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的干净。顶层的走廊人烟稀少,保安与服务人员也不会轻易上楼,他跪在电梯面前茫然的看着前方,没有人为他打开电梯门,他不知道如何离开。
他没有自作主张的权力,也早就丢失了这一项能力。
在电梯面前跪了五分钟,他的头脑昏沉,耳朵里传来了一阵阵尖锐的耳鸣。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手心出汗,背后发凉,像是得了某种可怕的疾病。
疾病是什么呢?他想不起来,只是僵硬的转过了头。看向了旁边的紧急通道楼梯。
或许可以从这里下去。
他下的并不太平。
对于27来说,爬行,已经是比走路更加熟悉的方式,但他不知道为什么失去了平衡,在坚硬的水泥台阶上滚落了两次,狼狈的摔在了门边。
巨大的轰鸣声惊动了一个路过的调教师,他正牵着一个爬行的奴隶要送给客人,推开门,看见的便是“赤裸”的27
“怎么回事?”调教师走了过来,他用鞋尖踢了一脚27晕眩中的脑袋,看见了他肋骨下的编码,掏出手机,在上头查询了27的行程安排。
“你不是正在给林锐先生使用么?”调教师皱起了眉:“他让你在这儿爬?”
27晃了晃脑袋,艰难的爬起来,在调教师面前跪好:“先生好,不是的,林锐先生让27回去。”
“回去?”调教师声音发沉。他一边的小奴隶有些害怕的蜷了蜷身子。
“是的,林锐先生说:先回去休息一下,我看你也很累了。”27复述者原句,他感觉自己喉咙里有些发紧。
“累?”一声调笑从调教师喉咙里发出来:“你知道那是白金会员。”
“27知道。”
“岛上一年只会发出去五个白金会员。”
“27明白。”
“他还说什么?”调教师走了过去,脚踩在了27空空如也的性器上,他这才发现,尿道堵不见了:“你的尿道堵呢?”
一阵剧烈的疼痛从上头传来,27没有丝毫的抗拒:“回先生,林锐先生说,麻烦去叫一个保洁过来,地毯被弄脏了。27的尿道堵被拆了。”
他避开了一些内容,但诚实的奴隶永远会被调教师追问。
“被你的尿弄脏了?”
“是的。”
“所以他让你走了?”
“是的。”
“你还尿在了哪儿?”
27的声音很明显的抖了一下:“回先生的话,27没有控制排泄的能力,所以尿在了林锐先生的手上。”
他仿佛看见了荆棘再次被腥臭味染湿的过程。
以及他感觉到,自己的下体再次不受控制的流出了尿液,沾上了先生的靴子。
“你倒是够胆量。”调教师冷笑着,当他意识发现尿液还在继续淌出的时候,下意识的收回了脚,愤怒和厌恶写了满脸:“妈的,脏东西!”
他将鞋子粗暴的塞进27的嘴里,27顺从的张开嘴,舌头被鞋尖用力的碾过。
他的嘴里充斥着尘土的苦味,随后又被靴子踩上了头,没有命令,他知道自己要将与灰尘混在一起的肮脏排泄物给舔掉。
无所谓什么味道,27知道自己并不配拥有味觉。
调教师拿出手机拨打着电话:“给豪华房的林锐先生配一个保洁,再送三个奴隶过去赔礼,来几个懂事的。这里有个废物发去刑讯室,你让杰森准备上班接人。”
他说话的速度很快,27希望自己听不懂。
一边的小奴隶已经开始瑟瑟发抖,他看见调教师的靴子一抬,将27踹向了一边,27的脸上立刻浮现一片红肿。
27继续跪好,他没有表情,甚至没有情绪。
“去刑讯室领罚,路上所有尿出来的都给我舔干净。”
调教师说完,带着小奴隶厌恶的离开,仿佛离开一个瘟疫。
“是。”27对着重新关上的紧急通道大门微微低头,他重新抬起了头时。
轻轻的笑了一声。
“谢谢先生的恩赐。”他呢喃着,最初接受训练时,因为不听话,所以被反复鞭笞,要求反复学会的话。
“谢谢先生的恩赐,27只是一个下贱的奴隶,无论先生做什么,都是先生的怜悯,27都十分感激。”
他的头在地上触碰,磕了一个头。
然后伸出手,继续狼狈的爬下楼梯,不停的,感谢着一切。
他的脑海中掠过鞭打他满身伤痕的客人,踩在他头顶的调教师,他反复的念着感谢,恍惚间觉得自己的确应该充满感激。他愧疚自己污染了调教师的靴子,惭愧自己甚至没有排泄和行走的能力,先生们为了照顾他付出了极大的精力——看吧,为了矫正自己行为的过失,杰森先生还需要加班。
他微微笑了出来,肌肉扯动着嘴角,再次跌倒在台阶上。
紧急通道的窗户很高,阳光洒落,没有照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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