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青烟最近被琐事缠身,烦不胜烦,下午回家发现家里还停电了,不想回老宅听长辈的唠叨,便跑池青焰这边求个清静。
谁知到了才发现人不在,打电话才知道他在父亲那儿,原本今天要回的,谁料突然出了点儿急事,得再过两三天才能得空。
来都来了,池青烟也懒得再跑,便直接按了池青焰的大门密码,打算今天在这睡一晚。
进浴室洗了个澡便躺下了,连着熬了太多夜,几乎是刚躺下的功夫,他就睡着了。
然而这一觉却睡得不太安心,恍惚间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压着自己,甚至全身的血液还往下冲,一股无名的燥火在心头越烧越旺,燥得他不得不从睡梦中挣扎着醒来。
缓缓睁开眼皮,还不等他视线清晰,就感觉到自己的下体正被一个温热的、紧致的、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在吮吸舔舐的套子给泡着,舒服得他下腹一紧,差点就没守住精关。
从未有过这种强烈的外界刺激,池青烟下意识发出了一声呻吟,正背对着坐在他勃起的鸡巴上的谢央南听到了,他双手撑在池青烟的膝盖,双腿用力将自己往上抬,然后又狠狠地坐下,让自己阴穴完完全全地将鸡巴给吃了进去。
“啊……都进来了。”谢央南高昂着头缓过这阵快感,这才扭过头看向床头的人,“你醒了?”
池青烟完全没预料到眼前会是这样一副香艳场景。
只见自己的内裤已被褪去,那正欲望正盛的性器,被眼前这丰润的白皙屁股给整个吞咽了,表面看不出来,只有亲自体会的他才知道,这人的体内是多么的紧致温暖,让人恨不得立刻挺起腰身,狠狠地把里面的嫩肉给操化了才肯罢休。
忍下这股冲动,池青烟眯着眼仔细辨清,眼前的人臀缝往上有两个小巧的腰窝,圆圆小小,莫名带着一丝性感,从腰至蝴蝶骨的脊椎凹陷处勾勒出的背显得人有些单薄,肩膀稍宽,但是腰线却极细,腰至屁股的形状又像只琵琶,那中间地带仿佛自己只用双手,就能全掐住似的。
这人留着短发,发尾只到了脖子,等人转头出声了,露出了长至额前的刘海,以及小半个侧脸时,虽然模样俊秀得过分,但是仍旧让池青烟意识到,这坐在自己鸡巴上的,竟然是个男的?
从迷茫中瞬间惊醒,面上从来都风轻云淡的池青烟,此刻表情扭曲着,仿佛受到了什么巨大的刺激,立刻挣扎着想要将人从自己的身上给推开。
可是他刚一动,身上的人就因他的动作没有坐稳,惊呼一声往前倒,整个人趴到了他的小腿上,屁股也由于这个姿势被迫高高抬起,将他的肉棒吐出了大半,只剩一个龟头还卡在穴口。
正当池青烟想要将性器抽出时,却猛然发现了一个不对劲的地方。
眼前那臀缝中,小小的菊穴正乖巧地紧缩着,丝毫没有被进入过的痕迹,再往下,才是真正含着自己性器的洞口。
此时这处周身全是透明的汁液,连带着他的阴茎都泛着水光,穴口被撑得极大,却依旧死命地挽留着他不肯放。
池青烟糊涂了,这人难道是女的?
略有些粗鲁地将人往前一推,池青烟起身,强硬地将人翻了一个面,往人下体看去,最后还是发现了那突兀存在着的秀气性器。
闭了闭眼,池青烟觉得自己好像被这人戏弄了好几次,深吸了几口气勉强逼着自己冷静,才重新睁眼看着眼前的人。
谢央南见人一直不说话,还用有些骇人的眼神看他,一时有些费解,不过也没做多想,他起身搂住了池青烟的脖子,驾轻就熟地重新坐回了他的鸡巴上,语气是被突然打断的幽怨,“怎么了?快点动啊。”
男人依旧半晌没有动静,谢央南等得不耐烦了,只好自力更生地扭动腰臀,一边动,还一边故意在人耳边用力呼吸着,每次池青焰听到他的喘息,都会忍不住狠狠地干他。
可这人今天却忍耐力十足,竟还傻傻地坐着不动,谢央南不知他在玩什么把戏,欲望被架在高处,迟迟没有着落的感觉很不好受,没办法了,只好微垂着头吻他求他,“池青焰,你,动一动……”
男人的牙关紧闭,谢央南的舌探不进去,正疑惑着这人的奇怪反应,就感觉到自己体内含着的硬物突然抽动了一下,一股微凉的体感传来,竟像是已经射精了的模样。
两人都愣住了,对视着没有说话。
缓了许久,谢央南才松开搂着池青烟的手,手撑着床后退了些,将肉棒给吐了出来,没一会儿,果然有一股白浊慢慢地流了出来。
除开法,直白又粗鲁。
这根粗大在体内横冲直撞,干得谢央南的呻吟都支离破碎了,这种感觉像是两人的法,但仍有其独特的情趣,谢央南乖顺地引导他与自己的舌尖起舞,很快他就重新进入状态,吻得难舍难分了。
“哈啊…快点,弄完回家。”谢央南抑制不住想被狠操的冲动了。
池青烟听懂了他的暗示,神色不自觉地一暗,不再做多余的抚摸,只疯狂地往那似乎会吸人的肉穴里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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