频画面里,陈调正被一个男人拽着手跌跌撞撞地往楼上拖。他实在是不情不愿,男人有些不耐烦地抓住陈调的头发,将他压在楼梯间,“陈先生,如果你想在这里做的话我也不介意。”
似乎是头发被抓得紧,陈调吃痛地哼叫了声,脸上难受地皱起来。仅仅是看到这样的画面,龚英随的血液就已经开始不由自主地发热了。
其实之前还想让陈调休息几天的,但这段时间在性事上爱人实在有些冷淡得过头了,要不是自己半强硬地让他做了几回,陈调大概还一次都不想做。既然不想和自己做,那就让他和别人做好了。
总得让他长点记性,别身在福中不知福。
不顾陈调的挣扎,卫霖把陈调拖拽着甩到主卧,抓着他的头发把人压到床上。他和陈调做过几次,即使他不喜欢男人,但不得不承认的是陈调的那个女器确实生得很不错,他甚至肏出些瘾了,和别人做的时候总会想起陈调多出的那口小屄来。
他坐在陈调的双腿上,擒住他的双手。刚才还没下班就被接到龚英随的私人电话,说让自己来别墅的时候他基本上就知道要做什么了。他很快就过来了,这段时间一直忙公司的事,那么今天就好好放松一下。
伸手把领带扯下,把陈调的双手绑在一起,可陈调现在却不再挣扎了,认命似的把头扭朝一旁。
他这幅样子竟让卫霖有些心潮澎湃,把头埋到他的颈间啃咬起来,手也不闲着,探进陈调的裤子里,抚摸上他心心念念的那屄穴,手指在阴缝间滑动。
“今天不蒙住我的眼睛吗。”
陈调的声音突然传过来,和之前有些不太一样,没有恐惧,也没有欲望。
卫霖皱了皱眉,“没必要。”
没必要。
陈调点点头,表示懂了。
因为今天龚英随不在旁边看着,所以没必要。这么说的话,那这个房间应该是装上了监控,每一个角落都能被窥看得清清楚楚。
陈调咬紧后槽牙,深深吸了口气,像在做什么决定。
他猛地把双手伸往前搂住卫霖的脖子。卫霖一愣,抬起头看他,“做什么?”
环住他的双手突然往下压,卫霖被压得和陈调凑到一起。他的瞳孔倏然缩紧——陈调吻住了他的唇。
男人柔软的舌头在他的唇上滑了一下就探入了他的口腔,主动地和他的舌裹到一块儿。
卫霖从没想过男人的唇舌竟然也这么软。这样的触感让他的大脑一片空白,短暂地忘记了那张合同上的内容。
但他很快就回过神来,慌乱地推开陈调,“你做什么?!”
陈调压下胃里翻涌的不适,把头转向一旁不理会他,主动把双腿张开,“快点做。”
龚英随把别墅门打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气息有些阴沉得让人毛骨悚然。这次他难得地没有换鞋,顺手把玄关口柜子上的金属装饰瓶拿在手里。一步一步地往楼上走。
他打开卧室门,卫霖正跪坐在陈调的双腿间戴安全套,看样子那屄穴扩张得差不多,可以插进去了。龚英随直直地走过去,在陈调发出声音之前抬起手,面无表情地把金属瓶狠狠地砸到卫霖的头上。
几乎是瞬间,卫霖的瞳孔失去了焦距,有血从头上顺着脖颈流下。他朝前倒在陈调的身上,不知道是死是活。龚英随上前抓住他的后衣领把人拖到地上。木质地板发出“嘭”的一声闷响。
陈调浑身都僵硬了,张大着嘴,喉咙里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只能喘着气,瞪大了眼睛看着龚英随的动作。
男人还戴着他工作时常用的金丝边眼镜,他朝着陈调温和地笑了笑,“我帮你把绳子解开。”不像是刚做了极端暴力行为的样子,反倒是像一个能给人安全感,解救妻子于水火中的丈夫。
领带在陈调的手腕留下一圈红痕,他看着近在咫尺的龚英随,心脏跳动得很快。
[他属于我,他的吻,他的爱,他的一切,都只能是我的。]
原本只是想刺激龚英随,看看他的反应,没想到仅仅是一个吻他就受不了了。甚至愤怒得做出这么极端的事,他周身都散发着浓浓厚从戾气,不知道还会做出什么事。陈调猛地伸手把人推开就跑,才走了几步就被龚英随一把抓住头发,掐着脖子压在墙上。
两人的脸近得快要贴到一起。龚英随还在笑,不过他自己都可能不知道,他现在笑得诡异又狰狞。掐着脖子的手慢慢收紧,陈调觉得自己喘不上气了,他听到龚英随在他耳边开口,“早就知道你在骗我,还想看看你究竟是在谋划些什么。”
“原来就是让自己去当婊子。”
说到此,龚英随觉得愤怒快要把他烧得什么都不剩了,连带着掐着陈调的手都不自觉地发麻。他从没体验过这种情绪。他缓缓地松开手,盯着陈调的脸。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妻子的唇有些发肿。龚英随脑子里有什么东西断了。他阴沉地望着爱人。
得教训他一顿。这么想着,他抬起手,正准备打下去,却被一股突如其来的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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