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柔软的,是他一直所渴求的。
或许上天不准他和人类接触,正是因为人类太肮脏,要他多多善待动物。
只不过他的愿望最终没有达成,父亲没有同意他养宠物的请求。
在这个家,父亲季英霄是唯一的主人,所有人的行事准则都要按照他的喜好来制定,他喜静不喜动,绝对不允许家中出现除人类以外的活物,就连帮佣干活的时候,也要放轻音量,不能有丝毫的噪音。
也得益于季英霄的这个特点,庄园里的每一个房间隔音效果都非常好,因此不管许余等会儿怎么反抗叫嚷,外面的人都听不到。
这或许就是报应吧,老东西不准他养狗,所以他的儿子便成为了他的狗。
驯狗第一步——给狗戴上链条。
季倾是临时起意,没有提前准备道具,因而只用了先前攀岩留下来的几根登山绳代替,他将绳子围在许余的脖子绕了一个圈,留下活动空间,打了一个结,绳子另一头则被他绑在床头。
为了防止等会许余反抗得太厉害,季倾又按照此法依次将许余的双手双脚给绑了起来了,这些绳子足够结实,不管许余怎么挣扎,都不会松开。
现在就只剩唤醒他的狗了。
季倾不喜欢不会挣扎的猎物,因此并没有给许余加很重的安眠剂量,所以只需要一点刺激就能够使许余醒来。
季倾平静地望着对周遭的一切都一无所知,甜蜜地陷入梦乡的许余,内心没有丝毫的犹豫,手掌便利落地扇了上去。
这一巴掌,不偏不倚刚好打在许余的右脸上,季倾下手力道很重,许余的脸颊很快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起来。
强烈的疼痛刺激使许余的知觉逐渐恢复,他努力地想抬起眼皮,可不管怎么尝试,眼前仍然是一片漆黑,季倾早已给他戴上厚厚的遮光眼罩。
怎么回事?
他睡前明明留了一盏小夜灯啊。
怎么会一点光也看不到。
许余又试着动了动,可是他的四肢就像是被人扯住了一样,怎么也动不了,但凡多用点力,腕口那里就被磨得生疼。
感受到疼痛的地方,不止是腕口,还有脸颊,那里仿佛有人在伤口上浇了一捧辣椒汁一样,火辣辣的疼。
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一股巨大的恐慌瞬间就笼罩了许余,还没等他有所行动,耳边就听到一句陌生成年男性的问候,“醒了?”
许余的寒毛几乎立刻便竖了起来。
男人的声音非常奇怪,不带一丝感情,也没有语调变化,就像假人一样。
难道是撞鬼了?
许余没敢说话,因为他感觉有类似刀片的尖锐物体在他的身上划过,凉嗖嗖的,没有几下,他身上穿着的睡衣就四分五裂。
鬼在割他的衣服!
到底是什么样的鬼才会割人衣服?色鬼吗?
可是他又不是女生,长得也不算漂亮,身材又很干瘪。
就算是色鬼也应该有点基础审美吧。
有必要对他这种哪哪都不出彩的人下手吗?
许余不是没有怀疑过有歹徒闯入行凶,只是庄园的安保工作实在太好,光是巡逻的保安就有几十个,更别提庄园内部还有那么多佣人,想要躲过这么多双眼睛,悄无声息地潜入他的房间,几乎是不可能做到的。
正当许余在思考的时候,一只手悄无声息地附在了他的胸口,摩挲起他的乳头。
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直达心头,许余想躲又躲不开,只能被动地任人宰割,那只手又冰又硬,丝毫不像正常人类该有的体温和触感。
是鬼!绝对是鬼!
许余冷汗一阵一阵地往外冒,心里害怕极了。他从前听村里的老人说过,人一旦被狐狸精缠上,就会被吸光阳气而死。
虽然这只色鬼不是狐狸精,但吸食原理应该也差不多吧。
想象了一下自己被吸成干尸的样子,许余瞬间毛骨悚然,身体止不住发抖。
不要啊!他才刚过上好日子,有了亲人和朋友。
他还没来得及好好感受,就要失去这一切了吗?
起码先让他先享受两天吧!
许余不禁难过地伤心起来。
那只手的调戏还在继续,男鬼貌似对他的胸部很感兴趣,从一开始小范围的摩挲,逐渐变为大范围的揉掐,乳肉被掐得又酸又涨,可对方似乎还觉得不过瘾,甚而又拽起了他的乳头,还专门用指尖去扣弄乳头中央的位置。
好奇怪,许余忍不住闷哼一声。
他从来没有被人这样玩弄过乳头,更何况那还不是人,是一只男色鬼。
被这样玩弄乳头疼到是不算疼,许余体验过比这疼上千百倍的感受,只是比起那些直白的疼痛,他好像更不能忍受这种微妙又细密的酸麻。
这种身体上的怪异的感受逐渐压过了心里的恐惧,于是许余壮起胆子,战战兢兢地商量道:“鬼先生,请放过我吧,我长得又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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