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可以。”
微微松散的衣领暴露出些许白净的胸膛,随着他的话语声微微起伏。
“陛下是臣的夫君……”
像狐狸一样的人弯起眼睛,略尖的虎牙在唇齿开合间格外显眼。
“夫君想对妾做什么,都可以。”
恶劣的人因好玩而转变了自称,但听到这话的林述却呼吸一滞。
……妾?
林述忽然有些不开心了。
他俯下身,在楚无疑的唇角轻吻了一下。
“先生才不是……”
林述嘟嘟囔囔:“先生先是大夏的丞相,才是朕的皇后,我的妻子。”
楚无疑永远都不是林述的附庸。
无论何时,无论成为了什么身份。
他永远都先是他自己。
听到这话的楚无疑又笑了出来。
“好吧,陛下。”
抬起另一只没有被握住的手,楚无疑主动圈住了林述的脖颈。
“但在今夜,您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浅笑盈盈的人没有将自己的唇主动送上去,林述却已震惊的睁大了眼。
他终于捕捉到了那个,楚无疑已重复两遍的关键词。
他对楚无疑,至少在今夜。
做什么都可以。
……
为防止林述与某人一样在床上问一些蠢蠢的问题,影响气氛。
自觉很有经验的楚无疑,直接说出了那变相坑害自己的话。
不过此时的他,大概也不会想到自己今夜会遭遇什么吧。
……
颤抖的手落在了腰封之上,绣样精致的宽腰封很快便被林述解了下来。
双腿分开,跪坐在林述腿上的楚无疑将手搭在他肩上,垂眼看着林述一点一点褪去那华美的衣衫。
或许是旧疾难愈的缘故,楚无疑的身体很差,也因此而格外瘦削。
随着衣襟彻底散开,那盈盈一握的细腰与附着薄肌的胸膛便被暴露出来。
或许是坐在林述腿上的缘故,原本比林述要矮上些许的楚无疑此时却比对方高了半个头。
这个高度,则刚好够林述玩弄他的胸乳。
半遮半掩的红衣终是被人彻底褪下,楚无疑的身体终于彻底暴露在了林述眼前。
布着浅淡伤痕的胸膛上生着两颗红樱,因接触了空气而微微立起,带上些任人采颉的感觉。
只是垂下头去的林述却并没有含住某一颗乳尖。
而是用自己的舌尖,轻轻舔舐着楚无疑身体上的伤痕。
“唔。”
湿漉漉的液体所带来的凉意在身体上不断蔓延,有些怪异。楚无疑不禁用力圈住了林述的脖颈。
既像是要将人勒死在温柔乡下,又像是按着对方的头,贴上自己的胸。
不知何时留下的伤痕被人一条一条舔过去,带来无法控制的痒意。令楚无疑的声音都带上不自觉的颤抖。
“陛下……”
不知何时勃起的阴茎隔着衣物,戳在楚无疑的腿根。
并不在意这些的楚无疑将额头抵在林述的肩上。轻轻喘息声伴着温热的气息,一同出现在林述耳边。
“别舔了,陛下……”
为什么要一直舔,他难道是冰糕吗?
听到这话的林述仿若未闻,却停下了舔舐的动作,并在最后一道伤疤上落下了一个吻。
“抱歉先生。”林述一下一下吻着楚无疑的胸膛:“但您身上的伤,好多。”
“学生看了,这里疼……”
林述说着,抬手按在了楚无疑的心口,并抬眼看向那藏在发丝间通红的耳尖。
忽然落上来的手擦过不知何时彻底立起的乳尖,引得楚无疑低低呻吟一声。
能察觉到对方的目光渐渐炙热起来的神明完全没有反思的想法,只是埋头在肩上胡乱蹭着。
“没事了,陛下。”
楚无疑揪住林述背后的衣装。
“都是以前的伤了,臣无事……”
掌下的胸膛起伏,林述轻轻应了一声,将目光移回了那常常被衣装遮掩的皮肉上。
虽然他和楚无疑都很白,但苍白和健康的暖白终究是不同的。
而此时他们二人的皮肉贴在一起,便是显着的色差。
让人心潮澎湃的那种。
只是此时,林述的心情却有些怪异
他看着那立起的粉红色乳头,默默抬起手,用指尖轻轻按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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