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遍。
简隐在阮眠的后颈亲了亲,安抚道:“眠眠,坚持一下,你可以的……”然后将人翻过来,以抱肏的姿势又肏了进去,这个姿势肏得更深,几乎要顶入子宫!
“啊哈……不……简……简……太深了!”
龟头被宫口一圈嫩肉吸住,简隐舒服得想射,他越发卖力地顶弄,宫口遭到持续的攻击,“啊哈……不……”
又是一个深挺,简隐全根没入,甚至连卵蛋也恨不得塞进去才好,终于宫口被撞开,龟头卡入其中,阮眠挣扎着,却被简隐死死抱住,他仿佛一个鸡吧套子,被牢牢钉在了阳物上,连子宫也变成了简隐的形状。男人发出一声喘息,心满意足地射在了子宫里。
“啊……满了……”
简隐压了压阮眠的肚子,那里已经被射得鼓起来,一按便有精液从花穴流出,出于某种本能,阮眠吸紧了穴口,将还未退出的阳物吃得又有抬头的趋势,简隐舒服地顶弄了一下,激得阮眠又是一声轻喘。
“宝宝真棒,都吃下了。”
阮眠别过脸去不回应,这个坏蛋。
日子如白驹过隙,阮眠终于在这段时间找到了适合自己的营生,写淫词,那日他跟着简隐去镇里时路过一个书铺,本抱着学习的心态进去,却误打误撞进了书铺暗间,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没想到这个时代的淫词、春宫图一类的本子是以这种形式流通,且大有市场。
阮眠稍做了解之后便动了心。于是他用之前抄书写字赚的一点零花钱买了纸笔回来便开始创作,写完第一本,阮眠与书铺老板约定了分成比例后便开始让书铺老板帮忙分销。作为一个现代人,阮眠接触过的学习资料更为丰富,写作方式也有所创新,于是他的书得到了不错的销量。渐渐的,阮眠发了一笔小财。
起初他还想瞒着简隐,但每天在一块,很快就被发现了。阮眠并不认为写小黄书丢人,但在简隐面前,他难免羞涩。
然而简隐却哈哈一笑,夸我家眠眠有能耐,他甚至以识字不全为由,将阮眠拥入怀中,逼阮眠念自己写的黄文给他听。
然后两人又是好一番缠绵,为阮眠的创作提供了丰富的素材来源。
新屋也是在这个时候建好的,就在老房的旁边,隔音很不错,阮眠和简隐住了进去,也给简雪的成长留足空间。
天未亮,阮眠是被尿憋醒的,他挣扎着起身,却被男人一把搂住,简隐眼睛闭着,人还没醒,小简隐先醒了。昨夜又是插着睡了一晚,阮眠一下就感受到了男人觉醒的欲望,趁着对方人还没醒,他小心地挣开男人的怀抱,可就在要退出之时,男人却又是一按,将阳物复又狠狠地撞了进去。
“啊哈……”
本就憋着尿,阮眠禁不得刺激,差点就尿了出来,吓得他缩紧了下身,以免尿在床上。
这时再抬头,却发现男人已经醒了,正眉目含笑望着他独自挣扎。
阮眠红着眼,就如一只掉入狼窝的兔子,伸着自以为是的爪牙瞪了对方一眼,“放我下去……”
他不知道,他现在可口得要命。
简隐按着小白兔的腰又顶弄了一下,故作不知:“怎么,宝宝要干嘛。”
“呜……要尿……”阮眠受不住地呜咽,他真的要忍不住了。
此时阮眠是面对面趴跪在男人身上的姿势,湿软的的花穴将男人的阳物柔柔地含着,安眠的欲望早已苏醒,在甬道内蠢蠢欲动,压迫着濒临极限的膀胱。
阮眠呜咽着挣扎,却被男人按住腰一把抱起,轻而易举地便让人在身上一百八十度旋转过去,这整个过程中阳物都没有拔出。
简隐将人抱起对准尿壶,又是小儿把尿的姿势,从这个角度望去能将身下情景看得清清楚楚。粗红的阳物还插在红润的穴里,交接的地方随着两人的动作漏出了一部分粘稠的白精,那时昨晚上射进去的成果,已经被这口要命的穴含了一晚上……
男人的小臂线条青筋暴起,五指陷入软白的腿肉中,阮眠的双腿被呈形的姿势大开着,如果这时简雪或是任何什么人打开那扇木门,就能一眼看到这淫靡的一幕。
想到这阮眠更是收紧了小穴,而简隐就这样抱着阮眠抽插起来,阮眠被颠得上下晃荡着,本将落了一半的衣衫在颠簸中彻底滑落,一对白瓷的乳鸽骤然跳出,随着主人的起伏跃动着。
简隐一边抽插一边用手指刺激着阮眠的女穴尿口,“嘘……嘘……尿吧,尿吧宝宝……”
“呜啊……”在一次次的顶弄中,阮眠呜咽着,花穴剧烈收缩,将男人粗大的阳物咬得死紧。简隐越发兴奋,他两手轻易地握住阮眠胯骨,将人举高后放下,阮眠后背靠在男人身上,如一个任人摆弄的淫荡娃娃。
这个姿势极耗体力,两人都出了一层薄汉,在汗液的交织中,阮眠脖子往后一仰,“啊……啊……要到了——”终于用女穴尿口尿了出来。
看着阮眠尿完,简隐又抚了抚尿眼,似是一种安抚,“好乖……”说着他一边亲吻,一边大力抽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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