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要不是吕严给他压着枪,说不定滋得哪里都是。肚里存太久了这一会儿还结束不了,泉眼似地细流涓涓。
这玩得也太大了。郭洪泽失神抬眼,而吕严一脸无辜。他身下放松,再出入都畅快,湿滑的甬道温乎乎地咬着,润滑打出白沫,直往下流。
像是被榨干净的,尿完了也爽透了。吕严还没到,跟他咬耳朵又撒娇,一句话说得暧昧不清:“帮帮我……”,郭洪泽不明就里,只好把穴夹紧了,迎接激烈操干。
吕严说,“动一下”。郭洪泽竟也听懂了,穴里含吮似的把他往里咽,停下来不动也被吸得很好。吕严把人搂紧了点,在这无声回应里呼吸粗重。
郭洪泽这人很麻烦的,这一刻觉得此事快意,说不定下一刻就觉得厌恶,他心性变得太快,总让人无从去抓。吕严抬手摸了摸他脑袋,得到一声畏缩的呜咽。
长久的、勉强平静的生活若有朝一日被人闯入,就要做好准备不得安宁。郭洪泽眼波如水,淡淡哀景荡在其中,难免摇摆。
他也怕自己早早选了,却又后悔。
幸好他告诉自己,不要在性事里做决定。
但吕严不急。来日方长,他不急在一时。郭洪泽平日里不好哄,床上倒是好哄的,快乐呻吟时压力一泄,抱着人越发依赖。
阳气都快被你吸没了,祖宗。
郭洪泽不管,他只高兴于有人缠着他不放,他在吕严面前本相毕露,也懒得再藏什么,身子吃饱了好说话,真渴急了又黑脸,他就缺这个。
郭洪泽转身靠在吕严身上就要睡,任人给他清洗累得呼哧带喘。吕严出去拿衣服时他偷摸睁了睁眼,唇角不自觉翘起。
一生太短,一瞬好长。
何其多来何其少,过客多,良人少。
何其少来何其多,良日多,苦日少。
……
曾忆喧闹落幕,万军不过独木。
恍恍无舟渡,线缠织因果树。
欲否?欲否?应有来日依旧。
——end
李严看着交友软件上的“8米”瞳孔收缩了一下,抬头望去,四周哪有他人,只有王医生也抬眼望来。
他的眼神在疯狂闪烁。
李严捏紧手机,心头微妙地得了一丝欣喜。自从他来到这个奇怪的地方,遇见这个奇怪的人,向来是只有他会惊讶慌张,而王医生,哪怕在他身边待了那么久,这人身上也像蒙了一层纱,雾蒙蒙的,看不清。
李严曾默念道,你到底想要什么呢?
为什么要学开船环游世界?你跟世界儿童希望基金会有什么关系?为什么当兽医?
这都是些无解之问。
即便能回答他问题的人就在眼前。
今天他终于知道了,哦,你也是有需求的啊。
李严走近,随手扯了张纸巾给人擦汗:“王医生,天气热就不要穿这么多了是吧?”
王医生低头支吾着,正想溜走,却被李严双臂一横,把他禁锢在办公桌上。
“需要搭把手吗?”
为什么莫名其妙有点生气呢?李严心想,是因为他把什么事都瞒得太好?可这本就是个秘密。是不满他随便找人?可自己不是一样吗。
王医生没说什么。他向来死鸭子嘴硬,没说话就是最大的心虚,眼里混杂着委屈、惶恐,喉结很是紧张地滚了滚。
李严更生气了,眼睛看着人嗤笑,手已经按在对方皮带扣上。王医生好像这才惊醒,咬牙低声道,“这里是办公室……”
办公室又怎么了,你不就期待这个吗。李严把他皮带抽出来一扔,金属扣砸在地上,在寂静里响得让人心颤,像是什么开始的预兆。李严扭头把门锁了,朝着王医生两手一摊:“可以了?”
王医生还没来得及回复,唇就被人咬住,他靠在办公桌上努力保持平衡,无力嘤咛了一声,羞得手都不知该往哪儿放。谁知道面前人是多有经验,指尖灵巧一划,他的裤子就坠到脚踝,下身瞬间空空荡荡。
王医生哪见过这种攻势,逐渐口不择言语无伦次:“对不起……我我我……”
“对不起什么?”
“我不该……老使唤你?”
“嗯?”
“不该……不该跟踪你,不该让你星期日加班……”
“还有呢?”
“不该……让你给我提裤子?”
李严无奈地笑了一声。
“那你是故意的,还是成心的?”
李严的手按到他下面那处揉起来,王医生突然不敢说话,见他眼神灼灼,不得已温声软语:“我错了……”
这句倒像是正中下怀。
安静下来两人耳畔只余呼吸声,李严钻进他西服里去,隔着衬衫把乳尖舔得湿漉漉。王医生下意识把人抱住了,昂起头来强忍呻吟,刚想粗喘几声,就被凶猛一口咬得尖叫出来。
李严玩够了,鼻尖蹭蹭他脸颊道:“润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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