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玉挽容的死穴。
这美少年默然不语,从怀中取出一只瓷瓶,旋开盖子,用指腹挖出一块软膏,轻轻涂抹在王临风身上。
那药膏渗入肌理,王临风登时感到无比舒适,可见是上好的金疮药。
王临风受了他这番好意,心中又是感激,又是愧疚。但他没有应变之能,这当儿也不知该如何说话,于是闭口不言。
玉挽容给王临风全身上了药,取出一套崭新衣衫替他换上,又说道:“少主从小就是天之骄子,人人都当他是皇太子一般敬畏。他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我只不过是七星使者,名号听来很威风,说穿了只是少主的一个奴仆。少主身世武功都远远强过我,我怎么能和他相提并论?如今少主中意于你,你当然不会再多看我一眼了。”
王临风温言说道:“你何苦如此贬低自己?我现在不就看着你吗?你若不喜魔教的等级规制,自可脱离魔教,另谋他业。”
玉挽容摇了摇头,说道:“少主还有一点强过我。他是真正的男人,你也是真正的男人,我不是的……我不是一个正常的人……”
王临风说道:“人各有命,你天生如此,何苦自怨自艾?”
玉挽容立即追问道:“如果你真的不嫌弃我这副身子,你愿意跟我相好吗?”
王临风一愣,迟疑说道:“这……”
玉挽容四肢着地,爬到王临风面前,红着脸说道:“临风道长,我猜少主一定对你很粗暴,对不对?我不会碰你的伤处,我只想对你好……”
王临风忙道:“雪域情龙已经发作过了,我不必再——”
他话还未说完,玉挽容忽然俯身趴下,一把扒下他的长裤,双手握住他的男根,毫无犹豫纳入口中!
王临风身子一颤,只觉得自家阳物进入到一个格外柔软湿润的所在,说不出的销魂蚀骨,男根一下子鼓胀起来。
玉挽容含住那勃起性器又舔又吸,舌头不住翻搅,吸吮得啧啧有声。
王临风大惊,连忙伸手去推玉挽容。
玉挽容头也不抬,右手一挥,臂弯里那条长纱倏地飞起,一圈一圈缠住了王临风的上半身。
王临风内功尽失,无法震碎长纱,只能一动不动,予取予求。
玉挽容专心致志用口舌取悦王临风。他分明有着清丽绝伦的容貌,嫣红双唇间却含了一根男子阳具。
此景此情,当真是缠绵妩媚,万般淫靡……
王临风还是牢中夜话
游春池的地牢比王临风更靠里侧,因此王临风进出两回,都没能看到游春池的身影。
王临风又惊又喜,说道:“游少侠,原来你就在我的隔壁。”但转念一想,既然游春池的声音能传过来,那么他方才和玉挽容的动静,岂不是也能传过去?!不由心中一震,说道:“游少侠,你……你都听见了吗?”
游春池没有说话。
王临风情不自禁站起身来,一颗心脏怦怦乱跳,双手垂在身侧微微发抖。
过了半响,隔壁牢房突然传来一道冷嘶声,游春池似乎正处于极大的痛苦之中。
王临风登时把心事抛在脑后,沿着墙壁走到地牢门口。
这地牢三面为石墙,真人也沦为了魔教俘虏,说不定咱们临死之前,还有缘再见他老人家一面……”
王临风胸中苦涩不堪,久久不语。
游春池察觉此话说中了王临风的伤心事,稍作沉吟,转而问道:“王道长,我一直想问你,章真人究竟是因何机缘收了你做徒弟?只盼你别怪我言语莽撞,实在是章真人从未收过弟子,这中间一定大有故事,我们这些外人都太好奇了。”
王临风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想起师父,心里暖洋洋的,腼腆笑道:“那是我小时候的事了,我什么都不记得了,都是听我师父说来的。师父说,我家祖上居于嘉兴府,祖祖辈辈都走那读书入仕的路子。很多年前,那是你我都还没出生的时候,有一回我师父下武当山办事,路上遇到一伙魔教奸人。那时魔教可比现在猖狂多了,双方狭路相逢,二话不说就打成一团。”
游春池说道:“以章真人的武功,打发几个魔教小喽喽必然不在话下。”
王临风笑了笑,说道:“这你就猜错啦,我师父那年还是个未成名的少年道士。他受魔教奸人围攻,不慎中了暗器,重伤之下四处奔逃,机缘巧合躲进了我家。我爷爷是做官的,家里房屋很多,便找了个空屋,偷偷把我师父藏了起来。”
游春池好奇问道:“爷爷他老人家做的是什么官?”
王临风说道:“师父不在意那许多荣衔官职,只记得是做官的。师父刚藏起来,魔教奸人就追着血迹找上了门。我全家上下冒着极大风险,替我师父遮掩行踪,师父这才得以养伤休憩。师父在我家住了半个月就走了,但一直没忘记这份恩情。”
游春池赞叹道:“原来章真人和王道长祖上有这么一段故事。”又想以章真人后来的武功造诣,旁人再想卖他这种人情,也找不到机会了,章真人与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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