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英随最近看中了一个人。
卫霖,他的父亲给他安排的助理。
三十四岁,长相一般,可能是气质加成和学历加成,公司里倾慕他的人不少。在公司至少呆了七八年了,公司上下的事多多少少都经由他的手,效率很高,父亲很看重他。
其他方面的话,身材不错,肩膀宽厚,也经常会去健身房,如果他站在陈调身前的话,能完完全全把陈调挡住。
最重要的是他身下的尺寸很可观,龚英随就是因为他的阴茎才注意到他的,某次上厕所无意间瞟到,比自己差点,刚好让龚英随满意。
至于他的性功能……他在公司有一个固定的炮友,平时还偶尔会去酒吧,所以应该挺好。
没什么背景,就是稍微有钱的上层阶级,性取向女,单身主义。
这完全是最合龚英随心意的人选,很优秀,但什么都比不上自己,陈调不可能爱上他。
龚英随就想找这种人。
虽说卫霖确实头脑聪明,但其实满脑子利益,是最好摆弄的。
只不过稍稍试探了他一下。卫霖果然魂不守舍,之后连来到龚英随的办公室都会装作不经意地瞟几眼他桌子上的照片。
龚英随手指曲起敲了敲桌面,“卫助,怎么了吗?”
“啊,没事。”他把照片旁边的文件拿起来,“只是觉得小林的方案也许能再改改。”每次都能以各种理由企图蒙混过关,当然龚英随也不想揭穿他,面上还是保持着笑。
在他走之后,龚英随默默地盯着桌上陈调的照片,沉着脸不知道在想什么,半响,莫名咬紧了牙齿冷笑出声。
忙了一段时间的项目完成了,父亲对龚英随的考察算是告一段落。
龚英随终于闲了下来,首先也被黑笔画的黑压压的,看不清原来的字样。
撕的是什么?被放到哪了?
陈调心里的疑虑愈发厚重,转头不经意间瞥到了角落里的保险箱。从来到公寓的地和他拥在一起,再一次把性器插进他的穴。像是重新获得了陈调的爱。
可他悬着的心仍没有落下。
那晚之后,陈调又变回了之前那个满心全是龚英随的人了,他会在睡觉时乖顺地躺在龚英随怀里,他会体贴地关心爱人和孩子的身体,也会在做爱是主动亲吻爱人的唇。
他好像失忆了,对之前的种种只字不提。
龚英随享受着他带给自己的爱,可心里却没有一刻不是空虚的。
他觉得自己和陈调之间隔了一层东西,他说不上来那是什么。
为了哄陈调开心,龚英随把别墅内的门锁换上了陈调的指纹,现在他就可以自由进出了,只不过必须有龚英随在他身边。门外有人看着,龚英随不在他也根本出不去。
这边有个人工湖,建得很漂亮,陈调来了这边这么久还没去过,龚英随说带他们过去那边看看。住在这边的非富即贵,大多都认识,一路上见到的人都会和龚英随打招呼,
陈调看到他们,心里总觉得膈应不舒服,也不敢和他们的眼神对上,垂着眼往龚英随身后靠。
龚英随笑眯眯地把陈调往怀里搂,陈调轻轻动了动,刚要开口说话,就小声地打出一个呃嗝来,顿会儿又打了一个,大概是刚才陈误催着两人吃饭,他吃得快了,胃里有些不适。
看他因为打嗝胸口一下一下地起伏,嗝声也是断断续续地停不下来,龚英随觉得心动得不行了,把他搂进怀里猛地亲他的唇。
好可爱。
但陈调侧过头不让他亲,“别这样,在、嗝……在外面……”
看他这么可爱,龚英随喜欢得紧,把头埋在他的颈间狠狠地咬了一口。可爱得要命了,想把他一整个吃掉。
陈调听见身后有车辆驶来的声音,他急忙推了推龚英随,但男人却没有松开手,还是和他贴在一起。
直到身后传来有些沉闷的喇叭声。
龚英随这才从他颈间抬起头,一辆车在两人身旁停下,里面的人按下车窗,笑眯眯地望着龚英随,“龚哥,和嫂子在这儿做什么呢?”
陈调把急忙把他推开了些,低着头拢了拢衣领。
龚英随的手抚上了陈调的后颈,他看着车里的男人笑了笑,没回答他的问题,“刚下班?”这是龚先立的干儿子,他的亲生父亲是联邦政局有权有势的人物,几乎能和总统府那边的人平起平坐。
年轻男人点点头,“说不上是上班,刚回国几个月,去那边露露脸而已。”明明和龚英随说着话,眼神却一直往陈调的身上瞟,赤裸裸地毫不掩饰眼里的炙热。
连陈调都感受到了这眼神,他抬起头,和男人对视上的瞬间愣了下。
他好像在哪儿见过这双眼睛。
呃嗝不知道什么时候停止了,他的眼睛不安地左右飘忽,不敢和男人对上。
被陈调发现了青年也没有被抓包的尴尬,直勾勾地看着陈调笑,“嫂子。”语气中的调侃让陈调浑身不舒服。
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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