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很忙,发出信息也是毫不犹豫。
习惯是个可怕的东西,温水煮青蛙一样,当你适应过后再想逃,就会发现已经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被煮的青蛙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可煮青蛙的猎人看着喜人的效果,眸声深深。
……
日子一天天过着,乐元白已经很习惯在这里的日子,甚至觉得结婚帮助他逃离那个家庭,对于秦劭这个假伴侣实舍友也越来越安心。
直到乐父的电话打来,颐指气使:“你和秦劭说说,我们公司最近有个项目,刚好和秦劭公司撞上,你叫秦劭让给我们。”
乐家的公司每况愈下,在乐母还在的时候,公司的大管理都是乐母把关,乐父只负责下面的小管理,只比秦家差上一点。可乐母一走,乐父成了管理者,这些年经营不善,别说和秦家比,充其量也就是靠老本和一些新兴公司比比。
这样的公司想和如日中天的秦家争项目,还让秦劭让给他,即使再不了解公司经营,他都觉得乐父异想天开。
“我不会和秦劭说的,如果你想要什么,那就自己跟他说。”
说完,挂断电话,乐元白呼气,他这个爹怎么这么恬不知耻,真以为嫁个人给秦劭秦家公司就是他的。
被挂断电话后乐父还是一直打进来,他索性直接拉黑了乐父,将乐父能联系到他的所有联系方式都拉黑,包括他那个后妈和弟弟。
令他没想到的是,乐家居然直接找上门。
乐父穿着光鲜,身后跟着娇媚的后妈和他们那个那个扬起鼻孔看人的儿子。
乐父黑着脸,“你出息啊,居然拉黑我,你不要忘了,你是我乐成山的儿子,就算嫁给秦劭,那也还是我乐家人,就连秦劭,那也得跟着你叫我一声爹!”
“呵呵,叫你爹?”乐元白被逗笑,脱开乐家之后他发现,乐成山这种人就是外强中干窝里横,但凡秦劭站着这里,他连屁都不敢放。
“成山,你不要这么凶元白,元白也不是故意的。”陈月扶着乐成山,半蹲着身子,拍着背安慰。
为了不让人看笑话,乐元白把乐家人迎进来。
穿着时尚,打扮精致看起来不过三十几的陈月站在乐成山身边,穿着高跟比乐成山海还高上一截,只能委屈地曲着身子搀扶身旁人。
乐成山五十多岁,脸上依稀能看出往日的俊朗,但这都被蛮横的表情破坏,常年纸醉金迷沉湎淫逸,身体早就发福成啤酒肚,与精致光鲜的陈月一起显得十分不般配。
“这里真大啊,爸,我想要住这里!”乐天宝左摸摸右摸摸,直接爬上沙发上躺起来,穿着鞋子踩上沙发翘着二郎脚。
乐元白洁癖发作,压着一腔怒气:“把脚放下来。”
乐天宝呲着牙:“就不放,拿我咋样?”
他另一只脚放下,挑衅地乱踩着沙发。
又是这一套,乐元白胸腔憋闷,从小到大,知道他有洁癖的乐天宝隔几天就找茬窜进他房间,撒泼把房间搞得一团糟。
床上都是脚印,书桌的摆放整齐的书全被丢在地上,白色的墙面画的花花绿绿,书桌用刀子划的横七竖八,就连镜子乐天宝也能用锤子直接砸个稀巴烂。因为镜子把乐天宝的手划了一个不仔细看很快就愈合的伤口,乐成山连镜子都没有给乐元白修好,直接让工人把镜子清理干净。
乐天宝一直很懂得怎么挑衅他,弄脏东西,乐成山会说让着弟弟,当他不懂事。但他看着乐天宝眼里闪烁的兴奋,看着自己因为怒火喘着气,而他却越来越开心,到后面他一天就得换一次被单。
乐天宝还会在他换了被残害的被单时,直接窜进来讥笑自己,在屋外奔跑满是泥泞的鞋子直接踏上他的床,随后换好的床单又一次被弄得肮脏。
他尝试换锁锁住门,可乐父直接在吃饭时把他从小餐桌叫过来,紧绷着脸说:“一天到晚锁着门像什么样,要是还敢锁门,我就找人把门拆了!”
这是他最为清晰的记忆,乐父脸上被气的扭曲,陈月在一边安慰着他,看向自己的眼神带着嘲弄,乐天宝得意地坐在乐父身边,撒娇让生气的乐父给他夹菜,乐父哄着自己的乖儿子,而在站在一边的自己,看着其乐融融的一家三口,多余像被被摒弃的垃圾。
而现在,乐父还是像以前一样,维护自己的宝贝儿子,“乐元白,你看看你像什么样,给你弟弟道歉!”
如梦初醒,他提高音量,竖起中指:“你的宝贝儿子来别人家里把别人东西搞得乱七八糟,这就是你乐成山的教育吗,要是秦劭看到这一幕,我可不保证秦加会不会取消现有的合作项目。”
联姻时,乐父就开心地在酒席上说出了秦家和乐家有好几个合作项目,而能让如日中天的秦家公司和乐家搭上关系,无疑就是因为两家的联姻。
乐父被气得昏了头,指着乐元白“你你你!”
乐元白扯起沙发的乐天宝,“滚开,滚出这个家,要是你们再来,我就告诉秦劭,我和乐家没有一点关系,让他直接解除婚约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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