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表情有些不太对劲的男人,“怎、怎么了?”
龚英随压到他身上,“你说你怀孕了。”
“你怎么能怀孕,你是女人?”
“不、不是……”陈调有点不敢看龚英随,“我有、两套生殖器官……”
“是吗?”龚英随说着,就去扯他的裤子,陈调急急忙忙拦住他,手却被龚英随强硬地压到一旁。
“别乱动,先让我看看你的逼。”
“先让我看看你的逼。”
陈调懵了一下,他怀疑自己听错了,这种粗鄙的词汇怎么会从龚英随的口中说出来。
还没来得及细想,下身猛地一凉,他的裤子就被脱了,只剩下条内裤。
飞速地瞟了眼龚英随,男人正目不转睛盯着他下体看,一副认真观察的样子,陈调瞬间羞耻得脚趾都蜷缩起来,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被龚英随那道赤裸裸的目光注视着,任何一点细微的变化都能被发现。不知道什么原因,陈调莫名觉得浑身更热了,和醉酒的热不太一样,是从胃里发出的一股燥热,这让他半勃的阴茎完完全全硬起来撑着内裤,顶出一个鼓起的形状。
他尴尬地把腿合拢。龚英随没说什么,只是默默看了他一眼,对上那眼神,陈调心里忽地一紧。
那眼神实在是怪异,面无表情,笑也不见,愤怒也不见,但眼瞳却乌暗见不到底,明明是沉着眼,又露出种凶狠的光,像饿极的野兽见到鲜活的生物,要将它剥皮嗜肉。
平日里龚英随总是笑着的,心情不好的时候……
陈调大脑迟缓地转了一下。
似乎除了那次在宿舍碰到龚英随发脾气,除此外,他从没见他心情不好,甚至是那一次在黑暗中,陈调也没有看清龚英随脸上的表情。
反观现在,龚英随这副神情,是他也被黑笔画的黑压压的,看不清原来的字样。
撕的是什么?被放到哪了?
陈调心里的疑虑愈发厚重,转头不经意间瞥到了角落里的保险箱。从来到公寓的地和他拥在一起,再一次把性器插进他的穴。像是重新获得了陈调的爱。
可他悬着的心仍没有落下。
那晚之后,陈调又变回了之前那个满心全是龚英随的人了,他会在睡觉时乖顺地躺在龚英随怀里,他会体贴地关心爱人和孩子的身体,也会在做爱是主动亲吻爱人的唇。
他好像失忆了,对之前的种种只字不提。
龚英随享受着他带给自己的爱,可心里却没有一刻不是空虚的。
他觉得自己和陈调之间隔了一层东西,他说不上来那是什么。
为了哄陈调开心,龚英随把别墅内的门锁换上了陈调的指纹,现在他就可以自由进出了,只不过必须有龚英随在他身边。门外有人看着,龚英随不在他也根本出不去。
这边有个人工湖,建得很漂亮,陈调来了这边这么久还没去过,龚英随说带他们过去那边看看。住在这边的非富即贵,大多都认识,一路上见到的人都会和龚英随打招呼,
陈调看到他们,心里总觉得膈应不舒服,也不敢和他们的眼神对上,垂着眼往龚英随身后靠。
龚英随笑眯眯地把陈调往怀里搂,陈调轻轻动了动,刚要开口说话,就小声地打出一个呃嗝来,顿会儿又打了一个,大概是刚才陈误催着两人吃饭,他吃得快了,胃里有些不适。
看他因为打嗝胸口一下一下地起伏,嗝声也是断断续续地停不下来,龚英随觉得心动得不行了,把他搂进怀里猛地亲他的唇。
好可爱。
但陈调侧过头不让他亲,“别这样,在、嗝……在外面……”
看他这么可爱,龚英随喜欢得紧,把头埋在他的颈间狠狠地咬了一口。可爱得要命了,想把他一整个吃掉。
陈调听见身后有车辆驶来的声音,他急忙推了推龚英随,但男人却没有松开手,还是和他贴在一起。
直到身后传来有些沉闷的喇叭声。
龚英随这才从他颈间抬起头,一辆车在两人身旁停下,里面的人按下车窗,笑眯眯地望着龚英随,“龚哥,和嫂子在这儿做什么呢?”
陈调把急忙把他推开了些,低着头拢了拢衣领。
龚英随的手抚上了陈调的后颈,他看着车里的男人笑了笑,没回答他的问题,“刚下班?”这是龚先立的干儿子,他的亲生父亲是联邦政局有权有势的人物,几乎能和总统府那边的人平起平坐。
年轻男人点点头,“说不上是上班,刚回国几个月,去那边露露脸而已。”明明和龚英随说着话,眼神却一直往陈调的身上瞟,赤裸裸地毫不掩饰眼里的炙热。
连陈调都感受到了这眼神,他抬起头,和男人对视上的瞬间愣了下。
他好像在哪儿见过这双眼睛。
呃嗝不知道什么时候停止了,他的眼睛不安地左右飘忽,不敢和男人对上。
被陈调发现了青年也没有被抓包的尴尬,直勾勾地看着陈调笑,“嫂子。”语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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