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念头,‘只要少爷不赶我走,无论什么反正,怎样都行’
“呃啊!”男人一声惊呼,原本有些发散的思绪瞬间被扯回躯壳,穴道里,微凉的指尖正轻轻揉捻,打着圈按压肠壁。
“呜”
宁刀难耐地缩了缩身体,咬住了穴里的那根中指。
未曾想,宁筏的中指在甬道里搅了搅便抽回了手,对于男人的挽留毫不在意。
男人终于忍不住,死死咬着牙不再出声,借着手臂的遮挡擦掉了眼角的几分湿意。
“嗯啊”
男人跨坐在少爷身上,紧绷的古铜色肌肤上覆盖着一层薄薄的汗水。
哪怕已经提前扩张过了,但是还是吞得很艰难。
硕大的阴茎头部撑开柔软的穴口,缓慢但坚定地插进火热的甬道。
男人虚闭着眼,勉强自己坐下去。
“很疼?”
宁刀勉强睁眼,摇了摇头,咬着牙把一整根肉刃尽数吞了下去。
盯着眼前少爷雪白精致的锁骨,宁刀感受着身下干涩的贯穿,心底少见的涌起了一点委屈的情绪,若是平常,自己大概能凑过去亲一亲舔一舔,央着少爷摸摸自己。
不久前少爷检查完要办事时,男人按规矩张嘴想给少爷温枪,却被少爷捏着下颌冷淡的拒绝,直接就把人拉到腿上。
“挨罚还想尝甜头?”
笔直修长的双腿此时已经有些颤抖,但是男人不曾开口求饶,只尽力抬腰又坐下,任由近乎撕裂的疼痛从身下一路蔓延到心头。
“真不疼?”宁筏一直冷着的脸色终究还是缓和了些,“都哭了。”
男人有些迷茫地抬头看向少爷,下意识的摸了摸眼角,竟然摸到了一手湿润,猛地低下头闭了眼:“没,没哭”
宁筏沉默一瞬,手指不受控制的摸上男人腰侧的伤疤,宁刀无论是多年熬刑训练,还是每次出任务受伤,从未因为疼痛掉过眼泪。
他怎么可能不知道男人在哭什么。
“就这么喜欢?”
“喜欢有什么用,”宁刀睁开眼,泪痕未消,“我就算想掏了这颗心给您,您也不肯要。”
宁筏再次沉默。
世人都知宁少最是嘴甜心狠,宁筏也以为所有上他床的人都有这个觉悟。
万万没想到,自己的离哥儿却是个死心眼的,宁筏不过一句戏言,却招惹了宁刀说了真心。
宁筏无可奈何地叹口气。
“我”
少爷眼中,少见的有了些迷茫和犹豫。
哪会有人不喜欢真心,只不过宁筏失去了太多次,再不肯信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逢场作戏一场欢愉,虽然冷了些,却至少好过疼。
“长离”
若是宁筏当真冷心冷肺,又哪里会一次次招惹宁刀,哪有什么天生风流,只不过是惶恐于求不得和得复失罢了。
偏偏男人一次次的凑上来,撞了个头破血流也不肯放弃。
连这次自己刻意刁难,逼他穿女装,男人虽然羞耻至极,却仍然顺从。
唉,罢了。
宁筏俯下身,细密的吻轻轻落在男人胸口,又一路往上,亲到锁骨,喉结,脸侧,最后落在男人耳垂上。
轻轻的亲吻声近在耳边,宁刀身体一阵酥软,手上偷着掐了几下大腿根才强忍住没当场发情。
“您,您不生我气啦?”男人轻声问,少爷的吻又甜又软,一个中午的冷淡几乎散尽。
宁筏也不说话,只伸手搂住男人,稍稍用力,把人抱了个满怀。
两具躯体紧贴在一起,男人下身半勃的阳具隔着薄纱硬硬地抵在少爷小腹上,宣示着存在感。
男人犹豫着,想做些什么,又怕少爷怒气未消。
这时,一只洁白修长的手掌覆了上去,轻轻摩挲。
“嗯哼”男人几乎一瞬间就夹紧了双腿,连含着东西的菊穴都猛地一阵收缩,“少爷?”
宁筏手指微蜷,握住滚烫的孽根开始撸动,同时,身下也动了起来,微微抽出几分再插入,轻浅的操弄着尚有些干涩的肠道。
几乎一瞬间,男人的双手就不受控制地攀上了少爷的背。
刻意把呻吟压住,男人搂着少爷,头低在宁筏耳侧,只在被顶得受不了时泄出几声闷哼。
宁筏就这样不快不慢地抽插了几十下才抱起男人去了床上。
纠缠间,少爷眼神扫过男人身下,被自己揉弄了半晌阴茎已经完全勃起,狰狞纹路清晰可见,头部充血膨大,铃口微微流出清液,显然已经快要到极限。
动作一顿,宁筏压在男人身上,也不急着操,双手不急不徐地掐揉着男人饱满的胸肌,“想射了?”
宁刀肤色本就偏深,现在浑身更是泛着红,一股子色气布满全身。他缓慢地眨了眨眼,找回了些许神志,低声道,“能忍住。”
宁筏不再追问,下身一挺,操了进去。
在床上的动作比之前在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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