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几分被凌虐的美感。
明昭吐着舌头无力地趴在木驴身上,可怜的阴茎早在木驴的肏弄下泄了精,此刻也无精打采地低垂着脑袋。
又是一鞭狠狠抽在后腰上:“起来!”
明昭痛得猛然起身,却引得木驴又大弧度摆动起来,粗壮假阳撞进最深处,撞得明昭的哭吟都变了调。
当明昭终于从那将它肏得痛不欲生的木驴上下来,他的小穴已经被肏成了一个合不拢的肉洞,淫水顺着大腿湿湿嗒嗒流到地板上。
明杰望着那滩水渍蹙眉,抬脚踩上那被肏得穴肉外翻的嫩穴,不甚满意地说道:“昭昭,你下面一直发大水可不行,再流下去屋子都要淹了。”
明昭臊得像只煮熟的虾,眼皮都不敢抬,明杰哪肯放过他,鞋尖送到他眼前:“昭昭,你瞧你,把我的鞋都弄脏了。”
明昭睁开眼,程亮的鞋尖上沾了淫液,在灯光下发出盈盈水光。
“舔干净。”
明昭僵直着脊背没有动,他在家中大大小小的惩戒都受过,可从未像现在这样,被命令跪在别人面前,毫无尊严地舔别人的鞋尖。
“啪!”一鞭落在肩头,抽得明昭整个人都晃了一下。
“这会儿倒是有自尊心了?”明杰讥讽地勾了勾唇:“明浩把几把塞你嘴里的时候你怎么没这风骨呢?”
“二哥,你不要昭昭了吗?”
明昭仰着头,眼泪如同晶莹水晶从眼角滑落,真是我见犹怜。
饶是明杰心中再大的火气,倒也真浇灭了几分。
他沉着脸不言不语。
明昭小心翼翼揪住他的裤腿,却不敢用心,充满希冀又满是无措地望着他。
许久,明杰叹了口气。
“昭昭,我该拿你怎么办?”
明昭像是抓住救命稻草,恳切道:“二哥,不要抛弃昭昭好不好?昭昭喜欢你,昭昭是二哥的,昭昭不想和其他人在一起。”
明杰眸光闪了闪:“昭昭,你属于我,你是我的所有物,对吗?”
“是的,我属于二哥,我是二哥的所有物。”
这句话显然取悦了明杰,他低头缱绻地吻住明昭的唇:“昭昭,我要你身上留下我的痕迹,一辈子都无法消失的那种。”
明昭在发抖,他有些害怕,但更多的是激动:“好!”
烧红的银针抵住胸口的小奶子,针尖刺破乳尖敏感的肌肤,一滴血珠冒了出来。
明昭咬着牙,还是有痛吟从舌根冒了出来。
钳子夹着沾了酒精的消毒棉擦拭伤口,小奶子痛得一直在发颤,忍不住趴在二哥肩上小声啜泣。
明杰再也忍不住,张嘴含住那不停发颤的奶子,将明昭的血液吞食殆尽。明昭纤细的手臂抱住二哥毛绒绒的脑袋,仰头露出脆弱的脖颈。
“昭昭,你是我的,你是我一个人的……”
四面有窗,屋内却显得很昏暗,影影绰绰看不分明。
只能隐约看见中央的大床上,一个身影被红绳束缚,双手反绑,从脖子到大腿全被被红绳包裹,红色细绳陷进软白的肉里,在只有霞光渗入的昏暗中显出几分旖旎的意味。
那人大腿和小腿被红绳捆在一起,青蛙似的大张着腿,粗大的震动棒深深插入后穴,此刻也在“嗡嗡”震动着,秀气的阴茎翘起,前端却被马眼棒无情堵住,只有浊液不断从顶端渗出。
嘴里因为戴了口球,有唾水不断从嘴角滑落,视野也被眼罩占据,他的世界是一片黑暗。
突然,床上的身影倏然挣扎起来,嘴里发出“唔唔”的声音。
过了几秒钟,大门被人推开,一个西装革履的身影踱步走了进来。
“笃、笃、笃”
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床上的人情绪也越来越激烈。
明杰抬手摸了摸他的脑袋:“昭昭今天在家里乖吗?”
身上被捆了太久,明昭感觉自己浑身的肌肉都僵硬了,但他还是忙不迭上下运动僵硬的脖子,生怕二哥再次弃自己于不顾。
明杰没有急着给他解开束缚,他静静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红绳绕过脖子,对称地形成大圈套小圈的漂亮纹路,红绳勒进肉里,将明昭冷白的肌肤挤出圆润的弧度,尤其胸口两处格外突出,心形金属将左边小奶头包围,中间一根横杠贯穿奶子,将乳钉固定在胸口上,乳钉上篆刻着字母:z&j。
指尖划过乳尖,牵扯到还未完全愈合的伤口,痛得明昭一颤。
明杰愉悦地弯起眼睛,这枚乳钉,是昨晚明杰握着明昭的手亲手做出来的。
就像主人给小狗套上项圈,别人一看就知道这是条有主的狗了。
口球被摘下,明昭舌尖有些发麻:“二哥,你去哪了?我好害怕。”
其实插着震动的震动棒保持一个不算舒服的姿势等待对于现在的明昭并不是一件很困难的事,可是在无尽的黑暗中他失去了时间感,失去视觉,连带的好像其他五感也变得充满未知,一点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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