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着头叫。他刚刚就高潮过好几次,什么都射不出来了,现在又来了个人发了疯似的弄他,一下一下地撞在阴道里的敏感点上,他觉得自己会被他们做死。
时间像是被拉扯得很慢,男人做了很久都没结束,猛地撞到一个点上,前列腺也被狠狠地碾过,陈调控制不住地尖叫出来,下体淅淅沥沥地流出水。
他失禁了。
几个人呆愣了一秒,他们还从没见过这种,也不觉得脏,心里生出一种隐秘诡异的快感来。做得更厉害了。
有人射过一次,把套子扔到地上,接过摄影机拍。他射完后浑身轻松,看到一旁的龚英随,他的阴茎把西裤撑得紧紧的,视线一刻不离地盯着面前几人。
他再一次走上前蹲下,伸手抚了抚男人小腹上的那一串英文。不知道是不是被人顶到子宫还是别的什么原因,纹身边上变的有些红了。
男人没忍住侧头用只有俩人能听到的声音问了一句,“龚哥,这真是你老婆啊?”操他的每一个男人都能看到那一串字。让人不能忽略。
龚英随皱着眉看了他一眼,点了下头。
男人看着被弄得止不住抽搐痉挛的陈调,犹豫地开口,“这么玩……嫂子不会出事吧?”
龚英随的眉皱得更深了,眼里浮出一种类似于困惑的表情,“出什么事?”
但没等那人再回答,他就笃定地开口,“不会。”
陈调醒的时候看到龚英随坐在他的身侧,有些分不清自己是在做梦还是现实,他动了动,发现浑身都没有力气,四肢酸软,只有手指能稍稍动一下。
“你醒了”龚英随急忙放下手里的东西,伸手按了两下铃,医生很快就过来了,他给陈调测了下体温。
“烧退了,其他的问题不大,好好养着就行了。”
陈调的眼珠转了下,四周的墙壁都是白的,针水一滴一滴地从药瓶里往下掉。他望向龚英随。
和医生说完话,看到陈调看着自己,有些担忧地凑近他,“是口渴了吗?”
“嗯……”
从嗓子里发出的声音沙哑难辨,龚英随匆忙从桌上拿过温热的水,弄根吸管塞到陈调嘴里,他轻轻吸了几口,嗓子稍微舒服了些。
“饿吗?要不要吃点粥?”
陈调缓慢地摇了摇头,他以为自己只是从一个可怕的噩梦中醒来,可浑身的酸痛告诉他,那是事实。看着眼前担忧自己的龚英随,小心翼翼地抚了抚自己的脸,生怕一不小心就把自己碰碎了一样。
“累的话再睡一会儿……”
陈调还是摇摇头,眼眶红红的,“英随……”
“别怕,我守在这儿,没人会伤害你的……”他轻轻地吻了吻陈调的唇,安抚地开口,“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
陈调眨了眨眼,眼泪就这么猝不及防地从眼眶里流出来,他用沙哑的嗓子艰难地又叫了爱人的名字,“英随……”
英随,我好难过。
龚英随见陈调的眼泪,心尖颤了颤,排除平日在床上控制不住流出的,他很少能见陈调哭。怜惜地低下头吻去他眼角的泪,但陈调却更哭得更凶了,一滴一滴淌出来,沙哑的声音在喉咙里磨了又磨,磨得碎了才散出来。
他心里难过,哭得连气息都在颤抖。
他被龚英随珍爱地抱在怀里。
又闻到了,那股味道。
他最喜欢的,龚英随身上独有的松木香。
“别哭了。”龚英随怜惜地捧着他的脸,用唇舌帮他拭去那和海水一个味道的眼泪。陈调一言不发,还是在哭。来不及舔舐的眼泪流到头发里消失不见,龚英随心里觉得可惜。
这是陈调的眼泪,没有被据为己有,多浪费。
就这么默默地闷在龚英随怀里哭了好一会儿,等他哭累了疲倦地睡去,龚英随才直起身,细细地观察起爱人。比起摄影机里,现在他干净整洁了许多。虽然身上有不少被纱布包裹着的细微的伤痕,但至少衣服是整齐地穿着,也没沾着什么乱七八糟的液体。
想起视频里陈调的模样,龚英随又不可抑制地激动起来。那几个男人在操他的时候可没手下留情,前后夹击着把人挤在中间操,压在门板上肏,抱着操。
整个公共厕所都是他们留下的痕迹。
中途陈调昏过去一次,被人灌了口水弄醒了继续操。
快要结束的时候,陈调已经被彻彻底底地玩坏了,嘴巴僵硬地大张着,口水糊了满脸,因为过度的快感不得不口鼻并用地呼吸。身上到处是紫青的吻痕,密密麻麻,双乳上尤其多。
还有他可怜的小屄,那小东西被操得逼肉外翻,肿成了一个肉馒头,还有他最敏感的阴蒂,平日里都是缩在阴唇里,现在冒鼓鼓的压都压不下去了。阴道口更不用说,和他的肛门一样,肏成一个圆圆的孔洞,合不拢。
旁边的一个男人大概也是被他老婆的逼给迷住了,阴茎都硬不起来了还要凑到陈调的胯前,蹲下身用手对着那烂穴搓揉。被玩了这么久,那屄早就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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