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叹了口气,“也是,人都死了,他觉得自己有责任,难受消沉也很正常。”
他们在说,黎冗死了?
那现抓着他的腰狂插的是人是谁?程前突然想起前天在卫生间看到那双恐怖的双眼和掉落的脑袋,还有挂在下巴上的脸皮,身体抖的厉害,他拼命的捂着嘴,却耐不住身后的黎冗故意深顶,将他的沉默撞出了惹人注意的痛哼。
啪啪的撞击声让两个同事狐疑的看向发出声响的隔间。
而黎冗只是伸出舌头舔着他的耳垂,轻声说,“经理是不是也觉得我死了?”
他想说话,可是生怕自己一开口就会被旁边隔间的人发现,尤其是听到那两人说要不要看看的时候,一颗心都停止跳动。
连带着后穴道的肉棒都绞断了一般,惹的黎冗朝着他浑圆的臀瓣狠狠拍了一巴掌,这声响足以让外面的两人笃定里面肯定还有人。
而程前被他拍了一巴掌,黎冗得了松劲,抽出自己的肉器,后面的肠液混着被射满的精液咕噜噜往出冒,啪嗒啪嗒的落在地面,有顺着大腿根往下流的。
两个好奇的同事拍门叫着“谁在里面?”“需不需要帮忙”。
程前整个人跪在马桶盖上,扭头看着已经在扣裤扣的黎冗,求救的看着他。
然而黎冗扣好扣子以后,转身去开门。
几乎是一瞬,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做到的,只是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跪在地上,双手抱着黎冗的一条腿,摇着头表示不能打开。
一旦打开,他们就知道两人在里面做了什么事。
那么他还怎么面对这些人?
可是黎冗不屑的扫了他一眼,“别人不是问你需不需要帮忙么?程经理!”
程前吸了吸鼻涕,对着他说,“不需要。”
外面的两人听到程前的声音,“是程经理啊,我听着声不对,您没事吧?”
程前依旧是看着黎冗回答,“没事,我可能肚子有点不舒服,你们先走吧。”
两人了然说了声“好的。”离开了卫生间。
程前的一颗心也放回了肚子里,但是两人刚刚说的,“黎冗死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抓着黎冗的大腿,有些疑惑的问,“他们怎么说你死了?”
黎冗反问,“如果我死了,还能把你操干成现在这副骚贱样?”
程前低眸看着自己身下一泅透明液体和大腿上的痕迹,赧然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
黎冗猛地抓住他的领带,“经理有空关心那么多,不如回家好好复习一下吞吐技术,下一次还是弄疼我,钻进经理屁股里就是一条毒蛇。”
黎冗说罢将他一推,开门走了出去。
程前将跳蛋拉出来,清理完身体已经没了回办公室的想法,他脑子里都是黎冗那句滑溜溜的蛇和复习技术,回到家以后直接躺上床。
这一睡,程前做了一个梦,梦里的他再次回到那天的聚餐上。
他看到黎冗被左右两人轮流灌酒,不善交际的老实青年很快就被灌的满脸通红,躺在餐桌上。
没一会儿,青年突然坐起来,端起桌上的酒,走到自己面前,咧开嘴笑着要敬自己酒。
青年一个劲的喝,也不说话,众人见状,要把他拉回座位,青年却执拗的要他喝,“经理,我知道你平时对我那么严厉都是为了我好,这一杯,是感激。”
“经理,我做什么都做不好,让你费心了,这一杯我还是敬你。”
“经理…”
“经理,我喜欢你骂我,你骂我的时候,我才觉得你是看着我的。”
“经理,你什么时候才会看看我?”
他怕这神经病还要说出什么,一杯接着一杯喝完,却看见青年哭了,只不过,是两道溢出的血流。
程前被吓醒了。
他全身汗涔涔的,大口喘着粗气,不知道为什么会梦到那天的事。
就在他摸黑想要打开床头灯,打算喝口水,黑暗里突然传出黎冗的声音。
而他的身体也像是被钉在床上,无法动弹。
“你,黎冗,你是鬼么,你到底缠着我要干什么?”
漆黑的天花板出现一张放大的脸,两行血泪滴嗒嗒落下。
程前惊叫了一声,哭求道,“黎冗,你别折磨我了,求你了。”
“你让我做什么都行,我都听你的。”
“啪嗒”一声,四周亮起。
黎冗正爬在他上方,托腮看着他,“经理,你怎么哭了?”
程前瞪大眼睛看着投影在天花板上的脸,又看向他上方的黎冗,咽了一口唾沫,咬住打颤的牙齿,说不出来一个字。
黎冗却是扯开他的被子,钻了进去,伏在他身上,冰冷的手伸进他的睡衣揪着他的乳头,“告诉我,你梦到了什么?”
程前老实地说,“梦到了聚餐那天,我们喝酒。”
“那天,不就是普通的聚餐么,到底发生了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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