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汁液喷洒而下,将身下的床单再一次染上一片深色。
可蓝湛却半点怜香惜玉的心都没有,充血到发紫的性器茎身足有手腕粗细,上面盘踞着凹凸不平的青筋,铃口处甚至渗出几滴透明的液体,滴答滴答的往下流,性器光是头部就有婴儿拳头一般大小,肉眼看起来只让反应过来的江澄觉得狰狞可怖,倒莫名符合他雪豹的身份。
可他的穴这么小,哪里容得下蓝湛那东西,江澄也顾不上是原先期待的洞房花烛夜,原先绯红的脸因为惊吓而惨白。
手脚并用的蹬着床铺爬起来,却被宽大的手拽着纤细的脚踝拉回身下,大张着的穴同滚烫硬挺的凶器打了个招呼,甚至因为太过兴奋而直直撞上,从敏感的阴蒂上打过,又是兴奋的一个劲往外喷水。
“啊啊啊…”细软的腰挺起,弓成月牙状,蓝湛尖牙已经冒出来,手托着江澄的臀,唇瓣直接贴在香软的脖颈处,就这锁骨一口咬下去,留下泛着血迹的牙印,打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穴里好紧”,舌尖将血迹舔干净,“打上标记以后就是我的雌兽了。”
话音刚落,蓝湛身下那根粗大的凶器已经抵着窄小的穴口往里进,将外面的穴口撑成一张快透明的膜。
怕江澄会受伤,处在发情期的蓝湛伸出右手食指和拇指按着阴蒂揉捏,特意用修的平整的指甲去刮去掐去拽,将藏在小嘴内里羞涩的阴蒂玩到肿起,怎么都缩不回去才停手。
江澄爽到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翻着白眼,口水顺着大张的嘴往下流,绞着蓝湛性器的小穴也松懈下来,尝试着容纳粗大凶器的进入。
甬道里有足够多的淫水做润滑,肉棒一路简直畅通无阻,直到粗大龟头来到那层薄膜面前。
“好骚。”
江澄哭着捂着脸,呜呜咽咽的解释:“不…不骚的”
恶趣味轻轻顶弄磨出着,那层膜富有弹性的张和着,直到忍得难受的雪豹耐心尽失,抬胯将性器往外带出退开一些蓄力一撞,成功破开阻挡进入到更加深的穴肉里来。
“唔…呀!”
江澄疼的身体一软,尖锐的指甲抓挠着宽厚的背,留下一道道绯靡的红痕。盘在蓝湛腰胯是的腿因为无力瘫软下来直接坠落在床上,额间生出密密麻麻的汗珠。
穴里鼓鼓囊囊涨的江澄难受,腰下垫着的枕头让江澄能够亲眼见证蓝湛是如何将他那凶器插进窄小的穴里。
纤细的手捂着难受的小腹,明明哪里已经被顶的隆起个小包,可为什么蓝湛的性器还有一截在外面。
江澄面色红润,眼角绯红,眼神迷离失焦,带着少有的脆弱媚态。双性人的身体果然适合被肏,又因为信息素都员工,身体被迫进入发情,正潺潺往外留着淫水。
疼痛消失后子宫和穴里涌上来的是大量的搔痒,叫江澄忍不住扭动着腰肢,好方便蓝湛性器的进入。
“…唔…蓝…蓝湛…轻点”
快速的抽动叫江澄吃不下,同小穴不匹配的性器一次次破开层层叠叠的媚肉,碾压过敏感点进到深处。
“哈哈…呜…唔…呜呜”
江澄哭的娇媚,体型差和种族的压制叫他没办法摆脱蓝湛的肏干,冰凉的豹尾攀上江澄的雄安推动,吓得他身体一颤,穴里的软肉绞得更紧。
“嘶。”还得蓝湛爽的吸了口凉气。
腿上的触感叫江澄难以忽视,原先穿着裤子没发现,现在亲昵的肌肤接触江澄才发现蓝湛尾巴与其他雪豹的不同。
光滑冰凉的触觉叫江澄想起潮湿阴郁的蛇,隐约记得蓝湛母亲是条美艳的蛇类兽人,继承母体特征也算正常。
“啊啊啊!…太快了!”
剧烈的肏干打乱江澄的思考。
江澄的敏感点太浅,蓝湛每每肏干都会从他的敏感点碾过,将整个穴装的满满当当,没有丝毫空隙,刺激着周围脆弱的甬道,流出来的淫水在交合出被强烈的撞击拍打成白沫,甚至飞溅起来,撞击声在寂静的卧室格外明显。
江澄像一只发情的雌兽,脸上带着潮红,被蓝湛压在身下,打开腿心,任其肆意妄为一次次肏进穴里,射精播种,流出来的处子血干涸在白嫩的腿根处被穴里流出来的浓精覆盖,逐渐成为满藏在雪地里的落梅。
身后不受控制冒出来的猫尾被蓝湛攥在手心,从头撸到尾,酥麻的刺激从臀部传到神经中枢,前端挺翘的性器都不需要抚摸,突突跳动着射出一股精液来。
蓝湛肆无忌惮的挺腰,一次次撞击江澄那闭合起来还未开口的子宫腔,甚至还伸手帮江澄揉着发酸的小腹,但其实根本半点缓解效果都没有。
大掌下面就是窄小子宫的位置,处在发情期渴望着繁衍的雪豹找到诀窍,次次都要按着江澄的腰往前撞,直到龟头顶到江澄小腹上方的手掌心才罢休,力气大的仿佛要把囊袋都塞进去一般。
“哈哈…呜!唔…呜呜”
江澄喘息着,连呼吸都顾不上,嘴里尚未来得及吞下去的涎水顺着嘴角往下流,胸口一片银光闪闪,跟抹了蜜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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