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镇的早上苏醒得同样很早,尤其是在闷热潮湿的夏天。贺妄被窗外的各种响动唤醒时,不过才早上六点半,但夏天天亮的早,朝霞已经灿烂地映照在空中。丝丝缕缕的阳光洒在地上,贺妄睁开眼,旁边的老式电扇发出断断续续的工作声。
在这样的天气,一台电扇显然是不足以驱散炎热的。贺妄坐起身来,背后渗出薄薄的汗,他撩了一把有些汗湿的的额发,准备下楼用凉水洗一下脸清醒一下。
许春双已经起床了,老人家大多短眠,此刻正弯着腰在院子里扫地,看见贺妄下楼,笑眯眯地和他问好。
贺妄穿着大大的t恤和短裤,他个子高,已经一米八多,少年的身姿又挺拔,虽然有些清瘦可是薄薄的肌肉下却蕴藏着青春无限的生命和力量感,许春双看着很是顺眼,愈发喜欢他。
院子的水井旁,贺妄专用的盆里已经打好了一盆清凉井水。这是贺妄不反感呆在这里的主要原因,作为一个年过花甲的传统小镇老人,许春双却给了贺妄足够的尊重和个人空间。她天生有为人安排好舒适生活的能力。
一楼的房间窗户开着,从院子里可以看到许邵东正在床上呼呼大睡,电扇对着他一个人吹,似乎是怕着凉,肚子里还盖了一个薄薄的被子。许春双忙活的间隙,时不时往里看一眼,满眼怜爱。
“小贺呀,最近和然然是不是吵架了?我看他这几天都没来……”大概是今天他在院子里停留的时间久一些,许春双正好抓住时机,试探性地询问。
贺妄这才反应过来,陈然似乎已经有些日子没来了这两日的房间也格外的安静。他没回答,许春双似乎以为是默认,于是斟酌着用词,“朋友之间吵架也正常,那才是好朋友呢,你看我和隔壁张奶奶也是几十年吵吵闹闹过来的,但是啊,也总得有人低头,要不然啊,总是不行的。”
厨房里的蒸笼热气飘出窗外,许春双继续道:“然然这个孩子,从小只在我跟丽华身边,从来没交过什么同龄的孩子做朋友。看似镇上的生活简单些,可有些孩子啊,唉,”她叹了口气,“我看得出来,然然很喜欢你,你服个软,哄哄他,你们也彼此有个伴。”
她去厨房里用小盆装了几个热气腾腾的包子,塞进贺妄怀里,“去,送给然然,他最爱吃我做的豆腐包,两个人和好。”她想当然觉得大小孩子闹矛盾都一样,带份小礼物就能轻易翻篇。
贺妄“嗯”了一声,心里其实没什么所谓,他只是明白如果自己此刻不去,接下来还是要面临老人不断的劝说,省事罢了。
隔壁的院门已经打开,小镇上的人大多如此,他们不像市区的人,囿于自己的个人的天地,人与人有清晰界限。许镇上的人们,喜欢打开门生活,他们总是热烈欢迎别人进入自己的生活。
贺妄能够察觉,张丽华相比许春双更加内敛,她显然明白他的来意,简单的招呼后,便告诉贺妄陈然在楼上,没有再多说什么,而是给二人自己交流的时间。
这还是贺妄法要领。
一番操作下来,贺妄不仅没有要射的冲动,反而愈加坚硬。于是没有丝毫毅力的陈然下意识就想放弃,他直觉贺妄这根东西的恐怖,身体一缩就想跑。
但显然,他的心思被贺妄预判,而贺妄并不打算给他这样的机会。阴茎还没有完全退出他的嘴巴,贺妄已经猛地按住他的背,往自己的方向狠狠用力,粗大的器具一下子进入他的喉咙,陈然瞬间被呛得难受,他有些无法呼吸,小脸瞬间涨红一片,他的手想去推开贺妄,但并没有任何作用。
贺妄难得完全冷了脸,小他一号的陈然在他面前那点反抗的力气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他彻底不打算留情掩饰,粗大性器抵住陈然窄小的喉咙里,狠而快速的抽送顶弄起来。
陈然被他按得动弹不得,看他面无表情地模样迟钝地感到害怕,眼睛通红,眼角溢出泪水,有生理性的难受。也有委屈的害怕。瓷白干净的小脸涨的潮红,眼角含泪,湿润红唇含着粗涨的阴茎,被弄得很了,怯生生地不敢挣扎,和平时乖巧可爱模样形成强烈反差,勾人得不行。
不知过了多久,他的唇舌已经被弄的麻木,贺妄才终于拔出阴茎,射在了陈然的胸口上。不少精液弄到了脖子上,贺妄蹲下身去,那餐巾纸替他擦干净。
陈然这时像刚反应过来时,面对他擦拭的动作,下意识有些抵触地后退。贺妄顿了顿,面色如常,只是喊了他的名字,“陈然,过来。”
陈然愣愣地和他对视,动也不动,贺妄叹了口气,自己靠近他,替他把胸口衣服上的痕迹都弄干净后,温柔地和他道歉,“对不起,刚刚太舒服了,如果吓到你了,以后我什么也不做了好嘛?”
大概是贺妄道歉的表情和语气都太过诚恳,于是陈然相信了他的话,有些委屈地点了点头。他以为贺妄会如同往常一样抱着自己安慰,可贺妄并没有,他把纸巾递到陈然手里后,就退到了一旁。
从那天开始,贺妄果然没有再对他做过火的事,但是相对应的,他也不在会亲吻抚摸陈然了,他们好像变回了最一开始的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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