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来。”
小七迟疑一瞬,还是带上了他。
台上凶徒虽多,无人敌得过阿策,他神勇如龙,挥斥如电,长竿不耐巨力劈折了一半,尖利的断口更像一杆枪,在他掌中灵动的钻挑,染得血渍斑斑,接连重创敌人。
全场被他的强悍惊得目瞪口呆,周元庭凝目良久,“韩大人可知这是何人?”
韩戎秋微微一笑,坦然认了,“犬子平策,让各位大人见笑了。”
韩小将军近年名震西北,众人哗然,越发侧目。
梁容禁不住赞道,“果然是虎父无犬子。”
童绍却趁势发作,怒而质问,“韩大人之子竟然矫充西棠阁的护院,分明是刻意探听机密,别有用心!”
韩戎秋平和道,“犬子牵挂我的安危,私下前来相护,的确是冒昧了。”
童绍哪肯放过,疾言厉色,“河西行事虚伪,根本毫无诚意,欺哄于人,朝廷如何还能听信其言!”
众官员为之一静,大量蕃兵现身刺杀,弄得众人狼狈不堪,要不是韩小将军救场,都不知如何凶险,童绍居然还振振有词的问罪,实在令人无言以对。
蕃兵给击伤了大半,执法卫也终于挤回来相助,陆续控住了场面。
魏宏砍伤了数名蕃兵,退下来让士兵接手,闻言嗤笑,“不如先查一查是谁别有用心,让大量蕃兵混进来,教各位大人都遇了险。”
童绍没觉出众人的异样,气势更汹的指责,“这要问薛虞候,如何管的城门!要是我执掌城防,必不会出这样的纰漏,该彻查他的渎职之罪!”
韩平策见卫兵上场,收手过来对众官见礼,站在父亲身畔。
薛季大步行来,向周元庭请罪,“属下不察,确是责无旁贷,请大人降罪。”
出了这么大的事,薛季自然有责,不过他毫不推脱,气度远胜于童绍。
周元庭当下道,“梁容,你暂代薛季之职,着人清查全城,此事必有内贼勾连外敌,无论职务高低,一律严惩不贷!”
众官员无不望向童绍,童绍此时方觉,心虚又震怒,“你们瞧什么?难道还能是我?”
梁容得了令,说话也不避讳,“众官受袭,独有童大人安然,蕃兵甚至主动退避,不知是什么缘故?”
童绍色厉内荏,“你不查薛季失职,倒问起我来!难道是我让蕃人进城的?”
他的声势越激忿,众人越是沉默。
魏宏冷笑,“我奉令守城门禁绝出入,童大人却借巡视煽动百姓冲开,是为谁行方便?”
童绍表面盛气,心实有些慌了,“放肆!我何来煽动,那些刁民擅自胡为,怎能扣在我身上,休得大放厥词!”
众人越看越可疑,宛如通蕃二字已经刻在了他的脑门。
童绍仓惶失措,扯过一个重伤的蕃兵,持刀而迫,“说!究竟是谁让你们进城!”
蕃兵绷着脸腮不语,童绍激厉的逼问,谁料一个用力过猛,划断了对方的颈脉,鲜血如怒泉喷出,惊得他骇然而退。
蕃兵在血泊里颤缩,兀自瞪着他,全场肃然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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