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偶然,而是将继续持续下去,甚至会持续很久,持续很多次的时候,它便开始学着去适应这根将它扩张开来的物体,并渐渐变得放松。
所以当杜诺在很短的时间里就提枪上阵的时候,已经体会过一次的身体就没有那么抵触了。一直插在后穴中没有拔出去的性器再度硬起,比直接强制扩张开来要好适应得多。单纯的火辣的痛感,渐渐变成了有些发麻的钝痛,不断在身体内开垦拓展的年轻男人的鸡巴,让柔软的肛肉适应了坚硬炽热的粗度和激烈的反复摩擦,并慢慢产生一些奇妙的快感。
在身体紧张又疼痛的时候,除了后穴的痛楚,齐贤几乎想不了别的事,而现在,他的意识渐渐回笼,身体也越来越放松,随之变化的,就是原本极其紧绷的括约肌放松了下来,那让杜诺感到不适的钳制感逐渐消失,肛口的松紧程度开始变得恰到好处,柔软湿热的嫩肉环绕包裹着他的性器,让每一次进出都能感到吮吸似的快感。
他想起宿舍老三想偷偷购入最后却被大家公开处刑围观的飞机杯,打开的时候模仿人体色泽的嫩粉色硅胶形成一层层的皱褶,手指摸上去感觉层次柔软又丰富。现在他的鸡巴插进齐贤身体的时候,那层层围绕包裹着鸡巴,不断收紧摩擦着鸡巴的就是这样的皱褶吧?但他觉得那个飞机杯肯定没法和齐贤的后穴相比,那种人造物质即便再柔软,也总有种非人的冷涩和僵硬,而齐贤身体里的温度和湿润,那变化丰富的收缩与缠绕,每一次都因为他的力度、深度的变化而产生不同的回应,这种紧密契合的感觉肯定是飞机杯无法相比的。
第一次的时候,心里的兴奋超过了身体的感受,杜诺与其说是因为快感达到了高潮,不如说是因为自己的兴奋达到了高潮,而到了第二次,杜诺才渐渐品尝到了性爱的美妙。
他低头看着齐贤的身体,感觉非常奇妙,这个男人的身体原来还有这样的用处,这样强壮的身体,竟然还有这么柔软的地方,明明那么柔软,却又那么有韧性,紧密地贴着他的阴茎,形成了完全包裹,熨帖到每一寸细微之处的火热快感,让他上瘾般忍不住不断挖掘。
杜诺看到自己颜色白皙的性器因为完全舒张和极度兴奋,而变成了从未见过的嫩红色,随着自己挺身,深深插入了齐贤的后穴,和深红色的肛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那里的褶皱已经完全舒展开来,第一次射进去的精液,都被杜诺的鸡巴堵在了里面,已经被撞击和摩擦研磨成了润滑的白沫,沿着茎身的周围,随着每次插入而往外溢出,还伴随着极其淫靡的“噗呲”声音。这种感觉,就好像杜诺的鸡巴将齐贤的肠道彻底碾压,从里面榨出了淫靡的汁液,看起来色情到了极点。
第二次,杜诺还是有点控制不好自己的力度和角度,因为专注地欣赏着抽插的景象,所以无意识间幅度过大,性器从肛口抽出,没有准确地再次插进去。这次他自己握住了阴茎,将龟头抵着已经洞开的穴口,却没有马上插进去。
因为他发现,当自己阴茎抽出之后,齐贤的肛口并没有马上闭合,而是张开一个空虚的小洞,周围深红的肛肉不断收缩着,却始终没法完全闭拢,只是让肛口濡湿的白沫和淫液随着收缩而溢出。
这就是所谓“操开了”么,杜诺原本觉得这样直白的描述太粗俗,太浅薄,但现在却发现这句话真是再恰当不过了,原本从不会向内打开的穴口,现在被自己“操”到完全贯穿洞开,甚至无法合拢,只有这么简单粗暴的说法,才能形容这种成就感。
成就感,杜诺在这一刻感觉到了一种成就感,他并不是将这种行为当成了某种值得标榜的“成就”,而是他感觉到,自己做到了一件很了不起的事,一件很重要的事,一件值得自己记住此刻感受的事,而能形容这种感受的唯一词语,似乎只有“成就感”了。
一瞬之间,他似乎明白了很多早就在无数的、影视里面潜移默化出现的观念,那些“我要了你的身子,你就是我的人了”这样浅白甚至粗鄙的观念,这些早就沉淀在他灵魂深处絮语般的观念,似乎随着他看到齐贤被他操开的身体而渐渐凝聚成一个更加清晰的认识。
齐贤是属于我的。
在这么激情的当下,杜诺当然来不及去细细思索这样的感受,这些感受朦胧到他甚至没有意识到它们的出现,他现在的大部分理智都已经荡然无存,剩下的一小部分思考能力,都用在思考,为什么用自己的龟头去蹭这个被操开的小洞,会觉得又舒服又有趣上面了。
比起完全被欲望主宰了的杜诺,此时的齐贤留存的理性则要更多一些,因为他心里始终有一种恐惧,那就是杜诺会不会在某一刻突然意识到“我怎么在操一个男人?”
不过当他看到杜诺沉迷于在自己身体里抽插时,那满是张狂欲火的炽热眼神,他心里的恐惧就减轻了许多。
一向如同风一般不可捉摸的少年,此时好像被他捕获一般,一次次地发狠撞击着他的身体,那炽热粗硬的性器,深深凿进他最柔软的部位,不知疲倦地攫取着快感,无论是两人身体交合处响亮又急促的撞击声,还是杜诺渐渐紊乱的呼吸,亦或是从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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