沅的身体每一处都很精致,像一个被特殊制造出来的洋娃娃。粉粉的玉茎因为情动翘了起来,玉茎随着身体的摇晃而左右晃动,露出深粉色的龟头,上面流着亮晶晶的液体,漂亮的十分诱人。
傅渊的肉茎长得狰狞又庞大,怎么着都和好看沾不上边,傅渊看习惯了自己的大家伙再看盛沅的玉茎,越发觉得盛沅的玉茎精致漂亮。
男人伸手握住少年的性器,一边快速抽送一边替对方撸动,噗呲噗呲的交合声不绝于耳,空气中都是旖旎暧昧的气息。
盛沅被前后夹击,身体快感多的释放都释放不及,肉穴汁水四溅,他的意识彻底沉浸在傅渊给予的快乐中无法自拔,大声呻吟着,张着嘴巴呼吸,用力抱着傅渊的肩膀,如同溺水的人儿抱紧水中浮木,仿佛一松开他就会在这情欲的潮水中溺毙。
“啊——不要不要”
傅渊着迷的盯着他,胸膛快速起伏,喘息着问他:“不要什么。”
“不要碰前面嗯呜呜不可以”
被傅渊触碰的地方犹如滑过阵阵接连不断的电流,盛沅身体止不住地颤抖,情动的眼泪从眼角溢出,滑落进鬓角的发丝,最后隐匿不见。
傅渊低头舔舐他的眼泪,又吻了吻鼻尖。
盛沅睁开眼睛,眼眶中水汽氤氲,“慢一点好好不好”
“那你该叫我什么。”
“什么”
“你之前都是怎么叫我的,忘了?”
盛沅脑袋已经彻底短路,费劲回忆了许久才想起自己以前对傅渊的称呼,磕磕绊绊地叫了声:“老老公。”
听到久违的称呼,傅渊瞬间气血翻涌,如同一头发情的野兽,忘了盛沅在向自己请求什么,凶狠又迅猛地狠操起来,臀肉与小腹最大限度的碰撞在一起,囊袋也跟着啪啪地啪打在阴户上。
盛沅忍不住想躲,傅渊却牢牢禁锢着他的身体,他只能被迫承受着这要命的快感,用血红的媚肉夹紧男人的庞大性器,甬道一下一下地吮吸着肉棒。
两人在床上来回翻滚,傅渊始终保持着主动的姿势。
不知道过了多久,盛沅颤抖着迎接了一波滚烫的精液,小穴飞快地收缩,灭顶的快感淹没整个身体。他已经记不清傅渊究竟来回内射了他多少次,只知道自己身体里已经充满了男人的精液,小腹被射到微微鼓了起来。
严重的困意袭来时,盛沅忍不住沉沉睡去,临睡前,盛沅迷迷糊糊地推了推傅渊,傅渊握住他的手亲了亲,还在他身上不知疲倦地做着活塞运动。
次日晌午,盛沅沉沉醒来,身体像是散架重组过,十分酸爽,尤其是屁股。登机的时间在早上八点,已经硬生生被他睡迟了,好在傅渊已经‘体贴地’改签成了晚上的航班。
去卫生间刷牙洗漱时,盛沅每走一步都是对身体的折磨,他哀怨的盯着傅渊,可他每次跟傅渊眼神对上,傅渊都会对他温柔一笑。
这么来回几次,盛沅心里的怨气都没了,反而觉得傅渊瞎几把笑的他心慌。
去往机场的路上,盛沅见傅渊还在笑,单手扶额,“你正常一点,求你了。”
“我心情好。”
“以前你心情好也没见你这么笑。”
“以前的心情没今天好。”
盛沅被他说服了,戴上墨镜不再看傅渊。
两人的目的地是冰岛。在傅渊印象里,冰岛这种文艺人眼里的圣地实在不像是盛沅会喜欢的地方,盛沅应该会更想去夏日热浪的海滩,堆沙堡玩沙排,体验潜水或是迎着微风出海,怎么也不像是会对冰岛感兴趣的样子。
对于傅渊的疑惑,盛沅只说了一句话:“因为我听说对着极光许愿很灵。”
“极光的出现只是因为太阳带电粒子——”
“闭嘴。”盛沅面无表情的打断他。
傅渊立刻住嘴,好奇问道:“你想许什么愿望?”
“没想好,到地方再说。”
嗯很是盛沅的风格。
傅渊:“想到愿望了不如直接告诉我,我帮你实现。”
“你是上帝啊?”
“我是你老公。”
盛沅冲傅渊翻了个白眼,别过脸对着车窗,忍不住抿着唇笑了起来,这人现在嘴怎么这么贫,真讨厌。
上海飞冰岛的航班没有直飞,两人在芬兰首都赫尔辛基转机,盛沅本就身体不舒服,经过了十五个小时的长途飞行,他更是精疲力竭,到达冰岛后,他整个人如同一颗霜打的茄子,彻底蔫了。
跟蔫吧了的盛沅不同,傅渊依旧生龙活虎,带着盛沅入住下榻的酒店之后,他看着盛沅入睡,然后查起了冰岛的旅行攻略。
盛沅说一出是一出,来冰岛什么都没准备,说要看极光,恐怕是打算直接站在酒店的窗户往外看。傅渊时间观念强,习惯了做一件事做到极致,既然来了,就带着盛沅好好放松放松,玩个彻底。
在盛沅沉睡的这几个小时,傅渊买了台无人机和一台相机,租了辆四驱越野,并且根据两人的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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