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凌瑄哎哎道,看了一眼盯着郁唯安的褚郗,拱火道“不是吧,初恋又不是什么不能说的,难不成,你的初恋不是褚郗,怕说出口让他吃醋?”
郁唯安瞄了一眼正含笑看他的褚郗,想也不想的脱口而出“怎么会不是褚郗—”
呦呦的起哄声起,郁唯安的脸也热的红了一片,可这丝毫没有满足宋凌瑄的捉弄,后面的一轮,轮到郁唯安输的第一个要求就是让郁唯安脱裤子。
“你什么恶癖啊,喜欢吃脱裤子放屁吃。”褚郗说。
“什么鬼,愿赌服输好不啦?看看又不会掉块肉,都是男人,有什么舍不得?”
“啊,那我脱给你看,你这个死变态。”褚郗说。
两人又开始闹腾着,也不知怎么的,连隋案都参与了进去,最后游戏惩罚演变成谁输谁脱,结束的时候,郁唯安只脱了一双袜子,隋案脱了一件毛衣,褚郗脱了外套,宋凌瑄脱的只剩下短裤和上衣。
男人们吵吵闹闹的说话声,那些乱七八糟的,天马行空的对话,偷溜满室的阳光,像极了最初时,梦想中的生活。
有好友,有喜欢人,还有苏矜…
一想到苏矜,他就觉得这一刻的快乐像是偷来的一般让他心里充满罪恶感,这种罪恶感让他把所有的精力放在汲取知识,通过考试。
考试的前一天,褚郗因为收到褚政北截到一个匿名举报,问题是因南郊规划上的“自由用地”被指利用职权徇私舞弊,所以要去宁京一趟。
事发突然,褚郗被这封匿名举报打的措手不及,他是南郊的事交给了焦律以后,也算如了焦律和郁铮的愿,而且这段时间以来也一直是没有任何动静,所以松懈下来。
再说这事就算举报,也该是焦律,不该到他头上?这就冲着他来的……
是谁已经没有时间细想。
家里的电话一直不停的响,褚郗一直在讲电话,让人秘密调查,之后,郁唯安又和褚政北打了电话,郗接了褚政北让他去宁京做个说明。
“……来宁京也得找个名头,我这两天正好做了个小手术,你就说来宁京看我。”褚政北说。
“好,那我让人尽快订票,那您身体现在怎么样?跟我妈说了没?”
“老毛病,不用担心。”褚政北说,“来的时候,多让人盯着,安全第一,有些人什么事干不出来。”
褚郗和褚政北通完电话直接打给了秘书处,郁唯安瞧着他忙,想着自己要不先帮忙收拾行李,然而到了衣帽间,褚郗后脚跟了上来,拉住他的手,“不用收拾,我一会就走,有事跟你说。”
“你说。”
“后天就是考试,你安心考,其他的事不用操心。”
“可是——”这么大的事,怎么能安心?
“没有可是,这只是工作上的事,相信我可以解决。”
郁唯安还想说什么的时候,褚郗的车子已经到了。
去机场的一路上,褚郗都在讲电话,郁唯安也插不上嘴,最后只一句“我走了”消失在登机口。
这个匿名举报不论是谁,时间有点故意,故意在年底这种时候,要不是褚政北在宁京位高权重,褚郗怕是新年都过不好了。
第二天早上,郁铮的秘书再次打了电话给他说要见面。
褚郗离开,考试将近的时间点?真的很让人不难怀疑?可是,郁铮已经得到了想要的,他应该不会扔掉好不容易到嘴的肥肉吧?
而且,有了郁峤之前的戏弄,这次见面之前,郁唯安特意要求和郁铮通话确认后才去见面。
这是他时隔多年第一次见到郁铮,一个他曾奢望父爱却又恐惧又无比怨恨的人。
不可否认的是,他曾无数次幻想过再见郁铮时,郁铮会不会直接把他抓起来丢到一个陌生的实验室,所以在看到衣冠楚楚的“魔鬼”真的站在他面前时,郁唯安的身体都在发冷,一句话都发不出。
郁铮抬手示意他坐的时候,他愣了许久才拖着沉重而僵硬的双腿走到那拉开的椅子坐下。
“好久不见,怎么连爸都不会叫了?”
郁唯安咬牙“正是因为太久没见,我真叫不出口,你也不配吧?”
“怎么能这么说?若不是我给你心脏,全心全力的救你,你怕是没有机会坐在这里跟我说话。”
“这么说,我还应该对你感恩戴德了?”
郁铮不想跟他逞口舌之快,轻拍了拍桌子,冷声道“行了,今天来不是跟你说这些。”
“那是什么,在即将考试之际见我,是怕我通过考试进入研究所?”
郁铮嗤笑一声,道,“别瞎猜,郁,唯安!我可没说让你放弃。”
郁唯安懵了几秒,说“你这是什么意思?”
为什么要强调这个郁字。
“还能是什么?你不是想着进博大,想要研究gic吗?你是我们郁家的人,接触这些是理所当然的事啊。”
“我不懂,你明知道我不是你的儿子,我没有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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