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又冒头了?”
“是啊!过年过节的,我们大爷没出门没去她们哪儿,这不没钱花了,派人来给我们大爷送信呢。”
云芳就问:“珍大爷不是每个月给钱啊!”
王熙凤眉毛一挑!
“你犯什么傻,给什么钱!家里的姨娘一个月才二两银子,外面的粉头还想拿钱?不过是爷们置下酒席她们陪着喝几杯凑着机会吃吃喝喝罢了,一点残羹的好处。那天伺候的好了,给他们一点衣服料子头上的钗环首饰,有本事她们把这些当了。还想要钱……你卡家里的银子卡的那么紧,这点事儿怎么就想不明白呢。”
说到这里,王熙凤冷哼了一声:“不过也有那傻子,愿意给这种人花钱的。”心里暗暗下定决心回去把贾琏的行李翻一翻,再把跟着他的小子叫来好好的审一审。眼下的贾琏没给小老婆钱的机会,但是出去一趟弄了私房钱,几百钱几两银子的好处他还是给的起的。
外面贾琏也在陪客,来的这些人里面就有柳湘莲。
他刚才迎接客人的看到柳湘莲就立即想起来让贾瑭操心的事儿。
安排了这些人之后,他凑着贾赦上厕所的时候堵着他问:“我走的时候让瑭儿看着点柳湘莲,你们怎么说的?”
贾赦属于天天喝酒,整个人都是醉醺醺的状态,但是这几天因为高兴,喝的满面红光。
看到了贾琏,立即说:“你兄弟说他是个浪子,不爱置办家业,你妹妹跟着他没好日子,这事儿往后不用提了。”
“我兄弟是这么说的吗?”贾琏不信,“他怎么说的,您给儿子学一遍。”
逆子!你用什么口气跟你老子说话!!!
贾赦斜着眼:“让开,你老子要撒尿!”
贾琏让开,在门外说:“瑭儿那人我是知道的,看不上有几个糟钱的,家业不家业的不是他先考虑的,人家本来就家底不厚,要是瑭儿拿家业说事儿,就不会答应我多观察了,必定有其他原因。”
贾赦出来,有小厮给他整理衣服,他斜着眼看贾琏:“贾瑭他掉书袋了,你老子记不住。他不乐意的意思你老子是听出来了,就是他乐意老爷我也不同意,你们兄弟都傻。二丫头如今是娘娘的妹子,还愁嫁?”
“这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你等着看吧,这几日就有人来给老太太和你太太递话。”说完开始洗手,洗完手走了。
贾琏没法子,只能去前面。
这时候贾宝玉也来了,和柳湘莲他们坐一桌。
贾琏过去,几个人挤了挤让出一点位置,贾琏坐下去了。
柳湘莲这时候正摇头叹息,跟宝玉说:“……病的很严重,前几日他们家老爷的事儿是我们帮着办理的,鲸卿他真的是懊悔,但是没法子。他们家老爷没了,智能儿逃了,也不知道去哪儿了,一个小女子出门步步危机,他心里惦记智能儿,又觉得对不起秦老爷,加上又有风寒,如今缠绵病榻,唉!”
周围的人一起叹气,宝玉忙说:“我还有些银子,几位替我给他送去,我们家事儿多,我又出去不去。”
其中一个说:“宝玉你别急,他们家如今还有几千两银子,我们去帮忙就是出力而已,他们老爷后事的所有花费都是他们家出的,鲸卿的病如今吃药请医也是秦家的银子。你有空去看看他,他十分想念你,他也是命苦,年前没了姐姐,年后没了父亲,他的年纪还小,将来真的是……”
大家都叹口气。
宝玉忙把眼泪擦了。
几个人劝宝玉别掉泪,如今正是贾家大喜的日子,宝玉哭哭啼啼的也不好,大家虽然是酒肉朋友,没有深交,但是宝玉被家里管的严不自由都是知道的。
都说:“宝玉快收了泪,别让令尊看到了。”
而且贾琏也在这里坐着,贾琏也说:“宝玉,别婆婆妈妈的,回头你去看看不就行了。”
说完贾琏看着柳湘莲:“柳兄弟不常见,年前我姑父病了我奉祖母的差遣去了扬州,当时说和柳兄弟一起喝酒呢,没想到也没实现,最近柳兄弟在做什么?”
“不过是到处游荡,我没什么正经差事,有点拳脚,喜欢管点不平事儿。”柳湘莲看看周围,见没有薛蟠,问:“贵府的亲戚薛蟠呢?”
都说没见。
柳湘莲说:“我昨日很晚了,在朱雀大街南边的胡同里经过,那地方你们知道的,是酒色之地,看到几个衣帽不整齐的混混和薛蟠喝酒,薛蟠已经烂醉了。本来是不管的,但是想了想还是去看了看,薛蟠喝的大醉,我看到桌子上有一张纸,那几个人看我去找薛蟠慌了起来,想拿纸就跑,我一看就知道有事儿是我不知道的,上去摁着了几个混混,拿纸一看,是薛蟠把他屋子里的女眷,名字我就不方便说了,赌输了暂无银钱拿人抵债押给人家,有文字为凭。”
周围的人顿时炸开了锅:“不可能,薛大爷家里有钱,不可能没钱抵押了屋里人。”
柳湘莲也说:“我也是这么想的,薛家百万家财怎么可能拿人做抵押?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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