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
“还好你没随你哥那臭脾气,祁家两个儿子,有那脾气的他一个就够了。”
“他平常是怎么样的?”祁君哲那么难相处的一个人,廖文野却和他称了十几年的兄弟,在他人眼里真的有那么糟糕吗?
为了留个好印象,廖文野总不能不能搬石头砸自己的脚,这种在兄弟的弟弟面前讲兄弟坏话的事哪能说,所以他选择转移话题:“你们不是住在一个屋檐下的吗,怎么还这么好奇他的事儿?”
“他不经常回来,只是这段时间比较频繁。好奇他是因为我不曾了解真正的他。”如果从小一起同居长大,关系也就不会这么糟糕了。毕竟同住一个屋檐下才能够有表现的机会,而我没有那个机会。
“反正他这脾气一时半会儿也改不了,以后总有人能给他收拾服帖。”廖文野正经不过三秒:“就像我跟你,可没有人能对我随叫随到,除了你我的心肝宝贝儿。都到这个份上了,你得给我当媳妇这事才算成。”
“我名声不好,廖家是个名门望族总不能在儿女情长这件小事上坏了风气。”廖家在a市的名声不小,虽然从未刻意去留意,但媒体上的推送时常提名。
廖文野不屑道:“本少爷娶喜欢的人进门我看谁敢多嘴给他嘴皮子剁了。”
廖文野要是过过嘴皮子那我打个哈哈也就过去了,可偏偏那个态度严肃得可怕,趁今天这个机会给解释清楚最好:“廖大哥以后的生活肯定是美满的,而我给不了。我作为祁家私生子的事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保不准哪天倒霉点就被爆出来了也是有可能的。你是帮助过我的人,我不希望你未来的生活里遭受这样的风波。”
如廖文野所言,很遗憾,我并没有在这个地址上成功找到我那名义上的父亲。虽然这处确实也有他的房产但那也只是曾经住过的一小段时间,并不是他定居的住所。
而廖文野的嘴巴此刻就跟个马达一样不停不休的仍旧惦记着上一个话题。
逢时,手机响起了来电铃声。
“喂,哥?”其实我并不想接这个电话,但它偏偏又是此刻的救命稻草,我接了电话廖文野也就消音了。
“人在哪儿?地址发我微信上。”祁君哲的声音似冬夜里刮起的风,寒意丝丝入骨。
“我过会儿就回去。”我可不敢让祁君哲知道我跑了个什么地方:“给我几分钟的时间。”
“别让我重复第二遍。”祁君哲的音色明显变化,警告的意思显而易见。
“你总跟个爱操心的老头一样,挺惹人烦的。”
而后,我单方面挂了电话。我的通话刚结束,廖文野的手机就开始响了。
“好兄弟,想我了啊?”廖文野开口就是不着调,他朝我挑了挑眉神情变得意味深长:“没错,跟我一起呢。行。”
一分钟没到廖文野既点头又保证,全将我给出的信号视而不见。
通话简单的结束了。廖文野还有脸看过来:“先去商场一趟,你哥问我拿地址我给报那儿了。”
本以为要被坑害一把,没想到这个人竟然意外的稳重了一回。
“走吧。”悬着的心落回了肚里,我朝他露出欣然的笑:“还是廖大哥心细。”
廖文野的神情难得严肃:“过奖了。虽然不了解你们之间的过往,但他总不能一直禁锢着你自由。你们家保姆人挺好的,没有她我今天也难把你带出来。走吧,你哥到了要不见人估计得把商场炸了。”
这里离商场只有十几分钟的路程,开车就更快了。我们到的时候祁君哲估计还在路上,廖文野领着我在各个楼层的服装店逛了一宿,明明是他自己点名要买的衣服最终都试到了我的身上。在换第五套衣服的时候我的手机又响铃了,是祁君哲的来电,我没接。在试衣间呆了大概五分钟我重新换上了原来的衣物。开门时祁君哲果然到了,正和廖文野并排站着,两人不知道刚才是不是谈了什么脸色都不太对劲。
我走出试衣间廖文野一下就来到了我的身边:“怎么又换回了这身衣服,不满意新衣服?”
“你要给我买吗?”我打趣道。
廖文野朝祁君哲的方向看了一眼而后冲我笑道:“那是当然,你是我的人给你花钱天经地义。”
“服务员,买单。”
前台的服务员火速朝这边赶来但并没有接过廖文野手中的卡反倒朝他鞠了个躬,恭敬道:“感谢您对本店的支持,这些打包起来的商品那位先生已经买过单了,包括这位先生手上的这套也是。”服务员伸出右手朝祁君哲所在的方向示意。
廖文野捏着手中的卡,朝祁君哲‘咂’了一声,表示不满:“你这哥们可真不够意思,我表心意的活儿你都能截胡了。”
可惜祁君哲背对着他,也没打算转身给予理会。
廖文野俯身凑到我耳际发起了牢骚:“你哥把你管得也太他严了,要跟你谈不成恋爱我得死不瞑目。刚才你换衣服那会儿我都怀疑他以后要给我弄死了,你可不要辜负我这个为了爱你愿意以身犯险的好男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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