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材的编织起无边无界的遐想。
就仿佛是考试临交卷前的那几分钟,还有许多大题没做完,紧张到不能自已,脑海里却总在单曲循环考前听到的最后一首歌的主旋律,一遍一遍又一遍,明知道不合时宜,但就是克制不住。
这个距离……这个居高临下的造型……太容易激起雄性的施虐欲了,即便顾沨止自诩正直稳重,但此刻颅内依旧是浊浪翻腾,他越是想要克制,就越是不由自主的幻想下去——他只要抬抬手,就能轻而易举按住盛欢的后脑勺,将对方柔软的一切都压向自己,变成温热的容器,为所欲为。
“腿分开!”盛欢突然使唤道。
这小子疯了么!居然敢在这时候向他下达这样的命令!
顾沨止只觉得头皮都炸开了,咬牙切齿道:“盛欢,你不要太过分——”
“你腿不分开我手怎么过得去啊!”盛欢的态度比他还凶,反驳的振振有词,他不耐的照着顾沨止结实的大腿根猛拍两下,男人立马浑身都僵住了,而后不情不愿的把腿分开了些许,盛欢见缝插针的把手从顾沨止的□□探过去,照着那杂货堆一通乱掏。
这姿势要是让熊提和伍琳琅看见,真的能被笑一年,顾沨止麻了,举手以虎口撑住额头,这时他听盛欢快活道:“拿到了!”遂猛地一抽。
那卷胶袋被他艰难的抠出来了。
手下突然失去了黏着力,盛欢一个不稳,骤然间失去了平衡感,整个人不由自主的扑向顾沨止,这会儿他的脑袋正对着顾沨止的窄胯,眼看着就要来个彗星撞地球,他听见顾沨止慌乱的倒吸了一口凉气,屈膝躬身推他脑袋一套动作行云流水,然而也正是这一堆的琐碎动作彻底撞翻了背后的置物架,跟摇摇乐一样从上面“噼里啪啦”的开始往下掉东西,刷子瓶子抹布肥皂清洁剂应有尽有,砸了两人一脸,足足砸了有七八秒,一罐肥皂粉之类的东西直接洒了,漫天纷飞的白,活活给盛欢砸懵了。
不止是盛欢,顾沨止也懵了,两人肢体交叠的瘫坐在地上,像是从垃圾堆里长出来的两个人,堪称狼狈至极。
盛欢眨了眨眼,忽然东张西望,神色警惕。
“你在找什么?”顾沨止费解道:“塑胶袋不是在你手里吗?”
“我刚才好像撞着什么奇怪的东西了。”盛欢迅速用手背贴了一下脸颊,而后原地比划,“热的,这么大,突然就擦过去了!”他忧心忡忡道:“会不会又是异种——”
顾沨止:“……”
男人默默的转过脸,把衣服下摆往下扯了扯。
就在盛欢还要发表他的“异种论”的时候,有水渍从门缝里蔓延了进来,圆润的水纹面缓缓铺张,静谧且强势。
盛欢愣怔了一秒,猛地想起顾沨止的嘱托,忙爬过去拿胶袋封门缝。
他的手指不经意间触碰到了水迹,剧烈的痛和麻顷刻间顺着之间的神经直达大脑中枢!鞭子似的一抽!
“嘶!”盛欢倒吸了一口凉气,慌忙抽手,错愕道:“这水怎么——”
“水能导电,你再发呆的话,就等着变成电鳗鱼吧!”顾沨止嫌弃的一把从他手中夺过了塑胶袋,这时也顾不上什么肢体接触不接触惹火不惹火的,三下五除二将门框周边的缝隙封死。
水纹被挡在其外。
盛欢在原地蹲踞了两秒,想通了他们要做什么,同时被这骚操作惊得目瞪口呆,“不是,你不怕人质被电死啊!”
“相信你熊哥。”顾沨止漫不经心道:“他要是连这点电压都控制不好,就真的是一无是处了。”
盛欢:“……”
隔着门板,外面传来成片的倒地之声,伴随着水花四溅的动静,又过了几分钟,门板被人敲响。
“顾哥!!!盛欢!!”熊提道:“没事了都电趴下了!!!出来吧!!”
盛欢激动的“哎”了一嗓子,手脚并用的就要爬起来。
“唉!等会儿!”顾沨止说。
“嗯?”盛欢疑惑的扭头。
“待会儿开门,你先出去。”顾沨止迟疑道。
“为什么?”盛欢不解道。
“你哪儿来那么多为什么!”顾沨止口气不善。
“你凶什么啊!问问不行吗!”盛欢毫不示弱。
顾沨止呼出一口气,被裤子勒的发疼,口气止不住的暴躁:“我有私人问题要解决,这个答案可不可以?”
“私人问题?什么私人问题啊?”盛欢的好奇心显然没被满足,大概是顾沨止有一阵子没戳他的蹩脚,给了他多一份儿的勇气,他非但没起身,反倒眯着眼睛就凑了上来
“从刚才开始你就不对劲,私人问题……不会是感情问题吧?”他撑着顾沨止的膝盖头道:“是不是宝贝未婚妻给你打电话啦?”
顾沨止:“?”
“你没接到?想偷偷回一个过去?”
顾沨止:“……”
“不说就是被我猜中了!”盛欢满脸写着找茬,伸了一根手指指着顾沨止的鼻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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