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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魏延的屁股撑的有些高了,现下只一个龟头在里面,那穴被蹭出来不少,依依不舍地嘬吸着好容易塞进来的鸡巴,好乖巧,好多情。
“陛下——”
周栾喊他,魏延迷迷瞪瞪地睁开眼睛去看他,然而下一刻却迅速睁大了眼,猝不及防,那双手陡然卸力,那孽根几乎是势如破竹,肉壁被迅速撑开,尽管它已经努力随着主人紧张的情绪而下意识收紧了,却无能为力,倒是个合格的紧致的几把套子。掉到底时,甚至能听到魏延大腿肉拍到周栾身上的声音。是肉体碰撞的声音。
穴几乎是喘息一般小小瑟缩着,蠕动着,紧紧吮吸男人几把上的每一根青筋。
周栾恶作剧得逞,微沙的声音听着很欢快:“栾的宝剑不会伤害陛下,只会给陛下无尽的快活。”
魏延喝醉了酒,倒没往日那么多架子,不肯服软,坐在人几把上,穴都给透到底了,小腹深处的苞宫隐隐发酸,再快活些,就能奸进他的子宫里了。就这样也丝毫不怕似的,挑衅道:“现在可不够快活。”
周栾挑了挑眉。
金铃响的几乎过于频繁了。
伴随着男人有些失控的呜咽。
魏延环着他的手臂被解开,周栾的手指插进来,要与他十指相扣,他懒洋洋地准了,然而还没温情多久,就被扣着手压了下来。
腿是卡在周栾腰侧的,穴是还含着那根肉屌的,静了一刹就开始抽插,两个卵蛋撞在他湿润的会阴上,周栾是习武的人,那股蛮劲能叫他爽到升天。一开始倒也不是爽,他被人强行掌控着,凶悍的几把不经他一声预备就撞进去,还好在是他浪,前后的穴儿给人奸过千万回,平日里就润,现下被强行破城也没有发生什么血流的惨事。只是他穴被凌虐的有些厉害,弯弯绕绕的甬道全被一根几把贯穿了,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想抽手,周栾不给,他想抬腿,抬不起来,那股麻劲儿是荡漾的,从他被撞地“啪啪”响的下身往上扩散,连带着腰也酸软下来。
于是魏延只能两条腿被分开,挨肏了。周栾真正用劲的时候就不会在说话,他总是有一股杀手的神色,面色很冷,很专注,眼睛不像是能正常沟通的人。结果现在金盆洗手了,艹他的时候还是这个样子。
叫魏延害怕,又叫他身子都软了。
茎身飞速地磨擦着穴肉,穴口被撑大,两片阴唇翻过来,被撞的厉害,吐出一点腥臊的水,又随着几把的抽出而颤动,像一只翻飞的肉蝴蝶。热的厉害、或者想说别那么快、魏延眼含热泪,微微鼓起的小腹抽搐着,等待着那电流愈来愈激烈,随着周栾冷漠的神色,发热发烫的穴肉,他快到临界点了,真是想求饶,他想叫周栾别这样,别把他下面那口屄艹坏了、可是他知道自己不会被艹坏,这样的时刻已经发生过很多次,他只是——要去了。
“哈——啊、别!别了!周栾、先停下来、”
他的腰不自觉地扭动着,挣扎,穴热的像是坏掉了,不受控制地疯狂痉挛,几乎想把几把绞在他穴里,那样大、他甚至能在脑海里勾勒出它的形状,穴里的水没能顺畅喷出来,他的高潮被拉长——然后被不断地打断。这之后的每一次肏弄都比之前更加他难以承受,太酸!几乎要将他捅的全身只剩一个屄似的。几把还堵在里面,几乎塞满了,他甚至能感受到细微的水流如何随着周栾比之前更深的抽插而在缝隙间流动,然后穴口是真的湿了,湿的厉害。
周栾紧紧握住他的手,往下,而自己也挺直了手臂,顶到尽头的时候,他能感受到魏延手指的失力,魏延哭了,然而大概是爽哭的。他们做了那么多次,他心里明白如何魏延才会最快乐。他挺腰继续插着,皱着眉忍耐自己头上那些小铃铛发出的声音,咬腮,喘息着,魏延在一边喷水一边降下子宫来,肉嘟嘟的子宫口,被他按的下陷,他的眉皱的又深了一点,撞地十足用力,只换来魏延更大声的抽泣,这里依旧不退让,最多环住他铃口那一段。往常,魏延总得被艹几次,这里才会打开,将男人们的肉根含进去,今日他打的是头阵,便有些难以享受如此殊荣了。
他俯下身来,与魏延唇舌交缠,孽根实在是忍得辛苦,顶着魏延的子宫口,一抽一抽射出来的。
他肩膀松下来,卸了力气,将魏延抱起来,像开始那样亲,这下倒不嫌弃了,吮着舌尖,舔着嘴唇,去亲魏延脸上的汗珠,泪珠,怀的是无限的怜爱。肉屌射了一发还没完,几乎是射了三次,囊袋才半空下来,魏延那个淫荡的子宫口一下一下收缩着,既努力地吃进去男人浓稠的白精,又反复啄吻着铃口似的,还要再多点。射够了,那些糊在子宫口,没从缝里射进去地就又流下来,留在穴肉的缝隙里,然而还有,就从他穴口处流出来。
一具身躯贴上他的后背,含他被薄汗打湿的肩头。
魏延抬起眼睫,漫不经心回头看,肉唇晶亮饱满,眼睫毛浓浓的,是被欲望泡透了的模样。
玉祁臣咬了下去,爱恨交加一般,用着不小的力,魏延吃痛,口中泄出长长一声“呜”,心下生出微微一点埋怨来,身子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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