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爷爷今夜就把你烤来吃了!”
两人当即缠斗在一处。棍杖相击,震耳欲聋。
寻常丐帮子弟在那曲次仁手下必然撑不过三招,但他今天偏偏对上了丐帮帮主。
他们两人都把本门功夫练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现在已不是他们在对战,而是两个门派在互相较量。
那曲次仁这一派西藏武僧,百年之前曾经是少林寺的外门分支,因此武功走的是纯阳刚猛之路,但缺了少林寺内门的独到心法。
丐帮功夫虽也阳刚,但于强劲之中又多了几分机灵变幻,而且尹东元内力充盈,如大海般源源不断。
两人才过了十几招,那曲次仁就察觉到这脏兮兮的叫花子武功远远胜过自己,心中大为焦急,嘴里叽里咕噜说了一串藏语,看神情显然是在咒骂尹东元。
尹东元哈哈大笑,说道:“什么精灵古怪的七星使者,本领不过如此嘛。”
王临风见尹东元神态从容,便回过身来,专心对付玉挽容。
玉挽容打定主意要夺他飞霜剑,白纱上一层层力道叠加上来,死死扭住剑身。
王临风实在吃力不住,忽然灵机一动,想到师父说过一句“清静无为,顺其自然”。
王临风从前还不明白,打架比武,如何无为?如何顺其自然?
但这时面对强敌,他心中隐约有了一丝玄妙感触,于是松开右手,任凭飞霜剑为白纱所夺。
这就好像拔河的时候,一方突然松手放开绳子,另一方立即手脚大乱。
那白纱一下子泄了力道,千钧之力全都反打到玉挽容自己身上,她登时跌坐在地,飞霜剑当的一声落在地上,白纱悠然飘落。
玉挽容大惊,连起身都来不及,坐在地上舞动双臂,试图再次操控白纱。
王临风不会放过她的破绽,伸足往后墙一踩,身子直直朝前飞去,飞过飞霜剑上方的时候,左手挥拂尘,轻轻巧巧往下一捞,万千软丝裹住剑柄。左手再一提,飞霜剑一下子回到他的掌心。
只见王临风右手持剑,左手持拂尘,如天神般落在玉挽容面前,一脚紧紧踩住地上的白纱,战局登时扭转!
玉挽容当下又怕又怒,她最得意的白纱功夫只能用于远战,一旦敌人近到身前,长纱就不能施展出来,更别提纱巾还给王临风牢牢踩住了!
她见白纱抽不回来,只得将其甩开,腰肢一扭站起身来,从广袖中拔出一对钢刺,双刺交错,横架在面前。
那对钢刺紫光盈盈,显然淬了剧毒。
王临风冷嗤一声,长剑斜放,使出一招“崆峒问道”,长剑急速震颤,一瞬间点向玉挽容前门三大死穴!
玉挽容身子一矮,举高钢刺,紧紧挟住飞霜剑剑身。
王临风顺势往下劈去,玉挽容不敢和他斗力,身子如灵蛇般滑动逃脱,又扭动着站起身来,一招一式都似舞蹈般曼妙优雅。
她的招式虽然奇特,但王临风丝毫不为其干扰,眼中飞速搜寻她身上破绽,又使出一招“流星抢月”,剑尖斜指她腰眼。
剑光闪烁,寒气迫人。
两人一瞬间连过数招。
玉挽容丢了白纱以后,愈发觉得吃紧,她意识到王临风的武功比她高强许多,只是缺乏临阵对敌的实战经验,因此招式过于小心谨慎,于是故意引诱他分神,一边将钢刺戳向他右眼,一边说道:“临风道长,魔珠刚刚说的话是不是真的啊?你和你的师父真的做了夫妻吗?”
王临风偏头躲过去,并不答话。
玉挽容咯咯笑了几声,收回钢刺,又戳向他下盘,说道:“魔珠还说你吃了雪域情龙,那玩意儿可不得了啊。哎呀,你快看窗外,天色多黑啊,子时就要到了,十天之期就要满啦!”
她这句话戳中了王临风心中隐忧,王临风胸中一紧,险些就真的往窗外看去,连忙强定心神,清喝道:“闭嘴!”一剑挑开钢刺,顺势划向她胸口,剑气破开她的衣襟,露出雪白莹润的胸脯。
玉挽容感到长剑传来的刺骨寒气,心脏几乎漏跳一拍,面上仍然微笑道:“你的脾气怎么这么大啊?是不是想男人想得发疯了?你随我回圣教罢,我带你去找你的夫君。”
王临风大怒,说道:“胡说什么?章真人是我师父,不是我的夫……夫……哼,妖女休辱我师!”
他越是生气,玉挽容越是高兴,柔声说道:“我怎会轻辱你的师父?我最喜欢长相英俊的男子了。你的师父年纪虽大了,但容貌还年轻好看着呐。你就更妙了,相貌堂堂,丰神俊朗,穿着这身道袍,当真跟神仙一样。我真想……真想……”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轻柔,眼神迷离妩媚。
王临风怒道:“你想任你想,但不许你说出口,污染别人的耳朵!”
玉挽容说道:“我偏要污染你的耳朵!我真想求少主把你们师徒二人赏给我,咱们三个进到闺房,脱了衣服滚到床上,临风道长插我上面的小嘴,章真人插我下面的小嘴,三人快活无边,赛过神仙……”说到最后,声音变得模糊不清,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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