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半个月,秦骁印这个人就好像凭空消失了一样,白吟没有问,直接就当没有秦骁印这个人。
毕竟上辈子的时候,秦骁印经常出征,一两年不回来都是经常有的事。
她早就习惯了。
秋乐倒是有些不开心了,不是因为其他,按照一般人来看,夫妻两人长时间分居,必定是不行的。
而且大爷跟自家姑娘这才仅仅成婚两年而已。
哪有这样的,大爷已经整整半个月没回来过一次了,姑娘也从来没想过问一问,仿佛全然像没了丈夫的寡妇似的。
“姑娘,如今也已经入春了,蚊虫也多了,不如亲手给大爷缝一个驱虫的香囊吧?”
秋乐小心翼翼的对着旁边正在看画本子的白吟提议。
“不必,二弟妹如今管家,她做事周到,不必我们画蛇添足。”
白吟没有动,画本子随意翻了一页,她此话一说,抬头就看到了黑着脸从外头走进来的秦骁印。
秦骁印比冬天更黑了,冬天天冷,秦骁印也是要去军营训兵的,春天也是,哪怕是夏天秦骁印也是要去的。
黑的险些白吟一时间差点没认出来。
秦骁印跑进了室内,人若是不来,白吟可以完全当做没有秦骁印这一号人物,可是人回来了……她自然就要表现一下。
白吟这才一进门,明显能够闻得到秦骁印身上的汗味儿,不言而喻,秦骁印刚刚从军营里回来,一定是刚刚训练过了的。
她不动声色的拿帕子捂住了自己的口鼻,然后剥开了门口的珠帘,对着外头的秋乐喊了一句銥誮。
“备水。”
秦骁印本来就黑的脸上,到了此刻更黑了,他已经半个月没回来了。
她就没什么想说的?
还画蛇添足,他来的路上都瞧见了,二弟换上了新的香囊,三弟也是。
唯独只有他腰上除了一个玉环什么都没有更别说香囊了。
爷先去洗洗吧
两人对视良久,白吟绞尽脑汁只憋出来了一句。
“爷先去洗洗吧。”她一边说着一边推开了珠帘想要先出去。
秦骁印身上的味道并不重,只是白吟平常是爱干净的,哪怕一点点汗味,她都受不了。
哪怕是夜里……事后,秦骁印也是要抱着她洗漱一番的。
床单也要铺上干净的,她才能安然的睡过去,而这一切的一切秦骁印都是知道的。
知道她喜欢干净,只是,他已经整整半个月没回来了,她为何还是不能给他半分好脸色?
难道整整半个月里,他的妻子从未有过一刻想起过她还有个丈夫吗?
越想越气,越生气,脸上的表情就越阴沉。
直到外头,秋乐叫了一声,水备好了。
秦骁印这才走出去,从旁边经过的时候,白吟不动声色的微微侧了侧身子,似乎是想同秦骁印保持些距离。
若是没有这个动作就算了。
偏偏有。
兴许是一时上头。
秦骁印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狠狠的抓住了白吟的腕子。
白吟是没有反应过来的哪怕被拖进了水房,她也依旧没反应过来,她印象里面,秦骁印整个人就跟个冰块似的,是不近人情的。
他大多数时间都在心情不好,心情好的时候少之又少,少到上辈子整整八年,她从未见到过。
秋乐瞧见了的,她立刻喜上眉梢,只挥了挥手,让周围的人都退下。
浴室里面,热气氤氲,男人身材姣好坐在浴桶里,他浑身上下的肌肉格外的结实,他冷眼看着面前面色爆红的白吟。
哪怕是上辈子整整八年,她们亲密的事情也只在夜里吹灯的时候。
从未……白日里如此仔仔细细的打量对方的身体。
白吟呼出了一口热气,拿着帕子,一点一点擦着秦骁印后背,她露出了又白又细的手臂。
“力气小了。”
秦骁印四个字扔过来,让她有点晕头转向。
说句不好听的吃奶的劲都用上了,他居然还嫌力气小,白吟捏了捏有些酸痛的手臂,努力的把刚刚所看到的东西,全部都从脑袋里面甩出去。
她加大了力度,只听到秦骁印又说了一句。
“平常吃太少了,力气……”话还没说完。
白吟狠狠的将帕子扔进了秦骁印的木桶里面,水花四溅,热水扑通一声淋在了秦骁印的脸上。水顺着下巴落到了肌肉上。
“我伺候不好夫君,还是叫喜中进来伺候吧。”
白吟有些咬牙切齿,她哪怕是上辈子都没伺候过秦骁印沐浴的,她长这么大,虽然白家不是什么大户人家,可是家里几个伺候的人还是短不了的。
她什么时候这么伺候过人?
秦骁印还挑三拣四的。
秦骁印转过头来,就看到她身上的一袭白色的衣裙,袖子用攀脖绑在后头,露出了白净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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