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胸口的地方,手捏上去甚至能带起些许软肉,揉出弧度。
贺妄的吻再做最后一次爱,还以为只是短暂的分别,只是因为他不解释而生气。
可是陈然是个多么柔软的小孩,二人不欢而散,他被肏得腿软还是偷偷爬上窗台看,暮色四起时,贺妄只轻轻落下最后一眼便利落地离开。
他觉得自己不会回头,他觉得自己不会后悔。
可没人能想到,陈然和张丽华是真的消失了,没人知道他们去了哪,许春双忧心着急了很长一段时间,自己身体也跟着熬不住进了医院。她被儿子儿媳正式接到身边照顾,暑假时许邵东不再去许镇,他长大一点,闹着要去各个地方旅游,许镇像是个遥远的梦,没人再去提及。
贺妄的大学生活风生水起,他这样的人,在哪里都是人群中的焦点。他耀眼夺目,整个a大四年间只有他一个名人,因为没有人能和他相提并论。
很偶尔的时候,贺妄会想起许镇那个小小的院落,会想到那个夏日,他低头看到的纤细人影,想到那场阵雨中被他捂住耳朵的少年,只是那些潮湿的夏日,那些炙热的缠绵,似乎只是一场久远的清热梦境,早已经被抛诸脑后,渐渐无人记得。
初夏,阳光不算炙热,反而带着股和缓的意味。贺妄刚从一场会议中抽身出来,看了看表,不算太迟,于是打算去医院一趟。
许春双年前又开始住院,这几年下来,她身体愈发差了,年纪大了,身体各项机能都在下降。而且记性也差了,经常分不清时间,说的话颠三倒四。
到了医院,难得遇到许邵东也在,他也长大了,快要高考的人还成天到处跑,他不爱学习,贺妄小姨也拿他没办法,随着他混完这半年,就打算送出国去留学。
“奶奶我跟你说,我妈真的太可恶了,明明都已经接受我不爱学习的事实了,昨天我们那个模考成绩出来了,又把我打一顿,”许邵东坐在病床前,不高兴地抱怨道。
“妈妈也是为你好。”许春双慈爱地笑了笑,给苹果削皮的手微微有些颤抖,贺妄敲门进去,从她手里拿过水果刀和苹果,替她削完了那半个苹果,扔进了许邵东的手里。
“下次要吃自己动手。”
“哦,”许邵东大大咧咧地接过去,“表哥,你今天怎么过来了?”
贺妄走到沙发前坐下,“今天开会结束的早。”
“哦,”许邵东应了一声,而后又接着抱怨,“表哥你知道我妈揍我的事吗?”
“难道不是因为你偷偷花了十几万吗?”
许邵东没想到自己干的事这么快就被发现,心虚地啃了两口苹果,“什么叫做偷嘛,我是去买画了,我是为艺术投资好吧!现在那个画家的画可是一画难求,我还是拜托了我基友才帮我买到。”
贺妄道:“可我听小姨已经帮你退了?”
“啊?我靠,”许邵东立马哭丧个脸,“表哥我求你了,你拦着我妈,我真的排了好久的队,我超级想要那幅画,我求你了,我给你做牛做马都行。”
贺妄面无表情看着他祈求的样子,半天才道:“那幅画已经送到我家了,记得去拿下次有想要的直接找我,不要偷偷干这种事。”
二人话题告一段落,贺妄才看向正一脸高兴的许春双,“小贺来啦,然然怎么没跟着来啊,奶奶也想他了……”
贺妄的动作猛地一顿,二人视线对视,显然许春双的情况愈发严重了,但是突然听到这个名字,让他顿在原地很久,甚至有些不知道该做何反应。反而是许邵东叹了口气,“奶奶又开始了,她最近越来越混了,经常分不清时间,然然哥哥都是多久之前的事了,我都快记不得他的样子了。”
但话虽如此,许邵东是个孝顺孩子,还是选择了撒谎安慰,“奶奶,然然哥哥今天有事没来,下次会来的。”
太久了,许邵东都已经十七岁,是他当年遇到陈然的年纪。比起许邵东为了买画一掷千金,十七岁的自己是更加可恶的恶劣自大。只不过他的恶劣只对着那一个柔软无言的少年施展,没有人知道。
没想到的是今天的许春双很难糊弄过去,她对着贺妄招手,示意他坐到床边,老人家的那双手已经瘦的皮包骨头,却温暖地覆盖住他的手,“小贺啊,然然是个特别的孩子,奶奶看得出,他很喜欢你,你要好好对他,如果他有什么地方惹你不高兴,你包容点,然然是很善良的……”
是有些似曾相识的话。
贺妄没什么特别的表情,只是看到许春双脸上浮现的温柔神色,没有打断。许邵东听得奇奇怪怪的,觉得奶奶这话跟托付终身似的,到后面实在忍不住,把桌子上水杯递到许春双手上,才打断了她的思路。
临要走的时候,许春双又猛地用力握住贺妄手腕,“小贺,下次和然然一起来啊,和然然说,奶奶想他了。”
贺妄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护士把许春双的注意力转移开了,他和许邵东一并走出了病房。
“唉,我奶奶也是的,她这些年就是惦记然然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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