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了狠的将那根东西吞进喉咙,回忆着调教师讲过的所有要点,用尽自己的唇舌伺候这根死物。
终于,就在他终于觉得自己绝对憋不住了的时候,那根阳具在他喉咙里喷出了一股腥咸粘稠的液体。
他被呛得不住想咳,可身体的每一丝颤动都作用在肚子上,让他不得不捂着嘴强行忍下,一时狼狈极了。
叶栖放下器,终于发了话:“排吧。”
徐清之再顾不上什么自尊了,他艰难地把自己挪到马桶上,放松了一直紧缩的后穴。
灌肠液顿时迫不及待的喷涌而出,红肿的后穴经不住这猛烈地冲击,迎来又一轮疼痛。徐清之坐在马桶上,只觉得自己又死了一回。
等他好不容易从这疼中缓过神来,才意识到叶栖已经走到了他面前。
“对不起主人……”他下意识道,他其实没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什么,可身体牢牢记着主人带来的诸般痛楚,仅仅是靠近就足够让他深深颤抖。
叶栖看出他这个小奴隶已经有点迷糊了,笑了笑,摸摸他的侧颊:“你做得很好。”
徐清之下意识蹭了蹭那一点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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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栖白日里还有事,嘱咐他好好做功课后就出了门。
徐清之一身冷汗未消,硬撑着跪行到门边送走了他,大门刚一合上,他就再也支撑不住,膝盖一软摔倒在了地上。
虽有地毯,这一下也不是不痛的,膝盖酸麻,肘关节肿痛,后穴更是火辣辣的碰都碰不得,背上未好全的鞭伤似是过了药性,也一起来凑热闹。一时间他只觉得浑身上下都痛的要命,连挪动一根指头都费力。
他在地上缓了半晌,不知给自己鼓了多少劲,才终于能扶着墙慢慢站起来。既然是叶栖亲口说的规矩,那在会客厅这个区域里,他还是可以直立行走的。
站起来后血液回流,膝盖顿时酸痛的不像话,他不得不扶着墙长长缓了好几口气,才能慢慢迈开步子,去做他今天的“功课”。
来醴馆之前,徐清之的生活很单一,除却上学念书,就是做些他自己感兴趣的事。他又天性喜静,爱好多是些书案上的东西,徐家父母自然顺他意思为他请了名师教导,而每一任老师都会留些功课,每一份功课他完成的都不错。
直到今天,他才意识到,原来有些功课,尽管不难,却是那样难以完成。
那几根假阳具足足花了他近一天的时间,到了最后,他的唇舌已然全麻了,只剩本能支撑着他,咽下最后一股腥咸的液体。
而这时,天色已经渐晚了。手腕上一直毫无存在感的联络器突然震动了两下,跳出一条消息。
季云升:先生半小时后抵云泉。
现在他知道这个唯一的联系人是谁了,大约是叶栖的某个助理秘书,算是给他一个联系叶栖的渠道。当然,没有十万火急的事,他不可能主动动用这个渠道。
他客客气气的回了一条收到的消息,把自己打理好,重新跪到门边。
季云升说半个小时,他却不敢真的耽搁半个小时再去候着,看时间差不多就等在了那里。
幸运的是,季云升的时间给的很准,三十分钟后,叶栖打开了房门。
叶栖大约是在外面吃过了,身上笼着一层浅淡的酒气,嗅着像是梨花白,他面上却不显丝毫酒意。徐清之只做不查,按规矩低下头去,伺候他换鞋。
这件事他做的不熟练,略耽搁了一些时间。叶栖却像是心情不错,没借机发作他,只信步向客厅走去,一边随口问道:“功课做得怎么样?”
“回主人,都做完了。”徐清之落后半步跟在他身后,应道。
“花了多久?”叶栖似笑非笑的坐在沙发上,问道。
徐清之没想到这还要计时,想了想,实话实说道:“回主人,奴隶没计时,大概……花了一天。”
想也知道,这可不算是个好成绩。徐清之说完,心也随之提起,等待着可能到来的责罚。
谁知叶栖却只“嗯”了一声,吩咐道:“上点心,回头让书礼把标准时间给你一份,一个月内,练到了再来回报。”
“是,主人。”徐清之连忙应下。但他根本不知道怎么联系书礼,他都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资格踏出云泉,更不用说联系外人了。
他看了看叶栖的神色,心下忖度着他大概心情还不错,才把话在心底转了又转,才问出口:“主人,奴隶要怎么联络书礼?”
“嗯?”叶栖看他一眼。
徐清之不敢说话了。
实则叶栖也才想起来,私奴的联络权限仅限与主人之间,他太久没收私奴,反把这事给忘了。但也不打紧,左右就是吩咐一声的事。
他晚上喝了酒,回了休息的地方就想喝点清爽的,问道:“会泡茶吗?”
徐清之点点头:“回主人,会的。”
他说是这么说,面上却有些犹豫,叶栖见状问道:“到底会还是不会?”
这话听着有些不耐,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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