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他又从衣服里拿出干净的帕子,“堵上。”
余舒没听懂,看着男人手上的帕子,怎么一个男人身上会带这么多手帕。
“腿张开,”闻盛朗没耐心,让余舒把腿分开,把帕子塞进了小穴,堵着小穴。
“唔,”余舒躲了一下,被闻盛朗抓着,“躲什么,”布料磨蹭着小穴,喷出来的精液全都吸附在了布料上。
很快帕子都吸满了,余舒咬着唇瓣,看着男人的手掌埋在他身下。
细腻柔软的穴肉被掰开,堵着浓精。
“没人教过你,要把男人射进去的精液堵住,”
余舒摇头,听到闻盛朗说着,才点了点头,示意着自己知道了,“那什么时候可以取下来?”
“等我下次来接你。”
闻盛朗满意了,看着余舒两条腿夸张地抖着,帕子磨得他想走也走不快,哆哆嗦嗦的腿根发着软。
余舒听到,亮闪闪的双眸扑朔,“好,我等着你。”
闻盛朗迈着长腿,身下除了多出一处不甚明显的水痕,浑身爽快餍足。
可怜的婊子再多玩几次就不足惜。
余舒穿着旗袍,却没有人知道他的小穴还堵着一张男人的帕子,肉壁都是男人射进去的浓稠浊精。
稍稍挤动摇晃,就能听到黏腻的水声。
余舒在等,却没有一连几天都等到闻盛朗,精液已经被他排出,只剩下一个可以证明闻盛朗来过的手帕。
前几天余舒没有等到,心里还不停地劝慰自己,没有那么快,闻盛朗也是需要一点时间的。
他答应了自己,他一定会做到。
余舒靠捡垃圾讨生活,他没有接触过像闻盛朗这样有权有势的人,无意中他给闻盛朗镀上了一层金光,他这么厉害,他肯定不会骗自己的。
到后来,余舒又想,他骗自己有什么好处呢。
如果做不到,他可以直接和自己说啊,为什么要骗我呢?
余舒不是一个不讲理的人,其他没有做到的男人他们都没有答应过自己,只有闻盛朗答应了他。
可是他为什么还没有来呢?
余舒又挨了几天的饿,他好饿啊,他想吃东西,他想偷馒头,可是又害怕被打。
他一连几天都在观察,老鸨知道他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就没必要待价而沽,随便伺候几个有钱人就算了。
余舒偷偷地躲起来,他听几个大一点的姐姐说,藏在这里不会被发现。
但余舒知道被发现只是迟早的事,他就是想躲起来,一个人呆会。
为什么要骗我?余舒流着眼泪,手指头擦着,他瞧不起自己,又被骗了。
余舒哭得不敢出声,只能发出一点点的声响,他什么都没错啊,他一边骂着自己,不长记性,活该被骗,一边呜呜地想着,不是,不是他的错。
余舒的眼泪流着,现在这么乱,没人教他该怎么保护自己,该怎么样才不会被人骗。
“馒头、好想要馒头,”
余舒摸着肚子,老鸨怕饿死了人,就赚不到钱,就给余舒喝米汤,一碗下肚,连肚子还没有三分饱。
他也不敢逃跑,如果被抓到,那就不是饿上一两天了。
余舒咬着手臂,突然他抬手打了自己,小脸一下就红了,眼眶湿哒哒的,他真瞧不起自己。
怎么这么没用,是个窝囊废。
闻盛朗骗他,就是他不聪明,才会被人骗。
余舒站起身,饿得他有些发晕,他应该挺直腰背,他要去跟老鸨说,他能赚钱,他要两个馒头,两个太多,一个也行。
他刚敲老鸨的门,门从屋内打开了,余舒一时站不住,倒在人身上。
啪,余舒伸手打着脸,不能哭。
他被人带走了。
不能哭,可是余舒的眼泪却止不住地流,原来离开是这么容易,男人的一两句话就可以把他带走。
“怎么眼泪这么多,”褚鸿雪低下头,看着余舒。
余舒不知道该怎么报答,抽噎着不敢哭了,万一因为他流眼泪,男人就不想要他了呢。
褚鸿雪眉眼温和,不急不缓地擦着余舒的眼泪。
“没关系的,发泄出来就好了。”褚鸿雪拍了拍余舒的背,不带任何稠腻情绪地端详着这个他从妓院里带出来的雏妓。
余舒没有在报纸上见过眼前的这个人,但褚鸿雪气度不凡,像松间竹林,华然自若。
余舒有些不知所措,他是不是冒犯到男人了。
他需要做什么吗?他可以去捡垃圾来报答他。
余舒的父母早在他年龄稍小的时候全死了,动荡爆发的太突然了,树倒猢狲散,没人告诉他该怎么在动乱里逃生。
“你以后就不用穿旗袍了。”
褚鸿雪眼神落在余舒身上这件明显不合身的旗袍,像是恶意地挤着余舒身上所剩无几的软肉。
余舒点了点头,他都听褚鸿雪的
情欲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