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乱情迷地看着他，双手环在他脖颈上，压抑着只发出细微的呻吟声，沈家年便一边操他一边去吻他，闻川的唇比看起来要柔软，他用牙齿在那两片软肉上摩挲轻咬，下半身动作不停，闻川在他怀里摇晃跌宕，像旧时候的船。他终于撬开闻川的牙关，舌头搅进闻川温暖湿润的口腔，闻川仰起头回应他，津液从唇边溢出去，沈家年拨开他眼边的头发，拇指轻轻地摩挲他的眉毛。闻川似乎很惊愕，他忽然定定地看住沈家年，黑白分明的眼里夹杂着许多情绪。沈家年问他是自己哪里做的不好吗，闻川好像这才回过神来似的，他摇摇头，旋即去吻沈家年……
沈家年忽然发现自己一点儿都不饿——他不仅一点儿都不饿，他甚至还有点儿硬了。他开了啤酒瓶喝了几口，然后取来家居服去浴室匆忙洗了个澡，洗完澡出来他心情终于平复了一些。他去阳台找闻川，闻川还在抽烟，看着那些个烟头沈家年的眼皮就忍不住跳。他拦住闻川还要取烟的动作，有些疑惑地问：“怎么抽这么多？我记得你以前烟瘾并不大，顶多抽几根事后烟……”
闻川并不答话，他徐徐地抽手里的烟，烟雾蒙上他的脸又很快被窗外的风吹散。沈家年更多的话便说不出来了，他跟闻川其实关系并不亲近，如果炮友算不上是朋友的话那么他跟闻川也就算不上朋友，他没有立场去劝他不要抽烟，即使是出于善意的友好的目的。他只好站在闻川旁边等着他抽完这根烟，他发现闻川抽烟的动作很好看，修长手指夹着烟，香烟明明灭灭，像抛在他指尖跳跃着的明亮火焰。沈家年忽然很想抓起闻川的手凑到鼻尖闻一闻，他其实一点都反感烟味儿，尽管他自己并不抽烟。
“你想喝酒吗？我买了点儿。”沈家年询问道，以往他们每次上床，都会先喝点儿酒的。
闻川低了低头，思索了片刻，然后他掐灭手里的烟，把烟头拢进垃圾桶里，“喝点儿吧。”
大概是烟抽太多了，他声音有些哑。
两人回到客厅，闻川去浴室洗了把脸，沈家年取来杯子倒酒。闻川眼睛有点儿红，沈家年猜测是因为吹了太多风的缘故，因此特意把阳台门锁上了，回到沙发的时候还拿起遥控器把电视打开。电视上正在放电影，看样子应该是欧美爱情片。沈家年装作很有小资情调地一边看电影一边喝酒，但其实他根本看不进去电影。闻川则是装都不想装，端了酒就是一口闷。两人酒量都不太行，喝到第三杯的时候就都觉得有点儿热。闻川靠过来，他皮肤很白，喝过酒后脸上透出红晕来。沈家年把他拉得更近些。电视还在响，也不知道男女主人公在说些什么。沈家年很憎恨自己此时此刻的词穷，他觉得自己也该说些什么，然而闻川似乎察觉出他的苦恼了似的，他忽然捏住沈家年的下巴，欺身过去跟沈家年接吻。沈家年被他压在沙发上，后背挨着沙发靠背，棉质面料和沙发摩擦出窸窸窣窣的声音。闻川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主动，他的另一只手从沈家年上衣下摆伸进去，先是在他侧腰处摩挲，然后又伸进他裤子里面。沈家年头往后仰，握住闻川的手腕。闻川从沈家年身上稍稍离开了些，他很有些留恋似的摸了摸沈家年的脸。沈家年手上松了松力，闻川收回手，当着沈家年的面脱掉了上衣。闻川和沈家年一样，平时都有运动锻炼的习惯，因此身材始终保持得很好。他重又朝沈家年贴近，几乎坐在了沈家年大腿上，沈家年仰起头吻他。两人吻得异常激烈，舌头湿湿黏黏地纠缠在一起，牙齿啃咬彼此的唇，好几次磕碰在一起。沈家年抚摸着闻川的身体，他在他胸前揉搓抚弄，几声呻吟断断续续地从闻川喉间溢出来，两人呼吸越来越重。
闻川的舌头终于离开沈家年的口腔，沈家年想翻过身去做，却被闻川止住了。沈家年不由得愣了一愣。事实上他和闻川能维持炮友关系的原因之一就是他俩不撞号。尽管沈家年对上位没有什么执念，但忽然要他跟闻川换位置他还真有点儿疑惑和别扭。他微微挣扎了下，闻川却只是看他一眼，旋即隔着布料按住了他裤子里微微发着烫的半勃起的性器。
沈家年不动了。
……好吧，做零也没什么。沈家年深呼一口气，很快说服了自己。
他仍然想和闻川接吻，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闻川的味道是那么好闻。因此他凑过去想去找闻川的唇，然而闻川却只是很轻地亲了他一下：“抱住我。”他的声音在沈家年耳畔响起，轻得像呼吸。沈家年便紧紧抱着闻川，他衣服还没脱，家居服面料柔软，闻川在他衣服上轻轻蹭了蹭。沈家年性器已经完全硬了，抚摸闻川的手掌在微微发着热。闻川轻轻摸了摸沈家年的后脖颈，极富安抚意味，同时他的唇贴上沈家年的耳垂，舌尖轻轻舔了一舔，离开，旋即含住，沈家年呼吸变得很重。
“不要着急，我会让你舒服的。”闻川望进沈家年的眼底。
就在沈家年尚未参透他是什么意思的时候，只见闻川俯下身，动作温柔地褪下他的裤子，纤细修长的手握住沈家年完全勃起的性器，然后凑过去，很轻很轻地亲了一下。
沈家年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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