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发生过忽然离开的情况,所以他推测男人应该有个繁忙而不规律的工作。
他一直想着要逃跑或逮住机会制服男人移送法办!
可是男人一直很小心,地下室没有窗,连气窗都没有,只有小小的空调风口,门则是厚重的铁门,即使在地下室内,陈毅的手脚也戴着束具或刑具,可见男人非常谨慎。
陈毅在警校学过开锁,他也曾尝试逃跑好几天,但双手一直被反铐在身后的他,是没有办法打开上了三道锁的铁门的,最后只好死心承认他无法靠自己逃离这个地下室。
在这短短的七天内,陈毅尝尽屈辱与痛苦的折磨,身为男人竟然被另一个男人监禁奸淫,从不曾被自己和女友以外的人触碰过的禁地除了被男人的昂扬贯穿外,还被各种变态的道具玩弄,陈毅已经恨得直想宰了那个男人──可惜他被强迫休假后不能带枪,不然他绝对会开枪打爆男人的脑袋!
俯卧在冰冷的水泥地板上,陈毅忍耐着体内持续的震动。
──虽然变柔软了干起来很爽,但是变松就不好玩了,我不在的时候你就练习紧缩菊蕾吧。
这么说着的男人,在他体内贴近括约肌的地方放了两颗会放出微量电流的跳蛋,轻微的震动与电流总是刺激括约肌本能的紧缩,让陈毅被迫一整天都只能夹紧臀部。
然后在男人出现时,恢复紧窒的秘处就会再度被残忍的撑开,并在彻底承受男人的兽欲后,被灌肠导尿。
铁门外传来开锁的声音,陈毅的肌肉开始紧绷,但昨天他成功踹了男人一脚,换来今天被戴上颈圈铐在地上的铁环,所以他无法撑起上半身,只能保持趴在地上的姿势。
无法转头看不见男人的动作,但他可以感觉到男人在他身旁蹲了下来。
男人解开了皮裤的外层,被铁环分开的双丘深处,饱经摧残的菊蕾毫无遮掩的呈现在男人眼前,红艳的媚肉衔着粉红色的电线,看起来异常诱人。
「不放开我」双手被皮手铐反铐身后的陈毅在男人的手触碰到双丘间的菊蕾时抗拒的挣扎起来。
将电线往外拉,两只拇指粗细的跳蛋混杂着男人的体液、肠液及润滑液被抽了出来,随着菊蕾的收缩,还不时有温热的透明液体流出。
男人把陈毅的腰往上抬,强迫他改成跪在地上的姿势,男人的手指再度进入了那随着他的呼吸不停收缩的穴口。
「唔」陈毅的身体挣扎的往前倾,像是想逃离男人的手指似的摇晃腰身,发出痛苦的呻吟。
不管第几次被挖弄都一样的恶心厌恶感让陈毅气得浑身发抖。
「你看看,已经变得很柔软了嘛」手指翻搅间发出咕啾咕啾的湿润声音,男人抓住陈毅双手手铐的铁链往后扯,强迫陈毅的臀部向后突出,让手指进入到更深的地方。
手指在体内画着圈,压迫着体内被跳蛋刺激了好几个小时已经敏感湿润的媚肉,陈毅将额头抵着冰冷的水泥地,咬牙忍耐着混杂变态甘美快感的屈辱与心理上的恶心反胃。
「嗯」
手指触碰到体内前列腺的位置,快感像电流般贯穿脊椎,陈毅发出了甜腻而难受的闷哼。
「之前被我碰的时候还说我是变态,现在倒是可以发出可爱的声音了,警察先生,你现在跟那些会被逮捕的男妓一样在摇晃屁股。」说着极其羞辱的话语,男人粗鲁的抽插翻搅两根手指,不时的张开手指撑开不停收缩的括约肌,淫糜的声响在地下室回荡。
不过,这次并没有像之前那样被手指玩弄几个小时,男人的手指很快就离开了。
陈毅松了一口气,但马上就更加惊慌。
男人拿着一根直径有三公分的黑色橡胶棒,涂抹上润滑液就抵住红肿的菊蕾。
那瞬间的触感让陈毅知道了那根橡胶棒表面布满了诡异的颗粒,当男人逐渐施加力道时,陈毅挣扎的想往前爬,发出悲惨的呻吟。
「不要浑蛋!住手、放开啊」
趴在地上踢动双腿,脆弱的肌肤摩擦着水泥地,陈毅因为惧怕被那样可怕的东西进入身体里而扭动身体反抗后庭感受到的压力。
男人试了几次,橡胶棒都在陈毅的挣扎中自穴口滑开,不满的一把握住陈毅大腿根部被铁环紧束的袋囊与分身,用力的搓揉捏压。
身为男人最脆弱的地方遭到这样的对待,陈毅嘴里迸出惨叫。
「啊──放手、好痛啊啊痛」
「再乱动会被弄坏吧?」扯着陈毅的分身与袋囊,男人恐吓着,成功的让陈毅不敢随便挣扎。
颗粒鲜明的硬物一点一点的插进体内,陈毅皱紧眉头,难受的喘息着。
男人就这样一手抓着他的要害,一手缓慢规律的抽插起橡胶棒。
「嗯、该死唔嗯」陈毅难受的呻吟,那些细小的颗粒给穴口极大的折磨与刺激,让他本能的愈来愈收紧括约肌,同时深入刺激体内的媚肉,摩擦到前列腺的强烈快感让他无法克制的张口喘息起来。
男人观察着陈毅的反应,慢慢改变抽送的频率,粗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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