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天气喝最好不过。
喝了两壶后封疆抬手制止:“差不多了,再喝你等会走不出这个亭子。”
元满睨了他一眼,自我感觉良好地开口:“不至于吧,水酒而已。”
封疆给她换了茶,嘱咐她慢喝消酒。
一直到掀开纱帘,元满都觉得一切正常,亭子至廊下有个几阶台阶,晚风袭人,带着湖水的气息拂过她的脸庞。
她抬腿迈去,却感觉不到脚下的台阶,元满有些疑惑地低头,自己的脚还停留在原地。
又试了几次,脚底就像踩了棉花似的开始无力起来,无论如何都迈不上台阶。
元满有些生气,用力一抬腿,身子瞬间就失去了平衡往旁边载去。
身旁的封疆早就预料到情况,手早早地就拦在了她的腰后,一把将她抱在怀里,笑道:“水酒而已?”
元满抬头看他,廊檐下垂落的宣纸紫藤被风吹得摇曳,仿佛真的有了真花的香气。
封疆身上的气味将她层层包裹,浸入口鼻,呼吸间便愈来愈浓。他的味道和酒似乎产生了不可言说的化学反应,元满的腿又软了一些。
“还能走吗?”封疆低头看着她。“扶着你?还是……要抱吗?”
元满的脑子开始不清醒,一切都天旋地转起来,唯有眼前封疆的脸是清晰的,他说的话时候,胸腔在她耳边震动,又痒又麻,这诡异的感觉让元满害怕。
“能走……”元满搭着他的手臂站直了身子,迈上了台阶。
封疆也不说话,任凭她把自己当扶手往前走去。
坐上车,元满的脸颊已经红了起来,酒的后劲实在是惊人,她趴在窗边,温柔的晚风轻抚着她的脸颊,带走了些许的温度和醉意。
可奇怪的是,哪怕开着窗户,她依旧能闻到封疆身上的味道,雪松的气息,冷冽的,像是大雪后的松林,枝桠上的积雪还未消融。而后,是沉稳干燥的檀香,渐渐弱化了雪松的凛冽,让气味都变得柔和起来。
车子平稳地停在了单元楼门口,封疆扶着她上楼,钥匙插进锁孔,元满吸了吸鼻子,好香……
封疆看她准备进门,便开口嘱咐:“洗个脸就休息吧,今晚别洗澡了,等明天酒醒再洗吧,安全一些。”
昏暗的楼道里,入门处是黄色的夜灯,元满背对着封疆没有说话。
“怎么了?”封疆见她没有动作,问到。
腰间的衬衫突然有些紧,他低头看去,元满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扯住了他的衣服。
封疆眼色一沉,伸手缓缓握住了她开门的手,他俯下身子靠近她的耳朵:“如果……我现在邀请你做爱,你会拒绝我吗?”
元满低着头,她已经分不清拿着钥匙的手是谁在用力,门被打开了。
吻从耳畔落下,关门声在寂静的晚上显得格外清楚。
封疆旷了许久,几乎在吻上她唇的那一刻就硬了,衣服被脱掉,元满被压在了床上,舌尖被吮得发麻,下腹的酸麻感惹得她发抖。
“腿打开些……”封疆叼着她的耳垂,手指探入那早就汁水泛滥的腿心。“已经这么湿了……很久没做过,是不是?”
她早就湿了,从廊下封疆抱住她的时候开始。
元满张着嘴巴,浑身都皮肤都开始发烫,男人的手指又长又热,很是不客气地在小穴内扩张。
两人都有些急,前戏很是简单就直入主题,穴口被顶开,男人就这样直接插了进来。
被填满了。
元满声音都尖了,攀着封疆的脖子叫唤:“出去一点……唔……太深了……”
她有一段时间没做,自慰也很少,穴内很是敏感,一直都在出水。
“夹我夹得这么紧,让我出去?”封疆低喘着,腰腹用力又往里重重顶了两下。“两张小嘴的意思不一样啊,嗯?”
元满下腹被撞得发酸,刺激得她脚趾都蜷缩起来了,脸上的红潮愈加鲜艳。她软着声音求饶:“疼……轻点……”
封疆一边亲她一边抬腰抽送,湿漉漉的小穴紧紧地裹着他的阴茎,水太多了,加上避孕套的润滑,他有些不耐。
于是便握着元满的膝弯将她的腿抬了起来,元满哼唧了一声,感觉到屁股稍稍离开了床面,双腿被架在了封疆宽厚的肩膀上。
这个姿势的对心理上的征服感大过了生理上的快感,封疆抱着她的腿,紧实的小腹一次又一次地撞在她的臀上。
汗水沿着他的脸颊流到元满的腿上,元满捂着嘴不敢叫得太大声,却还是会被封疆撞得泄露几声娇吟。
她胸口的柔软被撞得不停晃动,看得封疆眼睛发红,压低了身子下去便张口含住了乳头。
腿被直直地压了下去,封疆由上而下的插入,进得更深了,宫口好几次都要被凿开,元满爽得眼泪直淌。
封疆将她紧紧箍在怀里,贴得严严实实的,情欲的气息混合着他身上的气味,将元满浸润,渗透。
“呜呜……”元满有些难受,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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