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马桶盖自己坐了上去,让谢央南骑在了他的身上,掀起了他的衣角,整个脑袋钻了进去,张嘴就含住了他胸前的乳粒。
他一边吃,一边含糊地挑衅,“那咱们试试,你看我会不会虚。”
谢央南今天穿的是宽松的t恤,弹性颇好,池青焰钻进衣服底下,让他的胸口鼓起一个大包。
像是在哺育,只不过他没有乳汁,也不知男人是不是因为没得到奶水的慰藉,吮吸的动作粗鲁极了,敏感的乳头被含着又吸又咬,很快就肿胀了起来。
乳头被玩弄,下体还被一根硕大的阴茎插着,这个姿势插得有些深了,谢央南难耐地按着他的肩,不安地想要起身,但是却一直被池青焰往下拉,上上下下的,看上去就好像他在主动骑着他一样。
“不要这样…”谢央南只觉得自己的大腿都酸了,穴内也痒了起来,他这么动根本起不了什么用,“你快点,别玩了……”
感觉到他开始不耐地扭胯了,知道那骚穴需要狠狠的疼爱才行,池青焰将人稍抬,让自己的肉棒被吐了出来,而后带着他起身,让人手撑着马桶盖,自己直接从身后猛地进入了。
“嗯……”
谢央南被人这么一顶,闷哼出声,然而这深顶只是个开端,那根粗硬下一秒开始不停地往自己体内钻,攻击性极强,带着股要贯穿他的势头,谢央南怕得用穴肉去夹它,想阻挡他进攻的步伐。
可池青焰刚被夹,就伸手狠狠一拍那肉臀,让它荡起了柔软的波,“放松点,别夹,不然操烂你。”
这威胁的震慑力过高,谢央南就算再不愿,也只能委屈一声,就乖乖地努力放松,迎接身后人愈发强硬的冲击。
皮肉的拍打声一刻不停,交合处的液体也不断被挤出往下流,谢央南压抑不住喉咙深处涌出的呻吟,又怕被经过厕所的人听到,只能抬起一只手,咬住了手背上的肉,这才没发出声音。
在家里肆意的叫床声听着很带劲,这强制压抑却仍旧止不住闷哼的动静也能撩得人心里痒痒。
这声音就像是催情剂,池青焰咬着牙,不要命似的往那腿间的小洞里撞,把人顶得东倒西歪,却仍旧被自己的双手给紧抓着腰按回来,不让他真倒下去。
被人大力地箍着提着,谢央南的双脚都快离地了,只能用脚尖勉强触着,情欲燃烧得他脑子一片混沌,只在神智回笼的片刻,忍不住抱怨,这人到底哪儿来的这么大力气。
两人下体的黏合处已经湿漉漉得不成样子,抽插间还不停有水被带出来,池青焰担心淫水会把裤子打湿,索性直接将两人的裤子全给脱了,随意扔到了水箱上。
将人抱起来,让他转了个身,谢央南就这么两腿大敞着坐在了马桶盖上,池青焰掐着他的腰就把人给提了起来,把肉穴带到了适合自己操弄的位置,这才再次插了进去。
谢央南有些使不上劲,只能努力的用双手后撑着,下半身已经悬空,两腿只能无力地松松挂在池青焰腰上。
这个姿势让人很没安全感,全凭池青焰掌控着他,还像是轻易就能被鸡巴捅穿了一样,谢央南脚趾紧缩,害怕地又不自觉地夹紧了小穴肉壁。
“爽不爽?”池青焰一边操一边问他,“每次你红着脸,一副没被操够的骚样,我就想把你的逼给操烂。”
男人在做爱时总爱说些淫邪的话,每每都挑战着谢央南脆弱的廉耻心,想到自己一次次地被男人的鸡巴操到失神,再没半分自持时,下身就止不住地痉挛,在一个重插之下,双腿一颤,竟迸发了一股小高潮,连前头的性器都喷出了一股浊液。
“真他妈的……”被高潮着的肉壁给紧紧包裹着,池青焰太阳穴的青筋都暴了起来,“表面看着正经得要死,背地里一听我讲这些就潮喷,谢央南,你真的是……”
忍过穴内的那股紧缩,池青焰把人给放了下来,让他屁股尖坐着,两腿架在了自己的肩上,膝盖弯曲,俯下身凑到了谢央南的耳边,狠狠地咬住了他的小小耳垂,咬牙切齿道,“真是天生吃老子鸡巴的料。”
刚高潮的身体敏感的不行,哪能受得了这人恶意的嘲弄,再加上下身被一下又一下的狠凿,谢央南眼角的泪再克制不住,可怜兮兮地滑落下来,一副受尽欺负的委屈样。
“你越这样,我越想弄你。”池青焰吻掉他的泪,明明是施暴的一方,却作出一副无奈的表情,“别哭了,弄完我带你回家,这里太小了,让我在床上好好疼你。”
谢央南哪里反抗得过他,只能咬着牙默默地流泪,等人好不容易释放进穴里了,就被胡乱地套上了裤子,给半扶半拉地带出了学校。
谢央南在考上本地这所大学的时候,就花了父母留下的一部分遗产,在附近给自己购置了一处房产。
一是因为身体原因不方便住校,二来他不喜欢住在不属于自己的房子里。
那种脚下无根,随时可能会随风飘荡的空落感,让他下意识抗拒。
可能也恰好是他独居的条件,大大方便了池青焰对他的频繁骚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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