毫遮掩。
“殷恪。”他迟疑地喊他。
“嗯?”
“你看看我,好吗?”
殷恪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但还是从善如流地点点头,“好。”
晚泱将两只手搭在自己的膝盖上,像掰开自己一般,把两条腿从中间打开,露出光洁的下身。
殷恪灼灼地看去,先是一愣,接着蹙了蹙眉。
晚泱的视线一直停在他脸上,看到这,他倏地又把腿合上了。
但殷恪蹲下身,大掌按着他的腿根,阻止了他合蚌的动作。
晚泱被摁着,像一只被揪住翅膀的蝴蝶。
“对不起。”他揉了揉眼睛,不敢哭,“对不起。”
殷恪看了他一眼,手指拨了拨他垂在腿间软乎乎的阴茎。
“男的?”
晚泱像是急切地想展示什么,抓着殷恪的手往下,那处出了水,滑腻腻的。
“不、不是。这里,这里有,有逼。”
最后一个字他说得很小声。
殷恪的手指下意识捻动了两下,晚泱绷着后背轻颤,唔唔地哼着。
殷恪两只手掐住他的膝窝,把人推在床上,让晚泱的下身对着他敞开。
暗光里,他看见晚泱的腿间开着个粉色的口。
应该说是一条窄缝,不过因为他架着对方的腿撑开的缘故,让紧闭的甬道露出个洞来。
那处没生杂毛,嫩生生的,很小,像落在他腿心的一条新鲜鞭痕。
晚泱费力地撑起上半身,想观察男人的表情,可下一刻逼穴一热,有东西顶了上来。
他惊骇地挣动,肉腔受了刺激,竟自发地喷出几滴水来,全溅在了殷恪的脸上。
殷恪刚刚凑上来闻,鼻梁正好一管卡在晚泱的逼缝里。他轻轻嗅了一下,哪知里头就冒出了水来。
殷恪抹了抹脸,“怎么跟花似的,还会吐水。”
晚泱整张脸红透了,他想爬进被子里,但男人牢牢把着他的腿,他动不了,也躲不了。
“对、对不起。”
“有什么好对不起的。”殷恪奇怪,“是我先闻的。”
他说得这样坦然,晚泱只觉得刚被碰过的穴热热烧着,几乎是有些痒了。
殷恪将手指抵在那条肉缝的顶端,玩儿似的一下一下往后划。
“是男人,但又有逼。怎么回事?”他仿佛在自言自语。
可晚泱听见了,他忍住那阵阵令人战栗的快感,小声道,“我、我是双性,雌雄同体。沟里卖我的时候没说,也、也不准我说。”
“为什么?”
“因为、因为双性腌臢,说了,卖、卖不上好价钱。”晚泱愧疚极了,“对不起。”
殷恪没接话,摸到后面的口子里,浅浅戳进半个指节。
晚泱浑身好像就个逼被他捏在手里玩,脑子也混沌了,能做反应的器官只有那条肉腔。
“这儿那么小,插得进去吗?”
晚泱一个激灵,他怕男人因为这个原因不要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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