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热,巨大快感让季小景神情变得淫靡色情,他眼前模糊发白,纤长眼睫都被热汗打湿,又紧又热的穴口不停收缩,含吮着养父肉筋狰狞的肉棒,劲韧漂亮的身体都快被男人用力地撞得散架。随着身后再一记猛肏,他探着软舌吐气,琥珀色的眼睛彻底失了焦,身体软得流水。
一只手向后扳过季小景的脸,拇指用力摁了摁他的下唇。
季小景迷懵地伸出舌头舔。
“就快被操晕了啊。”严译眼神淡淡,松开手,“小骚货。”
严家布事的下属都被派遣到别处,只剩下两位主人,季小景没有比现在更想逃离严译身边的时候。
他犯了错,想逃罚,步子还没跨出门槛就被爸爸抓起来,摁在了餐桌前,一杯水一杯水地往肚子里灌,直到灌得季小景肚腹满饱发胀,严译才让人跪到落地窗前好好反省。
扇面足够大且通透的落地窗根本就遮不住那道纤细青涩的身影,季小景身上还是那套私立高中的校服,衣廓蜿蜒至腰线骤然收紧,再往下走是浑圆挺翘的臀部,臀峰将精贵细腻的布料撑起饱满弧度,衣摆阴影下两条腿修长笔直,少年赤着白玉似的足。
他像是摸准了严译没有真正生气,偷偷地将身体往下坐,小心翼翼的动作仍旧将肉臀压下了颤动柔软的形状。
作,再多作几次。
记吃不记打的小婊子。
严译冷冷收回目光,唇线几乎抿成平直锋利的刃。
男人眉骨间蕴着隐忍不发的怒意,静待着调皮捣蛋的小养子委委屈屈地开口求饶,也许这家伙对他说些好听话,贴心话,他就可以顺理成章地原谅对方犯这种愚蠢的错误,当做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扮演一回宽容大度的养父。
但偏偏季小景不,季小景只慢吞吞地说:“爸爸,我想尿尿。”
他不由得夹紧双腿,下腹那股让人酸涩湿润的尿意又紧凑了些,紧紧地逼迫着季小景的敏感神经,让他感到头皮发麻,浑身难受。
爸爸可能是担心他痛哭流涕地认错,会演到口渴脱水,就一言不发地给他喂了好多,就算他喝不下了也要掰开嘴巴往喉咙里灌,让人感觉腹部摇摇晃晃都能发出沙沙的水声,尿意一波比一波强烈。
季小景抿了抿唇,又把腿夹紧了些。
他垂眸盯着自己的肚子,原本平坦削薄的腰腹中间微微鼓起来,呈现出一种形似初孕的状态。季小景莫名觉得自己像是实验室里瓶口窄小的容器,被过多的溶液灌满,液体都快要溢出来了,圆鼓鼓的腹部将校服布料都撑起来柔软丰润的弧度,尿意使得他腰臀微抖,十分难捱地双手撑着羊绒地毯转过身,眼底闪烁着可怜的光泽:“爸爸……”
这下就算你摇着屁股叫爸爸也没有用了。他故意喂你喝很多水,在水里掺利尿剂,要看你哭,看你憋尿憋到可怜兮兮的样子。
就这样,你还以为他是什么好爸爸。笨蛋,蠢货,婊子。他亲手养出来的小骚逼。
严译头也不抬,嗓音冷冽:“憋着。”
季小景微微一怔,抬起那双琥珀色十足漂亮的眼睛望向严译,似乎难以置信。养父连尿尿也要管,这家里可真是一点人权都没有了。他仍然没有意识到自己就是案板上待被拍晕的小鱼,嘟囔道:“人有三急,我……”
倏然对上严译漠然的眼神,他话音一顿:“……我忍忍就好。”
季小景叹了口气,忍辱负重地转回身体,人都要趴到玻璃上去了,跪姿变得极其不端正,他腰身下塌,倒衬得校裤包裹下的肉臀又肥又圆,形状漂亮,圆润好看的脚趾也一下一下地蜷缩,舒展,屁股乱动个不停。
他百无聊赖地盯着窗面,指尖不轻不重地抠挠着羊绒地毯,不诚心悔过,看样子反而开始想些有的没的,一边觉得徐阿姨虽然是个哑巴,但真的很细心,将玻璃擦得干干净净不留一丝水痕,连外面的园景都看得一清二楚,一边想自己的肚子好涨,好像有水要从下面的小洞流出来,让腿心间变得湿乎乎的,黏黏的,可能是淫水渗湿了内裤。
“身体跪直。”
严译将一切都收进眼中,语气不免变得严厉起来:“跪不好就加罚。”
没有人权,没有地位,没有尊严,不就是他好奇去朋友新开的酒吧玩了玩嘛,一个家大业大的老男人还这么斤斤计较,谁知道你在外边玩得花不花,肯定比我玩得花,我年纪这么小,又好哄,还是恋父脑,季小景鼓着脸站起身,想跑又不敢跑,腿软,嘴皮子倒是没闲着忍着,一句一句的往外作:“跪不好,跪不好,你干脆打死我好了!我要去尿尿。”
“去。”这次严译没阻拦他,男人神情冷冷淡淡地望过来,见季小景明显紧绷身体,吓得根本挪不动腿,才似笑非笑继续道,“不去就过来。”
“——跪着,爬过来。”
非要这样,小狗才会乖乖听话,才会认主地撅着贱屁股,叼起戒尺伏在爸爸脚下,那清澈见底的眸子看着多乖巧似的,实际上,欠抽欠操欠教训一个不落。小养子不懂事,连惩罚的工具都咬不好,口水含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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