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只能努力的用双手后撑着,下半身已经悬空,两腿只能无力地松松挂在池青焰腰上。
这个姿势让人很没安全感,全凭池青焰掌控着他,还像是轻易就能被鸡巴捅穿了一样,谢央南脚趾紧缩,害怕地又不自觉地夹紧了小穴肉壁。
“爽不爽?”池青焰一边操一边问他,“每次你红着脸,一副没被操够的骚样,我就想把你的逼给操烂。”
男人在做爱时总爱说些淫邪的话,每每都挑战着谢央南脆弱的廉耻心,想到自己一次次地被男人的鸡巴操到失神,再没半分自持时,下身就止不住地痉挛,在一个重插之下,双腿一颤,竟迸发了一股小高潮,连前头的性器都喷出了一股浊液。
“真他妈的……”被高潮着的肉壁给紧紧包裹着,池青焰太阳穴的青筋都暴了起来,“表面看着正经得要死,背地里一听我讲这些就潮喷,谢央南,你真的是……”
忍过穴内的那股紧缩,池青焰把人给放了下来,让他屁股尖坐着,两腿架在了自己的肩上,膝盖弯曲,俯下身凑到了谢央南的耳边,狠狠地咬住了他的小小耳垂,咬牙切齿道,“真是天生吃老子鸡巴的料。”
刚高潮的身体敏感的不行,哪能受得了这人恶意的嘲弄,再加上下身被一下又一下的狠凿,谢央南眼角的泪再克制不住,可怜兮兮地滑落下来,一副受尽欺负的委屈样。
“你越这样,我越想弄你。”池青焰吻掉他的泪,明明是施暴的一方,却作出一副无奈的表情,“别哭了,弄完我带你回家,这里太小了,让我在床上好好疼你。”
谢央南哪里反抗得过他,只能咬着牙默默地流泪,等人好不容易释放进穴里了,就被胡乱地套上了裤子,给半扶半拉地带出了学校。
谢央南在考上本地这所大学的时候,就花了父母留下的一部分遗产,在附近给自己购置了一处房产。
一是因为身体原因不方便住校,二来他不喜欢住在不属于自己的房子里。
那种脚下无根,随时可能会随风飘荡的空落感,让他下意识抗拒。
可能也恰好是他独居的条件,大大方便了池青焰对他的频繁骚扰。
他逼自己说出了门锁密码,把这儿当成了自己家似的,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兴致上来了就会强拉着他做,甚至连睡觉的时候都不放过,还把他家里弄的一团乱。
每次事后谢央南收拾,心里就恨恨地骂池青焰一遍,就没见过这么乱来的,凶起来那德行,都快和拆家的二哈不相上下了。
然而这回就算谢央南不告诉他自家的密码,也阻挡不住人精虫上脑了,没想到池青焰这家伙竟然把他给带回家了。
等下了车,谢央南发现这处离自己家并不远,大约只要几分钟的车程。
这儿是今年新建的楼盘,依湖而建,绿化做得极好,之前看房的时候谢央南其实也考虑过这里,但是相较之下这儿的价格难免过高了些,出于各种现实因素,他还是选了现在的住所。
见池青焰驾轻就熟地带他刷脸上楼,谢央南突然想到了什么,忙紧抓住了他的手腕,皱着眉问,“你家里应该没人吧?”
池青焰看他脸上涌起的不安神色,有些好笑,“放心,我一个人住,我可没有被人围观的兴趣。”
说完他看了看电梯里的摄像头,按耐住了想对这人做些什么的举动,喉结滚动了一下,还是凑到了他耳旁恐吓道。
“我告诉你啊,以后最好别再来换密码的事儿了,再闹脾气我就把你抓来我这,把你关起来,操得你下不来床,连吃饭,都得我亲自喂你嘴边才行。”
谢央南翻了个白眼,没忍住,抬腿就在他脚上用力地踩了一下,痛得池青焰龇牙咧嘴地直跳脚,他才慢悠悠地说道,“非法拘禁他人,或者以其他方法非法剥夺他人人身自由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
好不容易缓过脚上这阵痛,就听人还在那大谈特谈刑法,池青焰都气笑了,见自家的楼层到了,便直接弯下腰将谢央南硬抗在了肩上,任凭他拳打脚踢,进门后直奔卧室,将人给甩到了柔软的大床上。
“真能耐啊谢央南。”
池青焰就像个锁定了眼前这甜美猎物的猎人,一边虎视眈眈地盯着他,一边慢条斯理地脱着自己的衣服,“没少看法制节目啊,怎么,还想把我送进去?”
说话间池青焰已经把自己剥得一干二净了,他一个猛扑,直接压到了已经退到床头的人身上,低头衔住了他的耳垂放在嘴里咬着,动作却意外地轻,“真是一点玩笑都开不得了。”
虽然一路上池青焰气势都很猛,但是真的到了床上,却忽然间变得不急迫了,他侧了侧身躺到了床上,又把谢央南给面向他转了过来,将人搂在了怀里亲着,大腿还霸道地架在了他的腿上。
谢央南有些受不了他这么单纯的亲密举动,不耐烦地推开他的脸,“要做就做,亲什么亲。”
“你想要了吗?”池青焰手往下摸,揉着谢央南的屁股蛋,“其实我这几天没怎么睡好,有点困了,你陪我睡会儿,等我睡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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