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去年想拜你为师的跪满了你的院子,你不是一个没收?”
被师姐凉凉的噎了一句,她不甘示弱的反驳道:“有一个比小夜夜好的吗?”
“送你怎么样?”
“…”再次被噎。“那怎么行啊,君子不夺人所好嘛!”看着自家师姐那鄙视的眼神,她理直气壮的瞪了回去。
柳茯彻底无奈了,罢了,习惯了。
两人的斗嘴以柳茯的退让告终,她将一本旧书递给了师妹,说道:“这是你要的红颜志。”
红颜志是一本记录了上百种女子养颜秘方的古书,为多少女子所苦求,但其音讯始终不明。去年雨千寻托她寻找,她也是因为一个偶然的机会才找到的。
接过书,雨千寻翻了翻,眼神一亮——就是这本!
“没想到师姐你也不是一无是处嘛,还是有点本事的。”这语气真是要多欠揍就有多欠揍。
柳茯抬手就想把书给抢回来,却被对方抓住了手腕,手中被塞了一个盒子。
“这是活肌丸,有了这个他最少能再撑一年,你尽快去找血莲的下落吧。”
这是她第一次见到雨千寻如此认真的神色,仿佛那个刁蛮任性的姑娘从来不存在过。
“别这么看着本小姐,我对女人不感兴趣。”
哦,是错觉,还是那个讨人厌的姑娘。柳茯抽出手,白了她一眼,回敬道:“你想多了。”
“喂,小夜夜都跪这么久了,你怎么还不让人家起来!”
“他把白芍错放成了桔梗,那一炉药丸算是全废了,记性这般差,不罚如何记得住!”柳茯无奈的解释道,她实在不明白为什么师妹对自己的徒弟那般关心,送给她她又不要,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师姐的不解她看在眼里,但她总不能说是因为那小子喜欢的是你吧。师姐有心上人,虽然那个人昏迷在床已经一年,但丝毫不能改变其在师姐心中的地位。
柳夜就是怀着没有任何结果的心情去喜欢的,去在乎的,甚至去爱的,甚至为了得到那一丝丝的正视,他宁愿故意出错求罚,也不想师姐眼里没有一点他的存在。
这些话只能被雨千寻压在心里,如果师姐知道的话,那柳夜断不会被她留在身边了,那时才真是断了柳夜所有的念想。
心思一重就自然不欲在待下去,她拿着书向师姐道了声谢,便离开了。却不料回了自家院子,她更后悔了,这都什么事啊?
“又是你?我是不是说过我不想再看见你,是不是说过,是不是说过?!”一个个都听不懂人说话是吗?是她表达能力极差,还是他们压根就没脑子!木苍旭是,这人也是,还真是有什么主子就有什么下属。
“小姐息怒!属下并非,并非有意违背小姐的命令,只是王爷得知属下错寻伏尸栀子一事后大怒。命令属下定要将山栀子寻来给小姐,属下是来……是来请教二者的区别。”雨千寻的怒气杀伤力极大,他竭力镇定,却还是将话说的磕磕绊绊的。
原来今天木苍旭发怒是因为这个,算了,反正也没什么关系了,赌局已经输了,那糟老头子已经将赌注赢走了。
“回去告诉你们家主子,若他有心补偿,就换成金子吧,毕竟我还是很俗气的一个人。”她大方的摆了摆手,说着自己俗气,却没有半分贪婪。
“小姐……不,不生气了?”
看着那人问的小心翼翼的,雨千寻又想翻白眼,她很吓人吗?她明明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好不好!
“你现在立马在我眼前消失我就不生气了。”雨千寻难得和气的对他说道。
闻言跪着的人连忙谢恩,他压着腿上的刺痛站起,想要按照对方的吩咐立刻消失,可翻涌的气血打破了体内的屏障,他胸腔剧痛,眼前一黑,直往地下栽去。
没有如预料般跌倒在地,反是环住他腰身上的温暖让他一惊,他立刻想控制住身体俯身告罪,终是没抵住伤痛的袭击,整个人昏了过去。
雨千寻无奈的看着已经昏过去的人,想松手任其自生自灭,可不知道为什么这手还就是松不开了。好吧,既然是在自家院子里昏过去的,那自己也算有责任不是?
将人打横抱起,她暗自庆幸自己是习武之人,不然以自己院子里不留下人的习惯,还真没法搬动这个男人。
踢开书房的门,将人放在她平时小憩的软塌上,她低头一看,自己的衣服上已经被血染脏了,她皱眉——这得伤的多重啊。
她小心翼翼的将人扶起,又在他嘴里塞了课镇痛丸,这才去看那人背上的伤势。
衣服已经被血浸透,需要先把衣服去了。她拿起案上的匕首轻轻将衣服划破,动作轻柔的去揭那层黑布,折腾了半天终于将整个后背露出来,那一道道狰狞的鞭痕,却让她刚松开的眉头又皱了起来。
一瓶凝水膏,每瓶一百两黄金,而且每年山栀阁只提供三瓶,这下更是千金难求。就是这种千金难求的伤药,被雨千寻用掉了一瓶。
看着空空的瓶子,雨千寻顿时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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