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
李忘生总是这样,性格古板严肃经不起逗,谢云流每次一逗他,他就皱起眉头,谢云流笑道:“好啦,你看你,气的脸都鼓起来了,跟个小老头似的,有什么意思?”
他一边这样哄着,一边伸手开始解李忘生的衣服,李忘生心思单纯从不设防,这下已是羊入虎口,衣衫给他解开大半,他挣扎道:“师兄,你这是干什么?”
“好师弟,有句话说的好,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师弟你刚刚亲身给我解毒,师兄是在报恩呐。”
他动作极快,两下三就褪了李忘生的裤子,把小李忘生捏在手里,笑道:“师弟,你下面长得还怪好看的。”说着,便握着李忘生的性器似先前那般套弄起来。
李忘生哪经得起他这般撩拨亵玩?几乎是片刻间便硬了,僵着身子红着脸一动不敢动,谢云流在师弟耳边喃喃道:“师弟,你这里都流水了,这也要告诉师父吗?”
李忘生十分羞恼,奈何武功短他一截,被他挈制的死死的奈何他不得,只好以袖蒙脸眼不见心不烦。
谢云流有样学样,学着刚才师弟的做派,俯下身子把小李道长含进了嘴里,他本就极其聪慧,学什么都学的很快,唇舌吞吐间已经让师弟忍不住呻吟起来,一声盖过一声的娇气沉溺。
“师……师兄,吐出来,要……”师弟可比师兄忠厚的多,被这样玩弄还想着不能泄在师兄嘴里,他徒劳地试图推开埋在身下的脑袋,却怎么推都推不动,最终还是颤抖着尽数泄给了谢云流。
谢云流把嘴里的白浊吐在地上,大大咧咧地扯起师弟干净的外衫擦了擦嘴。李忘生仍然用袖子蒙着脸不说话,谢云流一把移开他的胳膊,奇道:“怎么还哭了?这么大的人了,也同风儿一样遇事要哭鼻子吗?”
李忘生倒也不是哭了,只是今日发生的事有些违背他一贯以来的认知,气的眼角发红,听谢云流这样说,又反驳道:“我才没哭……”
谢云流爽也爽完了,心情大好,亲手给师弟穿上里衣,一本正经地开始传道。
谢云流捧住李忘生的脸,问道:“那我问你,刚刚你可有受苦?身上可曾疼痛?”
“不曾有,”李忘生摇头,“可是这样不对。”
“如何不对?你刚刚舒服吗?”
“舒服。”李忘生点头。
“那就对了,”谢云流道,“师弟,咱们纯阳一派讲究的就是无所住而生其心,什么意思呢?意思就是从心所欲,不作茧自缚,这桩事你既然觉得舒服,那做便是,若是被凡世俗物所困扰,才是有违道心,你说是也不是?”
李忘生不说话。
谢云流就这么瞧着师弟的样子,突然萌生了些好奇,低下头冲着师弟的唇啄了一口,又啄了一口,李忘生瞪大了眼睛,他又低下了头。
这次可不是啄吻了。谢云流伸了舌头,他自己在李忘生的嘴巴里搅弄了一阵,搅弄的李忘生有些喘不上气,渐渐地也就回应起来。一吻毕,两人都气喘吁吁的。
谢云流哑着嗓子问:“你说,我说的是也不是?”
李忘生这次却没如往常一样心悦诚服了,他扭过头去哼了一声:“师兄,我看你是胡搅蛮缠。”
谢云流哈哈一笑,看着师弟这幅样子,便知道他不会去师父面前告状了,他把李忘生往怀里搂的紧了一些,道:“你靠我近些,我身上有些冷,这屋子晚上还怪冷的。”
他伸手一扯被子给两人盖上,谢云流又道:“明早再赶路。过两天便到洛阳了,咱们进了洛阳城遇见什么好玩儿的,给风儿和博玉师弟买几件。”
“嗯,”李忘生回应他。
又梦见李忘生了。
谢云流自梦中睁眼,有些索然无味。
当年他与李重茂一同登上去往东瀛的船,船只在暴风雨中摇摆,他身心俱疲,在船舱中熟睡,那便是他离开华山后第一次梦见李忘生。
梦中好像是一个下午,他和李忘生在老君宫玩师父的炼丹炉。炼丹这件事他们都不怎么感兴趣,上官博玉倒是于这一途挺有天分,两个人玩了半天都有些百无聊赖。
谢云流起身拍了拍在炉旁溅上的灰,对李忘生道:“走,吃饭去。”
他一转身,却觉得胸前一痛,李忘生的长剑自背后将他捅穿,谢云流艰难地回头,看着师弟笑意吟吟的脸,张嘴想要说什么,却只流出汨汨鲜血。
“师兄呀师兄,”梦里的李忘生露出得意扬扬的微笑,额心鲜红的朱砂好似蛇信,“犯下这样大的事,孤身犯禁触怒天颜,欺师灭祖人人唾骂,这下可没法回纯阳了。”
从前他梦见李忘生,李忘生总是他旖旎缱绻的梦境里青涩的稚气的端庄的师弟,可是从那天起,他梦中的李忘生总是狡猾的、险恶的,那张唇色很鲜艳的嘴里总是吐出嘲讽的言辞,嘲笑他的莽撞与狂妄。
李忘生,呵,好一个李忘生,好一个貌似忠厚实则狡诈的师弟!
自从在洛道两人第一次肌肤相亲,回纯阳后他总是缠着与李忘生亲热,李忘生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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