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到这个,裘音气呼呼地瞪了玄璟一眼,“下次师尊不许这样玩弄我了!”
“好。”
下次不用毛笔了,玄璟心想。
他把毛笔从小穴内抽出,退到穴口的时候还牵扯着长长的银丝,看起来简直是淫糜至极。
“待会疼的话,音儿一定要说出来。”玄璟将裘音的腿折叠起来放到桌上,分开白软的臀肉,硕大的龟头蓄势待发地抵在穴口。
裘音小声地应和一声,便感觉滚烫坚硬的肉棒了猛地插进甬道。。
“好胀~”
肉棒就着分泌的体液在甬道内大力地抽动,每一下都狠狠捣进深处,将紧致的小穴操开。
“呼哈~”裘音喘息着抓住桌沿,才不至于被顶弄出去。
冰冷的木桌在渐渐热了起来,胸前突起的两点随着撞击的力道在粗糙的桌面上摩擦,带来异样的快感。
裘音想撑起身体,手却没有力气,只能承受着身后激烈的撞击。
每一次抽插,都能带出淫糜的蜜液,一些书籍不可避免的被打湿了。暧昧的水声伴随着两个人的喘息呻吟声起此彼伏。
“师尊,慢、慢点受不住”裘音说话都带着哭泣过后的颤音。
“受得住。”玄璟揉捏着弹软的臀肉,肉棒抽出又狠狠顶入小穴。
原本是端庄严谨的藏书阁,此时却有两具身体紧紧交缠着,撞击的声音和暧昧的喘息呻吟声起此彼伏,屋内弥漫着一股浓郁的麝香味。
薛家,薛瑶盈把秦云带回琼瑶居后又是请了名医又是亲自照顾的,很快薛府上下就传遍了,薛父得知此事之后尤为大怒,却在薛瑶盈的撒娇讨好之下渐渐平息了怒气,不过一个外男待在未婚女子的闺阁实在说不过去,薛父又另外安排一处客房供于秦云养伤,对外则说是远房的亲戚。
虽然秦云搬到了客房,但是薛瑶盈仍然有办法,她端着一碗汤药来到秦云养伤的客房,脸上带着一抹娇羞的笑意。
“秦公子,我来给你送药了。”
秦云正坐在床上假寐,听见娇滴滴的女声后皱了皱眉头,他睁开眼,不出意外的看见这位薛家的嫡小姐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模样,他心底涌上一阵郁烦。
“薛小姐,以后这种事情可以由下人来做。”
薛瑶盈没能听出秦云厌烦的语气,她自以为自己每天送药的举动成功让秦云注意上了她,现在不就是在安慰她吗?
“那秦公子”
“薛小姐,我累了。”没等薛瑶盈说完,秦云就打断了她的话。
薛瑶盈张了张嘴,却看见秦云重新闭上了眼,只好讪讪离开了。
“小子,艳福不浅啊。”
房间里除了秦云并没有其他人,然而却凭空多出来一个人的声音。
秦云厌烦地开口:“这种艳福不如给你。”
这薛家的两姐妹一个比一个奇怪,大小姐薛瑶盈天天往自己这里跑,送完药也迟迟不肯离去,非要用一种情意绵绵的眼光看着自己,话里话外都透露着一个意思,她是他的救命恩人。
二小姐薛玉菀会趁着薛瑶盈不在的时候过来,每次来都是一副哭哭啼啼的样子,说自己是她救的,薛瑶盈是后来把他抢走的。
这两姐妹完全不顾闺阁名声来骚扰他的行为已经让秦云感到十分厌烦,他直接把薛瑶盈送来的药给倒进花盆里。
这些天他经历了很多人世间的阴暗面,对于别人送来的药根本不敢入口,没有人会无缘无故对一个陌生人表露善意,除非是有什么图谋。
“得得得,我眼光可没那么差,我要找就找全天下最好看的美人。”
一缕半透明的灵体从秦云身侧放着的断剑上钻了出来,飘在了半空。
“话说,秦小子,你真的忍心我住在这把又冷又破的剑里面?我看你那块玉就很好。”
“休想!”秦云想都没想就一口拒绝,澹台微明叹了叹气:“我就只有这么一个愿望,乱葬岗要不是有我在,你早就被人发现了,你别以为靠着手里的符箓法宝就能万事无忧,这些在真正的强者面前简直不堪一击。”
“但幸运的是,你遇见了我这么一个好心肠的人,现在就是你报恩的时候了,快给我换个住所吧,好歹我也是赫赫有名的九炀帝君,住那么寒酸的地方多丢人啊。”
“被一个乱葬岗封印了上万年的帝君?”秦云嘲讽道。
“啊都说这只是一个意外!要不是那几个老头子不要脸耍花招,我堂堂帝君也不会被封印。”
秦云对此只是冷笑一声,他对于任何觊觎玉佩的人都没什么好脸色,这可是他能不能娶到媳妇的关键,至于澹台微明想要进到他和媳妇的订婚信物里面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他离开裘音之后就去寻找庞叔,一路循着留下的线索找去,却找到庞叔的尸体,他从黑衣人手里抢下了庞叔的尸体,起先他还能反杀那些黑衣人,但是随着他杀的黑衣人越来越多,追赶他的黑衣人修为也越来越强,甚至还来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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