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给个准话。这不就去了,正好碰到芳丫头分派东西,我就厚着脸皮拿了一些肉脯回来给兰儿和二姐儿磨牙,刚给大嫂子送去,就赶着回来伺候老太太用饭。”
王夫人点头,“我说呢,我以为是东院有事,今儿管家的娘子们找不到你,都围到我跟前了。”
“这事儿怪我,我该早点跟她们说了呢。”
贾宝玉这个时候问:“风姐姐,芳姐姐怎么说?让那个……去读书吗?”
王熙凤纳闷他怎么关心这事了,以往都是避之不及的,但是也回答了:“看好兄弟说的,后面女人管不了前面爷们的事儿,你芳姐姐也当不了家。我也是被求的不耐烦,正经的该去求二老爷,你哥哥不在,求了你芳姐姐也没有用。不过是拿这话应付她罢了。”
老太太听了跟儿媳妇孙媳妇说:“这事儿我要跟你们说,以后谁来求都没用,必须考进去了才行。这几年要是家学里出了秀才才是兴旺之兆呢。”又说:“宝玉的年纪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先不用跟着去学里读书,找个先生来先读着,等到学里有些气象了再进去不迟。”
又跟王夫人说:“你也催着二老爷上心,将来宝玉和兰哥儿桂哥儿也是要进去读书的,里面只要有弄鬼的,直接赶出去。”
王夫人站起来应了一声。
一群人簇拥着他们祖孙去吃饭,吃完了林黛玉有些积食,贾宝玉陪着她出去走走,王夫人被老太太打发了,留下王熙凤伺候。
王熙凤一边陪着老太太说话,一边想着要不要把王夫人陪房挨打的事儿讲了。
她这里还没想明白这么开口呢,一个在院子里管事儿的婆子进来回报:“老太太,宝二爷的乳母李妈妈的儿媳来给她婆婆请假,说是家里有事儿,请婆婆回去几天。”
老太太一听,心里不痛快:“什么事儿?跟着宝玉是大事,要是那老东西没精力了,不如回家歇着去。”
这婆子说:“她儿子前天被打了,她男人今日被打了,伤的严重呢。”
“被打了?”老太太立即坐直了:“是不是家仆闹事儿斗殴,都有谁参与,凡事参与的全部捆起来扔马棚里,让琏二爷来,把这些闹事儿的或打或卖处置了。”
婆子立即说:“不是家生子们打架,是和外面人打起来的。”
“和外面的人?这还得了!!让二老爷和二太太来。”
婆子立马出去,老太太起的咬牙切齿:“这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王熙凤这个时候看了一眼周围,让丫鬟们下去,一边给老太太顺气,一边说:“您消消气。”
“你不知道,当日老公爷还在的时候,就跟我说过,不许家里的人和外人动手,一旦动手,奴仆伤了良民,官府要追究,虽然不能把咱们家怎么样,到底是没了脸面。你是知道的,咱们这种人家,脸面重要。”
“或许不是您想的这样……别是李妈妈得罪了谁吧?”
“她个内院奴才,能得罪谁?”
说完顿了一下,“你说芳丫头?不像。”
嘴上说着不像,但是内心里觉得还是有可能的。
说完反而放松了,歪着靠在引枕上,她心里一直有个驱狼吞虎的计谋,只是云芳一直不和王夫人有什么直接的冲突,所以一直没法施展。她也没法引导,一旦引导就是家宅不宁,好好的谁过这种架桥拨火的日子,天天指桑骂槐甚至是互相算计,不是什么好事,更不是兴旺之兆。
如果真的是殷家给自家的姑奶奶出气,就说明,这驱狼吞虎要起作用了。
这时候贾政王夫人来了。
老太太让王熙凤回避,问儿媳妇和儿子:“我怎么听说有奴才和外人打起来了,怎么回事?”
贾政才知道,看向王夫人,王夫人不敢让家里人知道自己试着放印子钱被那些放印子钱的打回来了。立即说“有这事儿,是李妈妈的小儿子在街上和人有了口角,然后打起来了。因为吃了亏气不过,又来找人想打回去,后来也没打起来,在街上被几个老人家劝住了。我知道后就打了这群人一顿板子,革了他们一年的银米,准备把几个罪魁祸首赶去金陵看房子。”
贾政信了,冷哼了一声:“祖宗治家向来严明,从没有这样的事儿发生。”
王夫人连连称是。
因为是王夫人的陪房,贾政纵然生气,也没处置。老太太不信王夫人的鬼话,就是真的有口角,也是有人主动寻衅。但是她没拆穿,说了一句:“再有下回,不是打板子革银米的事儿了,自古奴不能伤民,要是被人家告了,这几个奴才也没必要留着了。”
王夫人答应了一声。
从老太太的院子出来,贾政对着王夫人不搭理,直接走了。王夫人没功夫和他计较,问周瑞家的:“怎么样?”
“老太太院子里的人乱打听,所以老太太知道了。”
王夫人想了想,“出去跟他们说,先缓缓,印子钱的事儿先别做了。”
周瑞家的扶着她的手,小声的说:“是,这里面水太深,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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