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明白:“你摊位的招牌得摘下来,还有西服上面的潇洒牌字样全都得去掉。”
秋谷眉头紧皱,招牌好说,可换标得是多大的工作量!更重要的是她第一天来摆摊就遇到这么大的麻烦,她被初迎压了一头,毫无招架之力,显得她很蠢。
她说:“我不信我不能用,潇洒是一个流行词语,又不是你想出来的。”
初迎嗤笑:“那你继续用,我就在这看着,我会统计你卖出多少套西装,然后起诉你侵权,你挣的钱都得用来赔偿我,你相当于是在给我卖货。”
秋谷惊讶得合不拢嘴巴,有这么严重,卖了西服收入都得给初迎?
围观的摊主也都很惊讶,他们觉得这个说法很新鲜。
看初迎自信又笃定,秋谷觉得八成她说得都是真的,更何况还有围观摊主说申请了商标别人就不能用。
她一分钱都不想给初迎,于是麻利地摘了招牌,关了店铺门。
看她这一系列无奈操作,初迎只觉得活该。
“都别围观了,有啥好看的。”秋谷黑着脸烦躁地无差别攻击围观摊主。
解决秋谷的问题,初迎又去找二十五号摊主,对方也不了解商标,就想借潇洒牌的名头多买点货,而且她的服装确实有潇洒牌的标跟吊牌。
摊主给她退了西装,又连连说抱歉:“我就看着潇洒牌卖得挺好,我也想用一样名字,我不知道不能用。”
她生怕初迎要求赔偿,连忙示弱说:“我上有老下有小,全家的开支都指望这一个摊子,你能不能不起诉我?”
初迎看她态度不错,干脆地说:“下不为例,这次我不追究你侵权所得,以后别卖潇洒牌了,衣服上的领标、袖标跟吊牌都得换。以后我再看见任何人卖都得赔偿”
对方看刚才初迎对秋谷的态度强硬,可对自己宽宏大度,忙不迭地表示感谢,连连保证说全都会换掉,以后再也不卖。
回修车厂路上,武林说:“初迎姐你解决问题干脆利落,要不我认你当师父吧,我会好好学修车。”
初迎说:“也就是你住咱附近胡同我才收你当学徒,还给你开工资,你看别的厂的学徒都是白干,哪有给工资的,师傅还藏着掖着专门让干脏活累活不肯教,现在就是我在带你,你偷着乐吧。不悟活的学徒我也不要,你先学一年把修车学得差不多再说。”
武林很听话:“我知道我有的机会别人都没有,我一定努力,一年时间争取达到田师傅的水平。”
等吃晚饭的时候,姜铁梅把事情经过跟家人说了一遍,又说:“陶芋,这秋谷忒不地道,你跟付翠芳当时咋把她介绍给初贰呢,多亏初贰跟她没成。”
陶芋说:“确实挺不地道,这都多少年过去了,我给初贰介绍对象的时候也没看出来她这样。”
“你看人就是不准,当时还不是她扒上老外就想跟人家走。” 姜铁梅说。
陶芋说:“我哪知道她好好的姑娘家非要嫁外国老头子。”
初迎说:“妈,这是好事儿,看我生意好,别人想跟我卖同个品牌的服装很正常,现在整个市场的摊主都知道不能卖,也省得别人有小心思。”
“秋谷不是想卖西装吗,我倒要看看她想咋卖。”姜铁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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