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过后,陈然觉得自己的脑袋嗡嗡作响,助听器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掉了,被贺妄拨在一边。他看到贺妄的嘴巴动了动,似乎说了什么。但他听不见,世界汇聚成细碎的噪音,和高潮后的余韵一起,让他的大脑不甚清醒。
贺妄看他不清醒的模样,浑身都乱七八糟了,偏偏还一脸不设防,他伸手扯下自己的裤子,而后并拢了陈然的双腿,将早已勃起的性器塞进了他的双腿之间。
陈然显然没想到他会这么做,腿间触感陌生异样,他敏锐察觉到贺妄眼中欲望,想躲又不敢躲,一身细白嫩肉紧张地发抖,贺妄环抱住他两条腿在胸前,伸手抚摸他小腿肚软肉,滑腻柔软。
陈然被他这样摸愈发紧张,贺妄侧过脸亲他小腿,而后腰往后撤,陈然瞪着眼睛看他,下一秒,贺妄又狠狠撞进他腿间。坚硬的肉根擦过他嫩软的阴阜,被淫水淋湿的腿根湿漉柔软,像柔嫩的穴道。贺妄一下一下地抽插,在陈然腿间磨蹭,
他太粗硬,磨得陈然腿根都痛,他的哼叫缠了哭腔,本质上是娇气小孩。被贺妄的力道几乎撞碎了声,弄的痛也不敢反抗,贺妄的性器从股缝贯穿腿根,一下下顶着他前方不知何时又硬起来的粉根。
太痛了,陈然觉得大腿肉火辣辣的痛,他终于哭出声想跑,趁着贺妄放松的一瞬间,蹬开他就想跑。但是他刚翻过身甚至没有成功下床时,就已经再次被贺妄捉住。他的脸被按进了柔软的被子之中,腰被贺妄提起来,露出湿淋淋的逼穴。大腿处一片通红,摸上去火辣辣的烫。
但贺妄此刻完全没有了怜悯之心,他再次并拢了陈然的腿,紧压着他几乎是强迫性地插进腿缝。陈然再做最后一次爱,还以为只是短暂的分别,只是因为他不解释而生气。
可是陈然是个多么柔软的小孩,二人不欢而散,他被肏得腿软还是偷偷爬上窗台看,暮色四起时,贺妄只轻轻落下最后一眼便利落地离开。
他觉得自己不会回头,他觉得自己不会后悔。
可没人能想到,陈然和张丽华是真的消失了,没人知道他们去了哪,许春双忧心着急了很长一段时间,自己身体也跟着熬不住进了医院。她被儿子儿媳正式接到身边照顾,暑假时许邵东不再去许镇,他长大一点,闹着要去各个地方旅游,许镇像是个遥远的梦,没人再去提及。
贺妄的大学生活风生水起,他这样的人,在哪里都是人群中的焦点。他耀眼夺目,整个a大四年间只有他一个名人,因为没有人能和他相提并论。
很偶尔的时候,贺妄会想起许镇那个小小的院落,会想到那个夏日,他低头看到的纤细人影,想到那场阵雨中被他捂住耳朵的少年,只是那些潮湿的夏日,那些炙热的缠绵,似乎只是一场久远的清热梦境,早已经被抛诸脑后,渐渐无人记得。
初夏,阳光不算炙热,反而带着股和缓的意味。贺妄刚从一场会议中抽身出来,看了看表,不算太迟,于是打算去医院一趟。
许春双年前又开始住院,这几年下来,她身体愈发差了,年纪大了,身体各项机能都在下降。而且记性也差了,经常分不清时间,说的话颠三倒四。
到了医院,难得遇到许邵东也在,他也长大了,快要高考的人还成天到处跑,他不爱学习,贺妄小姨也拿他没办法,随着他混完这半年,就打算送出国去留学。
“奶奶我跟你说,我妈真的太可恶了,明明都已经接受我不爱学习的事实了,昨天我们那个模考成绩出来了,又把我打一顿,”许邵东坐在病床前,不高兴地抱怨道。
“妈妈也是为你好。”许春双慈爱地笑了笑,给苹果削皮的手微微有些颤抖,贺妄敲门进去,从她手里拿过水果刀和苹果,替她削完了那半个苹果,扔进了许邵东的手里。
“下次要吃自己动手。”
“哦,”许邵东大大咧咧地接过去,“表哥,你今天怎么过来了?”
贺妄走到沙发前坐下,“今天开会结束的早。”
“哦,”许邵东应了一声,而后又接着抱怨,“表哥你知道我妈揍我的事吗?”
“难道不是因为你偷偷花了十几万吗?”
许邵东没想到自己干的事这么快就被发现,心虚地啃了两口苹果,“什么叫做偷嘛,我是去买画了,我是为艺术投资好吧!现在那个画家的画可是一画难求,我还是拜托了我基友才帮我买到。”
贺妄道:“可我听小姨已经帮你退了?”
“啊?我靠,”许邵东立马哭丧个脸,“表哥我求你了,你拦着我妈,我真的排了好久的队,我超级想要那幅画,我求你了,我给你做牛做马都行。”
贺妄面无表情看着他祈求的样子,半天才道:“那幅画已经送到我家了,记得去拿下次有想要的直接找我,不要偷偷干这种事。”
二人话题告一段落,贺妄才看向正一脸高兴的许春双,“小贺来啦,然然怎么没跟着来啊,奶奶也想他了……”
贺妄的动作猛地一顿,二人视线对视,显然许春双的情况愈发严重了,但是突然听到这个名字,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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