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今摩挲着项圈,低声说
“除了洗澡,没有我的同意不可以摘下来”
沈怀昼呆愣地看着这张放大的美颜,脸上忽地泛起可疑的红晕,他傻傻地点头
许今怀疑他甚至没听懂自己的话,于是语气加重了
“重复一遍我刚刚说的”
“您,您说,要,要小狗一直戴着,除了洗澡,不能摘下”
许今抽回手,对他这回答算是满意
“说过的规矩我不会再提醒”
“爬下来”
沈怀昼不敢耽搁,手脚并用爬下床,跟在主人后面
他的爬行也练的很好,完全不用再教,紧跟在许今身后一步远的位置,不会撞到他的腿
爬到一楼餐桌下,沈怀昼被令停下来,跪趴在桌下等待,真的像一只等餐的小狗
香甜软糯的粥放到他面前的地板上,沈怀昼刚想俯下头去吃,许今抓住他的后颈,语气带着丝不明显的戏谑
“这么急吗,小狗,要等主人指令才能吃”
沈怀昼闻言,顺着力道抬起头,羞愧抱歉地说
“对不起,主人”
许今没再理会他,坐到餐桌前开始享用自己的早餐
而被香味诱惑得更加饥饿的沈怀昼,只能不停吞咽着唾液跪在桌底,等待主人的指令
直到许今不紧不慢地用完早餐,才踢了踢他半边臀肉
“吃吧”
话落,沈怀昼急忙低下头,迫不及待的伸出舌尖去舔舐
温热的粥滑过微微疼痛的咽喉,带来一丝镇痛的效果,他甘之若渴,喝得越来越快,完全没了做人时的“少爷风范”
用过饭后沈怀昼被许今带到二楼另一个房间,那房间里放着些简单的调教道具,角落里摆放着炮机架,他甚至不知道许今从哪弄来的这些,看见许今手里拿着的炮机,顿时面色煞白——那是一个布满凸点的骇人刑具
“主人,主人可以换一个吗?”
沈怀昼跪在地上哀求道
许今正在消毒,闻言随口安抚
“不行,这东西都没有我的大,你不用担心撕裂”
但是它长得奇形怪状啊!
沈怀昼欲哭无泪,知道主人向来说一不二,认命的接受这个事实
“过来”
许今处理好道具对沈怀昼说
沈怀昼慢吞吞地爬过去,被警告后才加快速度,爬到炮机椅旁边
许今将他抱上去固定好,此刻沈怀昼手伸直被锁在了头顶,膝盖微扣,小腿外翻,依旧是一个门户大开的姿势
许今给他的阴茎上了锁,冰冷的贞操锁惹得小狗一抖,他带上手套,挤出润滑剂,听不出情绪的说
“昨天的药膏怎么样”
他一提到那个春药,沈怀昼马上回忆起那蚀骨难耐的瘙痒,敏感得阴茎就要站起来,却被贞操带掐软
可也挡不住逼中流出晶莹的骚液
许今发现了这点液体,没计较他慢一拍没回答,轻笑一声说
“看来你昨晚很爽”
沈怀昼的上身已经泛起了粉红,他羞耻得说不出话,只能点头认同主人的话
穴口因为肠液的润滑和昨晚的凌虐,很快便扩张好了
许今调整着炮机的角度和方向,欣赏了几眼沈怀昼的惊恐和紧张,按下开关键,完全不给他准备时间,直接调到最大档
炮机抽插的声音迅速充斥在房间,沈怀昼被操得不受控制淫叫起来,他柔软的肠肉被粗大可怖的假阳具以极快的速度疯狂进出,阳具每次退出又不带停顿的重新捣回逼肉,柔软的肠壁只会贪吃的绞紧,却每次被连带着肠肉抽出穴外,肉壁逐渐被摩擦得发热,软哒哒的吸附着假阳具,被抽插得服服帖帖,沈怀昼仿佛被操成了一只专属飞机杯
许今站着无动于衷的看了几眼,便出门去上课了,他为了这只骚狗请了两节课的假
沈怀昼当然不知道许今何时走的,他仍旧被这阳具持续贯穿着,每次插入那凸点都能准确无误的冲击前列腺,惹得他整个人被操的活鱼似的抽搐扭动,他被绑在椅子上无处可逃,前头又被主人残忍的堵住,只能流出可怜兮兮地透明淫液
他不知道自己经历了几次干高潮了,每次高潮过后又再一次被顶上巅峰,丝毫没有贤者时间,小狗被奸操得满头大汗,白眼猛翻,涎水不断地从嘴中涌出,舌尖外露,薄薄的腹肌下能看清阳具操出的凸起,好似要把他捅穿,他失神地疯狂摇头尖叫
“啊啊啊啊——主人哈啊主!呃哈要死了”
“太深了太粗了呜呜呜主人啊啊啊!救我救救贱狗哈呜”
“要捅穿了!啊烂了肚子要烂了主人!”
……
下午许今就回来了,他得对家里的小狗负责,一打开门便扑面迎来淫靡色情的味道,这里面堪比妓院的桃色气氛,但凡换一个人进来都会因这场景声音变得脸红心跳,性欲高涨,恨不得脱下裤子就地操死这炮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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