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会给子为添乱,他们才不管黑白,只管自己过嘴瘾。
花拂意走着走着,寻到了衙门前,心里猜测:子为还在忙公务吧,还是别打扰他了。除了第一夜二人好好放纵了一下,此后的几日,花拂意见杨子为累得厉害,也都只是抱着他睡了一夜而已。那些人随意编排杨子为,花拂意实在是心里别扭,却也不能见一个打一个,他不能给他惹乱子。
花拂意离开了衙门,在街上晃荡起来。这浅银县虽然地广,有意思的事情却没觉得有多少,说书的唱曲儿的,一个也没有。也是,花拂意心里轻笑,那茶摊上随意编排的人不比那说书的讲得还精彩。
走着走着,抬眼看见一间木匠的铺子,想起那恼人的床来,实在不行置办个新的吧。若是那床不叫,估计那小厮也传不出来折磨一夜的鬼故事来。
花拂意抬脚进了店,迎上来的老板娘见进来的公子年纪轻轻,玉树临风,心里生出亲近。“这位公子,想要点什么?”,堆着和蔼的笑看向花拂意。花拂意不搭理那人的目光,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搁在柜台上,“我要买张床,结实的,不会响的”。店家见花拂意出手阔绰,摸上那锭银子,喜笑颜开地讲着,“公子放心,我这做的床大可放心”,又见花拂意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心里猜测起来,凑上去低语:“公子,我们这里的床就算你和你家娘子如何折腾也不会出一点动静的”。
花拂意蹙着眉头责问着那人,“店家说的什么话,原来的床旧的厉害罢了。店家出言放肆,是不是不想挣这份钱”。花拂意心里气恼的厉害,一个一个的仿佛又开始编排起杨子为来了。“没什么娘子,都是正人君子罢了”,花拂意补了一句,杨子为就是正人君子,让曾经骂自己的话落在他身上,实在忍无可忍。
这老板娘不觉得自己做错了,反而惊讶起来:“公子,怎么还没娶亲呢?”花拂意不满地厉害,“你只说,这床你做不做的来吧。”“做得来,做得来。现成的就有,公子随我去后面看看,等会儿我就让手底下的人给您送去”。
花拂意不想多待,却因为走了这么长的路,也没看见别的木工铺子,还只能从这里买,摆了摆手,“你看着弄吧,送到县衙后的院子里去就行”。说完,不管老板娘在后面的惊讶,“县衙,公子,你还做官呢?”,跨步离开。
花拂意晃荡了一会儿,想着那床要是让底下的人传出去,不知道又怎么编排杨子为去,急匆匆地返回住处。
果真,花拂意前脚刚到,那老板娘带着手下的人就抬着床进来了。老板娘手里抱着个包袱,见到花拂意,谄媚地笑着,“公子”。
花拂意指点着那些人把床换了下来,换完就要把这一堆人赶走。老板娘急忙应和,让手下的人离开,自己却寻了把椅子坐了下去。
“公子”,老板娘看出花拂意不欢迎自己,却也想办自己的事,打开包袱。花拂意见到一件红色的喜服,老板娘恭维地笑着,“公子,这是本县数一数二的绣娘绣的,这绣娘做出来喜服,却找不到男子来试穿。”见花拂意不为所动,依旧要下逐客令,紧跟着解释:“公子放心,只是试穿,公子穿上后,我看着不合适的地方好让那绣娘改改。你也知道,像公子这般周正的人不好找”。
花拂意走上前去,手上划过那件喜服,露出相依的两只鸳鸯,面上生笑。老板娘起身,“公子换上试试”。
花拂意抱着包袱走到内室,展开喜服,两只鸳鸯相望,花拂意觉得他们定是心中生悦,在这喜服上言笑晏晏,周边金色的祥云纹也能见出绣娘的手艺不错。
利索的换上,花拂意走了出去。老板娘觉得这公子被鲜艳的红一衬,更加光彩照人,连连称赞,帮着花拂意整理衣摆和袖子。
见花拂意穿着喜服,走进来的杨子为脚步顿住,心里泛起慌乱。
老板娘注意到进来一个人,想着又是在县衙,赶紧低头问候,“大人”。
花拂意转身,看到了进来的杨子为,没怎么留意那人的神情,展开双臂,问他:“子为,如何?”
“嗯,不错”,杨子为淡淡地回应着,摆手让面前的妇人起来。
花拂意听见杨子为的肯定,与那老板娘的肯定自然不同,面露喜色,“这绣娘做的不错,想来心灵手巧”。
老板娘觉得成了,开始吐露:“公子,你看你也未娶亲,这做喜服的姑娘虽不是国色天姿,却也算的上温婉可人,公子可有意?”杨子为先盯上了花拂意的脸,不知道他会如何回应。花拂意一笑,“怎么,老板娘还做媒啊?”老板娘讪讪一笑,“这绣娘和我关系不错,她也到了年纪了,公子我看是人中龙凤,就想牵个线搭个桥。这姑娘可真不错,样貌和才情都有,这绣工也是数一无二的,公子考虑考虑。”花拂意低着头拽着衣袖,认真瞧着那一片金色祥云,不紧不慢地回话:“成亲,我啊···”。
“花公子未娶亲,说不准真是天作之合”,杨子为出声。花拂意抬头,对上杨子为的笑,这笑没有责怪花拂意的意思。“子为”,花拂意不知所措起来。
老板娘猜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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